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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真的。”店老闆低下目光,哈腰點背道:“若不是見到貴人,我也是不會信的。”
真是生來就註定大富大貴。
哪像他們老百姓起早貪黑辛辛苦苦忙碌,一年也攢不下幾個銅板。
店老闆心中即是羨慕又是妒忌。
雲驤覺得他眼神有異,看自己怪怪的。
尋思自己臉上是不是有花。
“不要吃這麼慢。”雲驤見少女夾著麵條一口口吃得慢慢吞吞,真是大家族子弟,細嚼慢嚥。
少女眼神恨恨瞥向雲驤,將筷子一放:“我吃飽了。”
雲驤見她耍脾氣,差點就要揚起一巴掌了。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家裡就這麼教你浪費食物嗎?”雲驤斥責道,碗裡還有一大碗麵,也就吃了十分之一。
少女癟嘴,眼眶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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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宮苑,一排排紅牆伴隨著,金頂的建築整齊排列,由南向北,氣勢宏偉。
在尚書房之內,一張鋪著金錦的紫拱檀木條案之後,兩鬢鬢白的中年天子批著金袍正襟危坐龍椅上,帶著西洋呈上貢品眼鏡,冷硬麵容頗為疲憊凝神閱攬奏章。
在其案前,來自中樞地方,軍政刑名的奏疏,分輕重緩急先後整整齊齊分列幾摞。
內相戴權從宮女手上接過茶蠱,端至中年天子身旁:“陛下,熱茶。”
雍貞帝目不移奏,只是擺擺手。
戴權恭敬將茶蠱放下。
雍貞帝看著兵部為九邊請響奏摺,眉頭緊鎖。
“七弟現在到哪了。”雍貞帝冷不丁開口道。
“據錦衣府辰時所報義信親王到了平安州,再過兩天,興許就到京城了。”戴權回道。
雍貞帝沉思了一番,手拿飽蘸了硃砂紅墨的毛筆,在奏章上批閱,說道:“義信親王身子骨不太好,讓他不要這麼趕,慢一點不要緊。”
“是。”戴權低頭恭道。
將奏摺合上放至批閱好一邊,又拿起一份奏摺,看到上面河北災情,雍貞帝不由嘆了一口氣。
“全都是向朕要銀子的。”
雍貞帝不禁搖搖頭。
自二十年前遼東大敗後,國朝精銳盡失,元氣大傷,邊境糜爛,不得不在邊境防線維持龐大軍備,銀子嘩嘩得花,百姓不堪重負,以至於賊盜蜂起,天下不寧,國庫稅收日益降低,錢糧虧損日益嚴重,邊境欲加糜爛,惡性迴圈。
“西域的羌戎準格爾,東北的女真清虜,北方的草原蒙古。”
雍貞帝長嘆道:“當年若是聽從代化公所言,棄神京,遷燕京,力滅遼東,遼東定則蒙古定,蒙古定則西域定。哪至於這種難地,真是一步步錯,步步錯。”
雍貞帝心頭抑鬱之極,只覺得疲憊不堪,不想在閱。
雖是這麼想,但他還是拿起奏摺繼續看。
這一封倒不是要銀子的。
不過卻是京兆府奏事。
榮國府乃鐘鳴鼎食之家,是朝廷的體面,出了這種禍命之事,自然是要上奏。
雍貞帝看完後,雷霆震怒:“真是豈有此理,竟有賊島在闖國公府邸害命,還擄走如海獨女,朝廷威嚴何在,賊盜竟如此猖獗,都蔓延至京城了,五城兵馬司是幹什麼吃的?”
“令五城兵馬司務必迅速抓拿此賊,務必要救回如海獨女。”雍貞帝對戴權厲聲喝道。
現在國朝艱難,到處都需要用銀子的地方。
林如海被他委以巡鹽御史,替他前往盤根錯節的揚州徵收鹽稅。
將孤女留至神京榮國府,明顯是拖孤之意。
想到這裡,雍貞帝更加怒火中燒。
這榮國府是幹什麼吃的!
竟賊人害了四條人命,還抓走了府上千金。
代善代化之後,如今怎變得這麼草包!
“陛下,是否讓錦衣府和內緝廠一同捉拿?”戴權小心翼翼道。
“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