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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你.....”
賈珍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莫要說得是我要害了他，代善公在時，可是親手指婚將元妹妹定親於那畜牲的。後來元妹妹被選秀入了鳳藻宮去.....說到底，你也是為了自己前途，更不想自己女兒嫁給那痴傻畜牲，不也袖手旁觀。你竟這護著他，為什麼不將他親自養在膝下照看？”
賈政神色劇變，怒髮衝冠，毛髮都要豎起來，氣的渾身發抖：“我何時要將元春送與宮中，不是你們瞞著我，偷偷將元春送入選秀之中嗎？竟認我為了自己前途，簡直豈有此理！待會我就上奏主上請罪，將元春接出鳳藻宮來。”
“莫要說這種話。”
賈赦聞言不禁一驚，說道：“若是主上得之，主上勢必震怒，怕是有塌天之禍。如今事已至此，也無可挽回了。”
賈珍臉上的皮肉微微抽搐，強壓心中不滿，說道：“代善公也真是糊塗，明時就同宗同姓不婚，今我大楚雖同姓可婚，但同宗不婚。那賈瓖的祖父乃我賈家贅婿，於禮法同宗。代善公怎可亂了禮法。這若是傳揚出去，不知引起怎樣非儀。”
說到這裡，賈珍也是心生怨氣，忍不住又怒道：“寧榮二府，寧為長，榮為幼。小榮國公怎可讓一個贅婿血脈當我賈家族長？代善公將禮法視為何物？簡直亂了尊卑，亂了傳承！”
他乃寧國嫡長，方應是賈族族長。
代善公竟敢指認旁系為賈族族長。
要指認也應該是他爺爺代化公才有這個資格。
賈珍很想說。
真是欺他爺爺代化公走得早。若是他爺爺在，豈會發生這種沒天理之事。
“放肆！”
賈政大怒指著賈珍破口大罵道：“你怎敢謗長輩，簡直混賬。”
他目光掃視周圍，見沒有棍棒，暴跳如雷喝道：“拿我棍棒來！打死這不孝逆子！”
賈珍臉色一變，目光兇厲起來：“你這酸儒竟想打我！你看我怕你不成。”
雖說賈政輩分比他大，但他可不怕。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見兩人要動手互毆的架勢，賈赦連忙出來打圓場：“若傳出去，成何體統。”
說著，使了一個眼神給賈璉。
賈璉立刻拉住賈珍，賈赦拉住賈政。
賈政怒髮衝冠，怒視賈珍。
賈珍毫不示弱，擼起袖子。
“老爺......”
一聲叫喚傳來，便見到老太太身旁的大丫鬟鴛鴦走了過來。
遇到昨晚的事加之衙門詢問等，讓這名秀麗娟娟的少女看起來相當憔悴。
“大老爺，二老爺，珍大爺，鏈二爺。老太太喚老爺們過去問話。”鴛鴦低眉順耳道。
聽到老太太召喚，賈政和賈珍之間的矛盾，此時也只能暫且放下。
四人隨著鴛鴦來到榮慶堂。
榮慶堂只有老太太一個人在，府上公子小姐夫人已經叫走去休息了。
不過還是叫來家裡男人問話。
在鴛鴦一番解釋後，老太太也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事情是個什麼章程。”
老太太見他們坐落下來，便開口問道。
四人面面相覷。
情知這是問後續該怎麼辦。
可是剛才吵起來，啥也沒商量出來。
“母親，自然是讓衙門抓拿那畜牲。”賈赦想了想後站起來回道。
老太太銀眉惆悵道：“平日裡家都交給你們管，出了這檔禍事，要讓外人恥笑。”
“那畜牲生而雙珠，一看就是妖孽，我早就說過這種妖孽不可留之府上。”賈珍臉不好看說道。
若不是榮國府從中作梗，他早就除掉了這畜牲了。
賈政臉色鐵青，怒視賈珍道：“胡說八道，生而重瞳，乃天姿英人之相，聖人倉頡就是重瞳者，我朝開國文相顧炎武閣老也是重瞳，豈是妖孽？”
這話讓眾人心頭都是不由一突。
這種天生神異之人。
尤其想想先是痴傻，突然恢復神智，給人一種就很有神異之感。
賈珍心中也是不免心中犯嘀咕。
賈璉卻是暗道，二老爺的寶玉也是銜玉而生的。老太太臉色逐漸蒼白。
想想寶玉那傢伙平日之事。
嗯！類他......
賈赦捻著鬍鬚，沉默了下後，開口道：“現在說那麼多有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