卑鄙的聖人:曹操_第九章 政界大佬點撥曹操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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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再給世伯道個賀吧!”曹操說著又是一拜。
&esp;&esp;崔烈起身親自相攙:“多謝賢侄掛懷,可惜我老來得子,那幼子崔州平身子孱弱得很,不便抱出來給你們看。”
&esp;&esp;樊陵笑得更開了:“崔兄,我看曹家這小子有規矩,當官也有一套,挺給他爹露臉的。我冷眼瞧得清楚,孟德和咱們鈞兒是好樣的,既知禮儀又有學問見識,可不像外院那幾個小子,曉得什麼時務,仗著老子的名氣整日吆五喝六的,香的醜的狐朋狗友一大堆……”
&esp;&esp;他這席話沒說完,坐在他旁邊外號“不開口”的許相生怕這“笑面虎”說出袁傢什麼話來,一個勁兒扯他的衣袖。
&esp;&esp;“樊德雲誇獎的倒也有理。”倒是穩坐一旁的老劉寬心思靈敏,馬上岔開了話題,“孟德當洛陽北部尉很有作為,尤其是造五色棒維持治安,像這樣不避權貴連五綬之人都要按律用刑,實是循吏作為啊……”
&esp;&esp;曹操聽了心裡納悶:這話說我是循吏還是酷吏?劉寬名如其人,是出了名的寬,據說侍女捧熱茶燙了他的朝服,他都先問人家燙到手沒有,自己這樣執法,他怎麼看得慣?
&esp;&esp;不過曹操假裝沒聽出味道,轉臉向張溫道:“大人,前幾日德珪賢弟身染疾病,我未能前去探望,還請您見諒。”張溫的夫人是襄陽大戶蔡諷的妹妹,蔡諷的兒子蔡瑁蔡德珪幾乎長在他姑夫家裡,是曹操幼年最好的玩伴,倆人都是出了名的淘氣。
&esp;&esp;“太客套了。”張溫頷首不已,“如今你為官,忙的差事也多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算不了什麼。”
&esp;&esp;崔鈞早就品出這幾位大人的談話不怎麼自然。劉寬是忠厚長者、張溫是幹練能臣,與樊陵、許相根本不是一路人,卻都與崔烈相交,今天是偶然坐到一起的,四人話不投機生往一塊兒攏。他尋了個空子,忙拉著曹操出了客堂。“我的天呀!一大早就把我叫來講大道理。劉寬這慢性老頭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一個多時辰,我腿都站木了……哥幾個都來了嗎?”
&esp;&esp;“本初和公路在前面呢!子伯、子文他們恐怕來不了,不瞞你說,我一會兒也有事,今兒原說好了要陪橋公出去走走,他家裡出了事,我們幾個陪他解解悶。你不介意吧?”
&esp;&esp;“唔?橋公約你?那你只管去吧。”崔鈞很是通情達理,“不過孟德,關於橋公家這次的事,你聽說什麼了沒有?”
&esp;&esp;“沒有呀!”曹操見他一臉神秘的樣子,“不過當時我就在他家,總覺得這事裡面有蹊蹺,司隸校尉陽球都親自去了。”
&esp;&esp;“今天‘笑面虎’早上頂門來的,一落座就唸叨這事。說是王甫暗地打點京畿的官員,還給洛陽令遞了什麼話,連宋酆都不吭聲了。這事含含糊糊就對付過去了。陽球本來還要深究餘黨同謀,可死無對證他也沒辦法。”
&esp;&esp;曹操已經不感到意外了,這些年來朝廷的一丁點瑣事只要尋根覓源,多多少少都能見到些王甫的影子,這個老閹人說來也是富貴一門、榮及子孫了,卻還是貪得無厭不肯收手。
&esp;&esp;“孟德你仔細想過沒有,不覺得害怕嗎?”
&esp;&esp;“可怕?”他不明白崔鈞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刺兒的字眼,“有什麼事兒值得害怕?”
&esp;&esp;“你還不知道?”崔鈞搖搖頭,“這實是與你們曹家榮辱有關。現在王甫已經是困獸之鬥,他馬蜂窩捅得太大了,要想平安終老就得冒險捅更大的馬蜂窩!勃海王是死了,可還有……”
&esp;&esp;“嘿!大紅臉!你在那兒跟阿瞞嘀咕什麼呢?”這一嗓子又尖又突然,嚇了曹操和崔鈞一跳,閃目觀瞧卻是許攸一步三搖樂呵呵來了。兩人這才長出一口氣,可剛才說了一半的話卻被打斷了。
&esp;&esp;“醜鬼!你吃什麼不乾淨的了?這一嗓子跟夜貓子似的!怎麼不陪你師傅了?”崔鈞摸摸胸口,白了他一眼。
&esp;&esp;“我可是奉了師命來給你們老爺子道賀的。子伯、子文可就不來了,我一人可代表我們仨了,一會兒開了席面我可得吃仨人份的!”說著許攸一扭頭又對曹操說,“對啦!前兩天我把你注的兵法給袁紹送去了,他沒在家,我叫袁術轉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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