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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個當成是和兵道世家博弈的手段了?
張家的長輩們知不知道你在做這個?
張顯道,你比我們頌聖教的人,都更像是人族的叛徒啊!
你當真沒有考慮過這部分的檔案真正不小心遺失之後的後果嗎?
拿著詳細的手術記錄,就意味著這一部懲戒營,在真正有心人的眼中,再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針對性下毒,屬性剋制的超能粉塵,甚至是軀幹上進行過手術的防護薄弱處……
只片刻間,我就能想到很多很多針對這些可憐的懲戒營軍士的辦法。
張家已經犧牲了一個張顯正來換取家族的安寧,倘若事發,再犧牲一個張顯道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聞聽得此言時。
今日親眼得見張顯正力竭而亡的畫面,終於變成了某種恐懼的刺劍,貫穿了張顯道的心神。
他猛地一個寒兢,抖的身形如同篩糠也似。
“我……我……清寒姑娘……幫幫我……”
顧清寒如此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是他們做下了局之後,想看到的張顯道破碎心防的畫面。
“這樣說來,我推算的都對?
若果真是這樣天大的禍事,你來找我們,才真的是找對了。”
在顧清寒話術縈繞出的絕望情景之中,張顯道猛然間像是聽到了希望的妙音。
“那些檔案的事情,我既然能夠知道你曾經負責過懲戒營的集體手術,就代表我們在鎮淵軍中,也有著人在。
他的名字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他很是位高權重,是莪們昔年潛伏的一枚暗子。
而且,他原本的血裔父親,一個名喚左尚君的人,死在了和姜家人有聯絡的人手中。
有他在軍中替你做遮掩,縱然姜家真的拿到了訊息,那些檔案也不過是形同廢紙一樣。
畢竟,他們又不可能真的坑害鎮淵軍的懲戒營。
至於到時候針對你,詰問你,只要在他的遮掩下,這份檔案和懲戒營的真人對照不上,剩下的,不都是你胡攪蠻纏的空間餘裕麼?”
聞言,張顯道的目光猛然間亮起。
他連連點頭。
“對對對,是這樣的道理,沒有十成十的實錘,我可以想出很多的藉口和理由的……”
這一刻起,顧清寒那冷清的聲音,在張顯道的耳邊,真真如同玄音妙曲一般響徹。
“至於那些已經遺失的技術儲備,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但也不是沒辦法來補償,畢竟實驗室也不是缺了那些檔案就無法運轉了。
能重新整理成檔案的,你便重新整理。
另外,濟川郡,有松溪徐家,做的是大成武夫培養的生意,教中在他們家多有經營。
想來這樣許多代徐家人彙集的技術累計,足夠彌補你一部分的損失。
興許在推陳出新的過程中,還能夠勝過之前。”
正這樣說著,顧清寒又一翻手。
寬大的袖袍中,一罐幽藍色的絮狀藥劑,閃爍著明滅的靈光,呈現在張顯道的眼前。
“這是之前你所認可的腦液武學藥劑的技術。
你曾經認為,這會是改造修士手段的有效補充。
再有了它的存在,和松溪徐家的級數積蓄,你順順利利的遮掩過此番去,不難吧?”
剎那間。
原地裡張顯道已經點頭如搗蒜。
“不難不難!”
正說著,張顯道便想要走上前去,將那罐藥劑接下。
可是忽地。
顧清寒的手往回一收。
“張顯道,你該想清楚,鎮淵軍中的遮掩也好,松溪徐家還有這新技術的支援也罷。
你都離不開吾教的幫襯了。
吾教為你紓解的,是險些殞身的災厄!”
絕望的惶恐感在張顯道這裡漸漸地煙消雲散去。
他重新變得逐漸冷靜與理智起來。
但是他不再有底氣。
一切都不同了。
一切都與上次逢面的時候完全不同了。
他看向顧清寒的目光裡不再有淫邪,而是純粹的敬畏。
“我明白,這天底下的事情,有予便有取。
聖教幫了我大忙,這是活命之恩。
那我能幫聖教什麼忙?”
問這話的時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