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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抓住劉琰手臂不住晃動。
劉琰也不廢話,搜尋一圈找出紙筆寫了幾個字苦笑一聲遞出。
劉夫人看了半晌面色頹然:“要不找人代筆?”說完立刻搖頭否定,這可是大事,代筆的人一定留有後手殺人滅口沒用,所以說這事只能劉琰知道。
劉夫人不認得字也見過袁紹手筆,眼前這一筆字實在是太醜了,說是某位貴胄筆跡不笑死人才怪。眼見作假不成氣的直咬牙,遺囑寫上名字出身就算是板上釘釘,這個希望太有力度太叫人渴望,恨劉琰幹嘛要提遺囑,這不是叫人乾著急沒辦法嘛!
“大不了我花錢找老師學字,就說遺囑藏在幽州家裡別人找不到,我一時拿不過來。”劉琰靈機一動說出對策。
“忒難弄啊。”劉夫人無奈攤手。
劉琰身份只有袁家知道,公開身份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女子想找老師根本不可能。必須以男人身份找老師,那該找個什麼理由讓袁紹認可呢?
劉夫人冥思苦想忽然一拍大腿:“你去勾引本初吧。”
這女人想得到高貴出身已經失了方寸,劉琰不想跟她一起瘋:“這事不能著急。”
“我能不急嗎!我要立刻召集鄴城權貴公開這個訊息!我要他們親眼看看,我要他們從心底裡尊崇,我不是底層,不是底層!”劉夫人雙眼滿是血絲,板著劉琰雙肩語氣哀怨:“我兒知道嫡母如此高貴,他一定高興。”
“冷靜!冷靜!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劉琰指導對方調整呼吸平靜下來才繼續開口:“忍了這麼多年!既然有了機會,要打得疼才過癮,就要給他們時間站得高才摔得慘,永遠匍匐在你腳下!”
“那我兒。。。。。。”
“要鐵打一樣確鑿,驚喜!驚喜懂嗎!”
“我想辦法給你找個好老師,背景深厚才更具說服力。”劉夫人恢復往日神情,目視遠方自言自語:“高貴。”
“還有一事煩勞家姐。”
“說。”
“借我一處宅子吧。”
此後發生兩件事,首先第一件,那女子是汝南歌姬諢名泰山環,袁熙用三百兩黃金換來寵愛的不行。可是老爹袁紹卻不喜歡,幾次催促袁熙不能沉迷酒色趕緊處理掉。
現在好了,袁熙對外聲稱送給了劉琰,甩了包袱卻三天兩頭跑來和泰山環私會,早晨來晚間走,兩人倒也不幹別的,膩在一起吟詩作賦彈琴喝酒。
第二件事有些壞醋,因為那首詩劉琰在鄴城出名了,好事者起了諢名號曰“萬人迷”。不但如此,外界還沸沸揚揚傳出劉琰指使家中美姬勾引袁熙。
那美姬兩個多月肚子不見動靜,結果袁熙坐懷不亂成了正人君子得了美名,加上那歪詩劉琰卻作實了紈絝騙人的壞名聲,搞的幽州戰場表現也被懷疑作假。
劉琰意識到似乎著了袁熙的道兒,可住著人家母親借的大宅子,躺著袁熙送來的棕櫚床墊,享受滿足也不好意思計較。
這麼大的事劉和自然知道,知道歸知道,自從打了敗仗成了跛子劉和完全沒了心氣兒,呆在府中對外界一切漠不關心,天天請趙該清談,傳齊周下棋,喚尾敦喝酒。
再這麼頹廢下去難保袁紹失去耐心,袁紹可能會重新選擇代理人,表奏劉珪護烏桓校尉就是一個訊號。趙該等人也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裡,不管如何也得回薊縣,哪怕名義上掌控幽州也比現在強,藉著田疇在昌平與鄴城間往返傳信的機會,準備將劉和騙出鄴城返回薊縣。
走時劉和拖拖拉拉明顯不情願,結果被密探發現袁紹出兵阻止,趙該前往交涉卻沒想到自此翻了臉,劉和被直接軟禁,只允許趙該覲見其他人一律不行,內外不通再想帶劉和離開就難如登天了。
趙該等人從中聞出一絲不妙,為了安全起見另外安排了夜晚聚集一處商議,田疇簡單說明了幽州的情況,告訴趙該現在劉和很危險。不比前次,這次準備充分各處都有安排,請劉和化妝離開鄴城北上昌平。
是昌平而不是薊縣,各中意味再明顯不過,眾人聽後並沒有表現出意外,趙該表示先請示一下劉和,叫田疇明晚再來。
第二天眾人聚在一處,田疇見趙該開口就問:“府尊如何打算。”
趙該沒有直接回答:“袁本初差人來說明日一早有要事相商。”
“怕是禍事!趁今夜趕緊走。”田疇面色急不可耐。
“你的計劃風險太大,即便是去了幽州怕也是傀儡。”齊周語氣不善,再被抓住指不定給袁紹弄煩了下場就是一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