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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轉。
“但這是沒有受到什麼創傷和損失的黃家。
其餘幾家……現在內部的論壇上,他們在有意無意的帶動一些風氣……
似乎是想要將一切的根源,按到你的身上——
認為若不是你之前武道比賽的時候下手太過於慘重,那頌聖教的人也不會這麼順利的能夠施展秘法,就更不會有那麼多邪異修士現身,不會有後續的種種傷亡與亂象……”聞聽得此言時,饒是累世為人,見過太多網路上的“理中客”和“有一說一”,他都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要自己來背這個鍋。
我是uzi麼怎麼這也能開到我啊!
甚至下意識的,嶽含章已經開口為自己辯解起來。
“他們是沒看明白情形麼作亂的是頌聖教的叛徒,殺人的是侵佔的魂魄,炸殯儀館散播死氣的另有旁人。
甚至那主導這一切,施展秘法的老者是州府來人,他臨走前還一家家的點名呢。
怎麼一轉臉就成我是根源了呢”
相較於這會兒嶽含章略略騰起的火氣。
反而黃智姝顯得冷靜了很多。
“不然怨誰呢州府世家,州府來人那是一郡的附庸世家能夠仇恨的麼
莫說是他們,朱衍都手撕了幾人,真論算起來,那些戰車還是他一腳一腳踏壞的。
但是騰霞朱家,只這個名字,就讓他們連仇恨的想法都不會有!
而除此之外,頌聖教大機率在他們內部是個禁忌話題,不會有人願意招惹一群瘋子,一群真的很能打的瘋子。
但是這麼多的世家子弟殞亡,這意味著很多支脈和偏房在這一代傾心培育的天驕夭折。
內部的不滿和即將愈演愈烈的矛盾又必須要找到一個宣洩口。
正巧,含章你是天才,但沒修煉出的天才終究沒那麼大的威脅,又孤身一人沒什麼緊密勢力的幫扶。
在這個局裡,你的長短大小正好。
不是你真的做了什麼,而是這些人需要是你來做一些什麼。”
伴隨著黃智姝那冰冷的近乎不近人情的側面剖析。
幾乎頃刻間,嶽含章火氣的騰起,便陡然間超過了冷靜和不冷靜的界限,引動了機械腦海的樂章奏鳴。
機械化心智下,嶽含章漸漸從憤怒之中抽離了出來。
他不是沒有對之前自己所經歷的事情覆盤過。
大概從整個武道比賽開始。
他真正最危險的時候,實則是徐師成跳出規則之外,準備用盤外招來對付嶽含章的時候。
錯非是當時的徐師成需要隱秘行事,不能夠引起大的動靜來。
如果當時徐師成真的調動自己世家貴胄所能夠調動的力量。
哪怕有著黃智姝的提前警醒,只怕嶽含章也難免要落得非死即傷的慘烈情形。
準備要跳出規則來行事的那一刻的世家,是“殺傷力”最大的時候。
而很顯然,現在的種種鋪墊,種種不講道理的說辭,已然是他們準備打破規則的前兆。
而且,不是如同徐師成那樣,一個人的跳出規則。
而是以世家的磅礴勢力為基礎的跳出規則!
當他們在內部統一的這樣的意見之後,嶽含章已經隱約看到了一張遮天蓋地的大網從濟川郡的上空升起,籠罩著一切。
隻手遮天,不外如是。
那不是如今的自己所能夠抗衡的。
哪怕引援姜靈脩的超凡道法之力,哪怕引援黃智姝和紫虹公司的資源,也很難與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抗。
極致的冷靜中,嶽含章幾乎十分順暢的接受了這樣急轉直下的境遇。
他不再試圖辯解和爭論些什麼。
他只是展現出了“強者心態”,很平靜的看向黃智姝問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聞言,黃智姝像是在剛剛早已經盤算清楚了一樣,這個黃家傾力培養出來的貴女,在這一刻展露出了她最為精明強幹的一面。
“基地市,濟川郡,已經不可避免的要成為一座牢籠,那牢籠精鋼鑄就,撕裂它或許很難,但我們可以先跳出樊籠去。
含章,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能夠掌握砸碎撕裂這座牢籠的力量!
而跳出去,無非是兩種途徑。
一者是藉助你和覃老師之間的師生情誼,那日顯現出永珍修士的第三條路,真正被牢籠緊鎖的何止是你,更有覃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