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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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花,你和秀秀?小花還沒聽我說完,估計就知道我要問什麼了,立刻回答我說:不是。我和秀秀是被以各自的家族名義請來的,發出的邀請函上面,落款寫的是張大佛爺,我們收到之後當時也覺得很驚訝,以為有人冒名搗鬼,猶豫過要不要來,但是上面寫著請務必到場,我們最後決定來看看他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是沒想到,賣的是差點要人命的火藥。
&esp;&esp;這也就是說,小花代表的解家,秀秀代表了霍家。這就已經兩家了。我也收到了那張條子,不過二叔說是三叔留的,不管怎樣,我和二叔都出現在這裡,那我們算是代表吳家。悶油瓶能不能代表張家我認為不是很重要,按照二叔的說法,這原本就是張家的場子,金玉滿堂自身就可以代表張家。
&esp;&esp;那麼齊蒙古?我把目光轉向他的後背,齊蒙古難道真的是齊家的人?!
&esp;&esp;齊豢,你家老爺子怎麼沒來,居然叫你來?我正想著,二叔就開口證實了我的想法。
&esp;&esp;果不其然,我就說怎麼好好的,齊蒙古會出現在這裡,我怎麼早沒想到呢,看他那張嘴,一開口不像醫生,到像是江湖術士,我居然壓根沒聯想到這一塊上去。他轉過頭來,衝我嘿嘿一笑,轉向二叔道:你家老三不也沒來。不過你家老三算有眼見,還知道讓你跟過來護著這小子,他還嫩著呢,一個不小心估計就是那個有命進去,沒命出來的。說完,轉過身去一邊繼續檢查悶油瓶一邊說,我剛看到陳老狐狸了,他也來了。看樣子是有人挖了大坑,準備把我們所有人都埋在這裡。閒雜人等,權當陪葬了。
&esp;&esp;果然,是有人把老九門的人都召集過來,要在這個幫我們立碑。但是個中似乎又不是這麼簡單,我總覺得我有事情是沒有想不明白的。突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把頭轉向二叔:二叔,那個青銅,原本是在雙兒手裡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雙兒到底是什麼人?你認識她。我原本以為,二叔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肯定會說什麼,但是他居然一下子就沉默了,直接拿頭低了下去,半晌,來了句不知道,緊接著就岔開了話題,對著齊蒙古的背影道:偷青銅那小子,難不成是?
&esp;&esp;我心裡一驚,他在說李如風。
&esp;&esp;我很期待地把目光投向齊蒙古的側臉。他並沒有回答二叔的話,正皺著眉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悶油瓶的臉看了足有五秒鐘之後,掰開悶油瓶的眼睛,隨手從身上抽出來一支細長的手電筒,對著他的眼珠子照了兩下,眉頭一皺,從 鼻子裡發出一聲嗯, 迴天之路(一)
&esp;&esp;車燈照亮了前路和車胎掀起的塵土。
&esp;&esp;這條路很顛簸。來時,我並未察覺,路面竟是這般不平坦。小花開著我的金盃,秀秀已經醒了,但是狀態依舊不好,萎靡著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上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esp;&esp;齊蒙古和二叔開著另一輛車,行在我們之前。
&esp;&esp;我坐在後座,玻璃窗很髒,它被蒙上了厚厚的灰。我透過模糊不清的灰塵面,看外面見不到變化的景色。鳥鳴變得越來越頻繁,大約是要天亮了。我從口袋摸出手機,開啟一看,上面顯示凌晨四點。所有的按鍵都不靈光,介面死在悶油瓶發給我的那條簡訊上。
&esp;&esp;金玉滿堂。被我們甩在車後的廢墟,我沒有再回頭去看一眼。不知是否現在已然在黑暗裡滅了火光,變作了徹底的灰燼。
&esp;&esp;悶油瓶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右手繞過他的肩,放在他的胳膊上。十二月的冷水在他身上乾涸之後,變成了冰涼,麻了我的手指。齊蒙古說的話一直在我耳邊來回晃盪:屍化不會。要死,直接死。他之後並沒有再說什麼,只讓我們開車跟著他。
&esp;&esp;我忽然對這世界感到彷徨。我的眼皮在這一刻很沉重,但是我閉上眼,大腦卻關不上閘門。所有之前發生過的事情都在腦中徘徊,一幕幕就像播放高畫質晰電影一般,這樣的狀態讓我累得只感到渾身癱軟。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路這樣長,每一分鐘都很難熬,我們開了很久都見不到市區霓虹燈的光。而悶油瓶的呼吸,我現在幾乎感覺不到。我把頭別在離開他最遠的地方,靠在車窗和座椅夾出來的角落裡,我用餘光看他頭頂凌亂的黑髮。一切發生得都太快,它們架空於我的意識之外。而對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