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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我的朋友,我怎麼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會留在你這裡,你隨時可以砍我的腦袋。”劉珪始終平靜,連說砍自己腦袋這話時候也聽不出語調中有絲毫波瀾。
“加上他,即使這樣我仍是吃虧一方。”看著酋長指著自己說完,劉琬剛燃起一絲希望瞬間跌落,身子一軟又癱倒在地。
酋長真是懶得理睬躺在地上呻吟的劉琬,向前蹭了蹭,坐到劉琰和劉珪面前伸出手:“部落裡發生點狀況,我現在無法相信誓言只相信利益,希望我們都能得到想要的,雖然過去認識,為了表示鄭重請允許我重新介紹,我是左賢王劉去俾。”
劉去俾聽說劉琰能騎馬就送了一匹,劉琰是見過大宛馬的,這匹明顯不是。劉去俾說過大宛馬要親自去馴服,還領著看了幾匹沒主兒的說讓試試,馴服了就送不心疼。瞧那馬眼神中的凌厲和劉去俾嘲弄般的笑容劉琰退縮了。
劉去俾講話飽含深意:“選擇力所能及的事去做才是聰明人。”聽的劉琰心裡很不是滋味。
選了一百人護送,同時劉去俾給陳王寫了封信,叫潘六奚貼身帶著送過去,不知道信裡寫了什麼,只知道這些騎士一半屬於潘六奚另一半歸劉靖。潘六奚面相更為成熟,穿一副破爛鐵甲,滿臉胡茬子和劉靖相比顯得很兇惡。
劉靖是個悶葫蘆,一路無話搞得劉琰很無聊,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漢人?”
劉靖斜了眼劉琰,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有大宛馬?”
劉靖繼續點頭。
“在哪呢?”
劉靖朝一旁揚了揚下巴,劉琰看過去只見起伏的土堆,幾棵樹下成片蓬亂的野草,其他什麼都沒有。
走了一會兒,劉琰又忍不住:“你和盤六奚誰厲害。”
“我。”
劉琰笑成一朵花,挑起大拇指讚歎:“我就知道,我見過你大殺四方,是真厲害呀!”
劉靖第一次微笑,眼角露出得意神色。
劉琰心中暗喜趁熱打鐵:“你知道信上寫的啥?”
劉靖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也不明白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自己。
劉琰想到了劉琬留在陳國的家當,盤算了一番用這些作抵押向駱俊暫借的措辭,信心十足的開口:“五十錠黃金會不會讓你有想告訴我的衝動?回去就給。”
劉靖面露怒色瞪了劉琰一眼,待臉上的怒氣消散,自顧自的前進再也不理人了。
這可是五十錠黃金啊,難道是這匈奴人不曉得意味著什麼?肯定不是,這些匈奴騎兵來中原有幾年了,就算是草原的匈奴部落也明白黃金的價值。諸侯王的酬金才多少,重賞才會用黃金,多半還得是砸碎了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賞,你最多也就曲候大的官,想一次得到五十錠黃金除非砍死袁術。不是劉琰不想多給,劉琬那幾車東西比五十錠黃金要多,只是誰出兵打仗帶那老些黃金?十錠陳王都未必帶著,劉琬還琢磨不夠的話就用布匹折算。
天降橫財沒把劉靖砸服反到整怒了,劉琰下意識的還想加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有些人對物質誘惑免疫,這種人極其罕見,以前只聽說過,今天算是看見真人兒了。你以為十錠不行百錠,百錠不夠千錠,非要反覆碰釘子才會明白給再多也沒用,還徹底把人得罪死了。
越是看不到就越忐忑,和劉去俾對話的場面反覆捋了好幾遍,越發感覺蹊蹺,主角光環還是虎軀一震這種屁話從不相信。我老哥嘴皮子動幾下,三言兩語切中要害就讓匈奴左賢王心服口服?納頭便拜自此既往不咎相互信任生死相隨?糊弄鬼呢!
劉去俾肯定想回家,現在中原到處是大族的塢堡,軍閥的城池,攻打城池騎兵和步兵沒區別,想打下來可以,先死一半。這可是離家幾千裡,兵員和馬匹沒有補充,任何損失都是這位匈奴酋長不願看到的。
血戰剛過不說回家,眼前劉去俾當務之急是確定陳王不會開戰,劉去俾不信誓言只信利益,時刻防備別人捅自己一刀,不會容忍軍隊失去補給,哪怕只是暫時沒有敵意,可以用馬匹換些糧食,士兵飢餓可以吃人肉,馬不能吃肉還不能光吃草,打仗得喂糧食。
那就簡單了,借護送自己表示善意,我們不是來打仗我們來送人。給陳王送封信談下條件,你想要馬我想要糧食,咱倆別打了交換吧,只要談成我還有個侯爺還你。坦白說打個旗子寫上談判倆字也沒問題。兩夥人接上頭自己就徹底沒用了。這還不算,八成劉去俾把冒充陳王子和自己真實身份寫信裡了,我把這個冒充的混蛋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