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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不是一時間頭腦發熱？”
“不是一時間頭腦發熱！”
這極短促間的一問一答之間，彷彿嶽含章宣之於口的剎那間，商師便已經洞悉了他的真實想法，並且對於他的回答深信不疑。
但是緊接著，商師問了一個出乎嶽含章預料的問題。
“既然如此，有兩個版本的【玉都太常】，你準備選擇哪一個？
其中一個版本的修途，就是原版的，曾經由我師伯祖開創，並且親自以此修行，以攻伐之銳利揚名一時的修途。
而另一個版本的修途，事實上只存在於理論之中，是由師伯祖在他的晚年所從現有的版本中二度開創出來的。
這一思路本身，一直在我們這一脈師門中傳承著，甚至不再侷限於單一的某一道法修途——
事實上，這才是覃林輝指點你來州府，找我們這些蟄伏起來的老傢伙們，讓你接觸天都道院傳承的根源所在。
說起來修途，其實頂尖修途各家也都是那麼回事兒，優缺點始終明顯，只有最合適某人的，沒有千篇一律的更好和更壞。
在這一點上，其實天都道院或許做了一個匯總的工作，但整體上沒有超越前人太多。
天都道院的真正開創之處，則是從我師伯祖二度開創修途時伊始，在另一個領域之中的開拓——
他們認為，超凡道法和超凡靈種的煉化之間，不應該被看作是相互孤立的單一個體。
雖然世人已經在像是搭配超凡道法那樣去搭配超凡靈種的煉化。
但是這種運用，在師伯祖看來仍舊不夠有效。
他認為，真正極效的更多超凡靈種的搭配，是可以使得超凡道法本身得以蛻變與昇華的！
從一種超凡道法在成就紫金品階的同時，因為超凡靈種的精妙匹配，進而昇華成另一種更玄妙更強大的超凡道法！
如是九種統合在一起，這不僅僅是整個道途的昇華。
很可能，這種掙脫舊有藩籬的蛻變，是人類修士能夠稍稍掙脫妖獸原材料的鉗制，自行更接近超凡本源的一種可能與希望。
可是太年輕的弊端也正在於此，從我師伯祖開始，再到老身昔年在天都道院受教，我們將這一觀點，從【玉都太常】修途開始，延展向了許許多多的修途。
從理論上完成了修途框架的昇華。
但這只是範例的增加，這一項全新的學科本身，我們還沒有完全的深耕，沒有完整的挖掘出深層次的諸多通用理論。
天都道院便一朝傾覆。
我便帶著我們這一脈的全部資料，如此蟄伏了下來。
所以天都道院的修途傳承本身不強大，我們真正強大的，是這種讓道途二度昇華的全新學科！”
懂了。
一個是玉都太常1.0版本。
一個是玉都太常2.0奢華定製版。
於是，嶽含章近乎不假思索，他旋即開口言說道。
“晚輩願意選擇第二種版本的修途！可以蛻變與昇華的道途！”
聞言，商師反而像是逐漸收斂了剛剛滿是感慨的情緒，漸漸變得平和起來。
“也好！今日，老身已經將這一修途的跟腳，來龍去脈全都說給你聽了。
但是來日，我會對外宣稱，我這是自行將昔日天都道院的道法修途傳承註定進行的二度昇華，這是老身靜養在州府之中數十年所得出來的成果。
這樣說，不是老身愛慕虛榮，而是隻有這樣說，能夠將你選擇這一修途，還有修途本身和這一技巧本身的現世，把風波降到最低。
有一個覃林輝蠻橫的開創諸象流派的第三條強力之路，就已經足夠了。
再多些天都道院的東西‘還陽’，這一州的世家就該真的睡不著覺了！
而等老身將這一‘開創性成果’彙報給道院之後，大概九成九能夠申請下來一批十分可觀的經費和修行資源的傾斜。
你好生安穩著修行就是，到時候，用這些經費和資源，開始從你的掌心火雷這一超凡道法的蛻變與昇華開始，成為道院課題的第一期產物。
用道院的錢，來辦自己的事情！
老身知道，你和姜田兩家走得很近，但是鎮州世家也是世家，要將世家本身，和你的那幾個親近人區分開來。
永遠不要喪失掉對世家的警惕！
倘若沒有覃林輝走通了這條路，我們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