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後宮叫德妃.3_第七章 一曲壓群芳 (第6/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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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丫頭,“好好送沈姑娘回去,別帶迷路了。”
&esp;&esp;一聲沈姑娘,驚得地上的人猛然抬頭,李氏已經隱入帳子裡,那丫頭要給沈宛引路,沈宛卻不走,正如覺禪氏直視著她,她也定定地看著跌在地上的覺禪氏,沈宛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這個鎖在容若心裡,卻身在紫禁城裡的女人。
&esp;&esp;“我們……幫忙攙扶一把吧。”沈宛招呼李氏身邊的丫頭,那丫頭也算心善,幫著過來攙扶虛弱的香荷,大家彼此都不認識,那丫頭還唏噓:“怎麼打成這樣了,可要好好上藥,天熱了馬虎不得。”
&esp;&esp;主僕倆慢慢站起來,可不等站穩,覺禪氏腳下趔趄險些跌倒,沈宛伸手攙扶了一把,口中道:“您小心些。”
&esp;&esp;覺禪氏卻似本能地推開了沈宛的手,立時又後悔,生怕眼前的人誤會什麼似的,可微微張開雙唇,饒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esp;&esp;反是沈宛主動,也不多說話,和那丫頭攙扶著香荷預備走,但她們都不認得覺禪氏的帳子在哪裡,最終還是覺禪氏慢慢帶路,四人才得以走回來。
&esp;&esp;覺禪氏身邊其他的宮女接了主僕倆入帳子,香荷被打得很慘,都忙著給她清洗上藥,那丫頭也熱情地湊了過去,倒把沈宛留在了這邊。覺禪氏已經無力地坐在榻上,有宮女來問需要什麼,也被她擺手打發了。
&esp;&esp;沈宛見她如此,便欠身告辭,轉身才走了兩步,就聽身後的人說:“回去,不要告訴他這件事,他知道了,不過是平添煩惱,何必?”
&esp;&esp;“妾身可否問,您說的他,是指誰?”讓覺禪氏始料不及,沈宛竟如此反問,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而沈宛已轉回身,卻平靜地看著她說,“妾身在京中認識的人極少,您既然是不願讓誰知道,那妾身一定能做到,實在是沒什麼認識往來的人,能說剛才的事。”
&esp;&esp;“納蘭容若。”覺禪氏脫口而出這個名字,她多久沒有在心聲以外喊這個名字了,可喊出口,竟是撕心裂肺地痛,眼前的沈宛是什麼意思,是在諷刺她、挖苦她?
&esp;&esp;“容若,是妾身的夫君。”沈宛淡定地看著覺禪氏。帳子裡已經點了蠟燭,橘紅的光線映在她面上,可見瑩潤光澤的肌膚,一雙眼睛秋波盈盈,體態窈窕身姿纖柔,光是這樣站著簡單說著話,也彷彿有光芒四射,叫人不願挪開眼睛。
&esp;&esp;卻不知是覺禪氏從心裡高看她一眼,才見得這番光景,還是沈宛真正有傾國傾城的絕色。
&esp;&esp;帳子裡靜了須臾,兩人都沒再說話,時間一久,沈宛便主動說:“時辰不早,貴人若無吩咐,妾身告辭。”
&esp;&esp;沈宛欠身,再站直時,終於聽覺禪氏說:“你瞧見我如此狼狽,是不是心中暗喜?若不然,又何以是這種態度,便是對一個陌路人,也不至於這樣。”覺禪氏眼中道不清是羨慕還是嫉妒,兩者之間只一線之隔,可羨慕是旁觀者的情感,嫉妒便是當事者的慾望了。
&esp;&esp;“妾身愚鈍,聽不明白您話中所指。”沈宛從容大方地立定在原地,面上始終是那不濃不淡的笑容,她在風月場裡閱人無數,還有什麼是值得她大驚小怪的。
&esp;&esp;“你又怎會不知,容若他……”
&esp;&esp;沈宛打斷了覺禪氏的話,娓娓而言:“妾身聽容若提起過,有一個女人為了他而努力地活在高牆相隔的世界裡,每每聽他提起一些事,妾身都疑惑,那個女人既然一切都為容若所想,為何又總讓他惦記?在妾身看來,沒有什麼所謂的,要為了另一個人好好活著而活著,這樣的話說來拗口,想來也不可理喻。以妾身之資,只能想到,至少兩者其中一人,始終糾纏不放,並以一切都是為了他為藉口,滿足的,不過是一己私慾。”
&esp;&esp;覺禪氏眼神凝滯,也不曉得到底聽沒聽仔細沈宛的話,纖瘦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到後來不得不伸手撐在榻上穩住身體,更不自覺地避開了沈宛的目光,她輸了嗎?徹底輸了嗎?可是,可是沈宛這些話,不正是因為容若心裡還有自己,不正是因為容若沒放下和自己的感情,不然她又怎會想到這些話。
&esp;&esp;恍惚間,覺禪氏記得類似的話她曾經也聽過,是誰對她說的?
&esp;&esp;而沈宛又道:“妾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