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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是誰,最後,由你來告訴我。

&esp;&esp; 張陌(二)

&esp;&esp;張陌走出來的時候經過我躲藏的那根大柱子,剛好走到柱子邊上,整個人幾乎被擋在後面。他停了下來,緊接著我就聽見了他的聲音。我知道,他接下來的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esp;&esp;他說:你們之間的作用,看來永遠註定都是相互的。你想不起來,他也想不起來。

&esp;&esp;他說完,就朝前走了。我在原地愣了很長時間。

&esp;&esp;他說這樣的話,看來他清楚的不僅僅是自己家族的事情,還有我的事情。他知道我有想不起來的一部分記憶。我用了大概很久的時間在腦中理出一條思路來,當我終於想衝出去攔住他的時候,一抬頭,他都已經沒有影子了。

&esp;&esp;悶油瓶過了很久還沒有出來,我在門口朝裡面探了探腦袋。他還呆呆地站在剛才站的位置,臉朝著門,現在正面著我的臉。

&esp;&esp;我摸了摸頭,有點尷尬地走了出來。走到他跟前,才發現他根本沒注意到我。他目光渙散地看著前方的地面發呆,我走到他身邊的整個過程,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esp;&esp;張陌剛剛對他說的那些話,我也正在思考。張家看來曾經發生過什麼重大的變故,以至於一部分人逃亡來了這裡,但是最後活著剩下來的,只有二十一個。那這麼來說,這裡其實就是他們為自己修建的陵墓,地面上的部分說白了就是一個遮掩體,為地底下的亡靈做為一個遮掩和守護的作用。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到最後,其實真正葬在這裡的其實就只有一個人,也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口棺材裡面的屍骨。從張陌的話看來,那個人並非張家人,那不是張家人又葬在這裡,莫非是張家的媳婦兒之類的?悶油瓶還對著她下跪,我心中一驚,莫非?!

&esp;&esp;我顫抖著手指,指著地面,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看著悶油瓶:她她難道是?

&esp;&esp;我母親。悶油瓶看著我,點點頭,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她叫拉姆。

&esp;&esp;接下來悶油瓶對我敘述了並不很長的一段,卻是他記憶裡僅有的一段。他說,拉姆在藏語中的意思是仙女。拉姆並非藏人,在這裡卻度過了她的大半生。她大概只是他的養母,她不具有張家族人的任何特徵,但在悶油瓶的記憶中,就只有她而已。他說他的生母是誰,他並沒印象,或是忘記了,或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活著或者死了,他一點記憶都沒有。他在出生之後,拉姆給過他一個名字,叫倉木決。這個名字我之前在哪本書裡見過,有點印象,說是一般大人嫌孩子生太多,希望結束生育,就特地給自己的小孩起這樣的名字,意在終止。但是在悶油瓶頭上的這個終止,並不是用來結束生育的,而是用來終止某種命運的迴圈。我聽到這裡,又聯想到了終極二字。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也有關聯性。

&esp;&esp;他記得這個地方,這一定也是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他來到這裡,就感到了強烈的熟悉感。他原本希望依仗這樣的熟悉感去找回他對這裡的記憶,但是並沒有成功。他記得這個地方的所有佈局,卻想不起來原委。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沒什麼波瀾,就像在敘述一件自身之外的事情。

&esp;&esp;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道:這是張家領袖的標誌。在拉姆去世的時候隨她一起下葬。我只記得我要來取回,卻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戴上它的資格。他說完,自諷地笑了笑。我很想告訴他,失憶是自然形成,又不是他的錯,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什麼資格不資格根本都是狗屁,資格這種東西都是屬於形式主義,不管他想得起來想不起來,他都是張家的頭領,他命中註定要揹負他家族的一切,這擔子原本就夠重了,居然還來談資格。我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我知道,悶油瓶心裡有多看重使命二字,他好似為了這二字而生,而活,而戰鬥,一直到現在。形式主義的東西,有時候恰恰就是你精神力量的牽引者。

&esp;&esp;我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過悶油瓶對我說這麼多話,雖然他的故事還沒有填補完整,但是我從心裡覺得很欣慰,能聽見他親口把他所記得的部分說給我聽。這樣,我起碼知道,我在他心裡,還有個比重較大的地位,我能感受到,他張家這一份責任似乎也在無形之間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比起那之前的一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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