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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想著,可後面
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雲驤想了想後,跟少女道:“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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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錦衣府衙門。
仇良已是換了一身衣服,他匆匆走進衙門,便見到自家兄弟齊聚一趟,千戶左遙正在訓話。
話中內容,定是天使造遇劫殺一事。
想來是傳旨太監回來稟報了,錦衣府要準備出動抓拿了。
“仇良你竟活著回來了?”
見到仇良,左遙有些驚訝,顯然認為他應該死了。
“我與那狂徒拼死相鬥,僥倖逃脫。我有要事稟報指揮使大人。”
仇良豈敢說自己被饒了一條狗命才回得來的,屈膝跪敵,可是要被執行家法的。
“面見指揮使大人?指揮使大人現在正忙著。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左遙眼睛一眯,緊盯著仇良,竟要越級彙報。
“此事非見指揮使大人不可,可能需要呈於主上定奪,你要阻我?”仇良面無表情,按著腰間佩刀,巍然不懼之色。
仇良已是打算,趁這次機會於上前留名,看能不能博一個進身之階。
左遙聞言當既神色一變,凝視著仇良一番。
“主上日理萬機,若是擾了主上,你擔當得起的嗎?”他先是厲聲威赫,隨即又緩和道:“有什麼事情跟我說,若是滋事甚大,我自會稟告指揮使大人。”
“若是壞了大事,你又擔當得起嗎?”仇良目光瞪起,面露兇色。很難想象在之前,他腿腳都不利索,也許是經生死之間,有長進了。
左遙臉龐抽動,沒想到他竟敢這麼剛。
也許真有什麼大事。
左遙神色陰沉不定,冷哼一聲,轉身抬手一招,道:“你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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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季,御花園中,柳樹在風中輕輕搖曳,柔軟的枝條下的百花盛開。
剛用過膳的雍貞帝漫步於庭石路上,內宦手捧黃羅傘蔽日,宮女手捧日月扇驅炎。
“七弟,西北那邊準格爾怎麼說的。”雍貞帝迎著夏風,享受其帶來的愜意,他目光一轉,瞥向落後自己一步的義信親王。
用膳已經寒暄過了,接下來該是問政事了。
義信親王身穿石青色坐蟒袍,蒼眉勁眼,高鼻闊口,身材削廋,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頗為蠟黃,銀鬢灰髮盡是風霜之色。
“咳咳。”
義信親王正要回話,驟感覺喉嚨發癢,忍不住拿起白色手帕低頭遮擋咳嗽幾聲,待到舒暢,方才回道:“陛下,準格爾想要迎娶我們大楚的公主。”
見到這一幕,雍貞帝不由凝起眉頭,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面露憂心和一絲愧色,道:“還是得多尋名醫看看。也不該讓你去西北巡邊的,受了那麼大風,現在咳得這麼大,像是要咳出血來似的。”
他能看出自己這個弟弟咳嗽之間充滿著壓抑,分明是怕君前失儀。
“你我兄弟二人伯壎仲篪,不必如此拘束。這裡沒有君,只有你的三哥。”雍貞帝拍著他的手正色道。
他們從小到大,雖不是同胞兄弟,卻比同胞兄弟還親。
若不是義信親王鼎力支援,他也難登大位。
登基之後,為他奔走四方,以至於原本不好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感受到雍貞帝發自內心的關切,義信親王眼中閃爍淚花,將手帕揣入袖中,連忙拱手道:“陛下慎言,臣是陛下的弟弟,也是陛下的臣子。”
雍貞帝嘆氣凝視著他,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也聽到你這樣的話很多次了。我知你心中所想,可你也應知我心中所想。”
“陛下,朝綱正肅,不能咳咳咳.....”
見義信親王又劇烈咳嗽起來,雍貞帝連忙為他拍著肩膀,道:“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說完正事,你趕緊就回去休息吧。你剛剛說準格爾想要迎娶公主?又要與我們和親?”
說著他眉頭皺了起來,冷聲道:“六年前,大楚不是嫁去飛衣公主去和親嗎?死了?”
“薨了。”義信親王低聲道。
聞言,雍貞帝冷硬麵孔出現一絲鐵青之色,道:“當年朕特地挑選了身子骨最好的宮女送了過去,六年不到就死了?苛虐?還是他們直接殺了!”
“那邊說是得病薨了,那邊高原,興許水土不服。”義信親王道。
雍貞帝勃然大怒道:“縱使再水土不服,若細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