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瓚呢。”
劉靖笑著伸手緊了緊被子:”得了軍旗還不夠怎地?“
“不關心兄長卻先問戰功?”劉珪對妹妹語帶調侃,瞄向劉靖神始終色不善。
劉琰抓住兄長訕笑,轉頭看眼周圍:“盤六奚怎麼樣了。”
“手臂脫臼,得歇一段時間。”
剛要繼續詢問,鮮于銀打著綁帶走了進來,走到劉珪身前哭喪著臉說道:“我替那個不孝子拜謝都官。”
劉珪陰沉著臉不看鮮于銀,後面田豫上來小聲說道:“鮮于從事一直等在帳外,我們勸也沒用。”
劉珪苦笑搖頭:“罷了,你家鮮于丹還是不錯的。”嘆了口氣看向鮮于銀:“務必要看住,不投公孫瓚也別讓他找海船跑去揚州。”頓了頓朝外揮手:“你的傷也不輕,好好休養,軍中少不得你們。”
劉珪話音剛落,鮮于銀眼淚就下來了,不多時帳外腳步凌亂,鞠義隻身闖了進來,閻志挺身擋住去路,鞠義一把竟然沒有推開。
麴義眼珠轉轉,掏出銅錘遞給閻志:“幸虧我發現,否則就被崽子們拿去換錢了。”
閻志收起錘子沒有讓開,麴義無奈瞥嘴:“我來探望功臣,有氣過後再說,隨你打,隨你打好了。”
“讓他過來。”劉珪發話閻志立刻讓開,麴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走到劉琰跟前:“聽說是個騎白馬用大槍的,是披著白袍子嗎?”
也不等劉琰回答,直接席地而坐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相信我,你還活著就是奇蹟。”
說完扭頭看向面色尷尬的鮮于銀:“我說的對吧。”
“公孫瓚不會重用他。”鮮于輔出言替兄長解圍。
劉琰知道他們談論的是誰,雪障煙靄中白色身影,只一個朦朧意象就讓人渾身激靈,爆發出凜冽寒意:“那人是誰?”
不認識的人想知道,認識的人不願提,可能是某種忌諱,也可能有一些不好的回憶。劉琰篤定該是後者,一個個盤算己方將領,單打獨鬥純粹送死,一起上也未必能奈何人家。
“幸虧沒重用。”麴義面色訕訕顯得很慶幸,從懷裡掏出一個手掌大的小布包,湊到劉琰面前小心開啟:“極品黃石蜜。”
看清楚包內十幾粒黃色半透明硬塊像水晶又像琥珀,上面還有一層細膩的白霜,眾人一片驚訝聲,劉琰未加思索脫口而出:“冰糖?!”
鞠義一愣,隨後眼睛眯成了縫:“飴糖哪比得上,真正的交趾貨,有錢也買不到。”
“你到得太巧,早一刻晚一刻都不成。我琢磨了,這就是天意。””鞠義開啟話匣子就開始滔滔不絕:“哎,你是不知道,那些烏桓人列隊透過你兄長面前跟檢閱一樣,蘇僕延跪在你大兄面前溫順的象只鵪鶉,要馬給馬要兵給兵,啊,都是好馬呀。”
鞠義眉飛色舞笑嘻嘻地學著鵪鶉走路,憨態可掬的樣子劉琰也跟著笑起來,想起什麼鞠義扭頭對著劉靖語氣不善:“你要敢辜負她某家第一個不饒你。”
沒管冒失話語讓人臉色鐵青,鞠義站起身依舊保持教訓口吻:“王門交給你了,幽州人都是死腦筋,做不成大事。”
說完不再理會冷場,直接朝帳外走去,身後劉琰哎了一聲叫住:“別回冀州。”
鞠義停住腳步詫異轉頭,環顧帳內眾人冷哼一聲:“你們都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