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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迫吧。”曹仁冷冷地說道。

一旁史渙氣憤介面:“多少官吏家破,佃戶流失,至今都沒恢復。”

“當初因為他兗州餓死了多少人。”

“若不為他我等也不會去搶百姓的糧食。”

“你搶了多少。”

“屬他搶的多。”

“我是搶的多可人卻被你收了投獻。”兗州諸將也紛紛議論起來。

“夠了。”曹操一出聲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手下這些夯貨話說多了,搶百姓悄悄去做就得了說出來不怕遭人指摘嗎?

黃巾大亂以來太多佃戶奴僕成了流民,流民在某一地安定下來分得土地變成自由民,可著不成啊,政府要那麼多人做什麼,留一點兒能出官員俸祿就夠了。所以軍閥不搶官吏大戶只搶百姓,逼著百姓去大戶家投獻或為部曲或做奴僕,平時顧及聲名還要巧取豪奪,時下亂世多數人也沒了顧慮——我要錢糧你要人,等自由民沒的差不多也就算大治之世了。

有沒有王度都是要搶的,因為自己就是官吏,可這種話能當面說出來麼?那邊陳王臉色已經不好看了,駱俊也冷冷的看著這些兗州軍官。曹操心底冷哼,你為了你們劉家,我為了我們曹家,本質上都一樣,我就不信你沒趁機搜刮部曲奴僕,擺什麼臭臉裝什麼清高,只是腹誹明面上並沒表現出來。

史路搖頭面帶不屑:“與王壽思何干。”

聲音引來關注,史路邁出一步:“上享朝廷俸祿下奪黎民膏脂,高門世宦,累家大族所為久矣,王壽思何能一呼百應?十羊九牧奪民私己爾。”

曹操正想著劉寵史路卻來這麼一出,誅心之論啊這屬於,場面更尷尬了,一時又不知如何圓場,只能抬手指著史路:“呃,先生,嗯,嗯。”

這時一聲輕咳,劉琬朝眾人拱手,還特意對曹操點了點頭:“適才聽先生言師從樂景和。”

史路點點頭,劉琬又問:“先生表字可是八達,可認得牽子經與劉玄德。”

“在下與牽子經同門,與劉玄德也是相熟。”史路具實回答。

“哈哈,真的是你。”劉琬站起來走到史路跟前:“諸位可曾聽聞,子經義八達避?”

問完也不管眾人,繞著史路走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仔細打量也知想看出什麼:“中平六年十常侍作亂,大將軍與何車騎具被害,樂景和也未能倖免。牽子經冒死收斂,約你一同送樂景和屍身歸鄉。”劉琬嘆口氣,袖子在眼角前晃了晃似是擦拭淚水,抬頭雙目圓蹬拔高聲調:“在河內遇賊攔路,你史八達扭頭便逃,眾賊環繞爭搶開棺,虧牽子經垂淚懇求,樂景和屍身才免遭褻瀆。”

說道這裡劉琬喉結抽動,好似強烈壓制心中憤怒一般:“如這般鼠輩只顧跑路,究竟如何破賊未可知也。”

說完劉琬狠狠甩動袍袖不理史路,轉身坐回去了。

這下全場譁然“莫不是王度之勞吧。”

“王度卻有本事,可如何叫麾下統一口徑?”

“噫,著不簡單?”眾人一副你懂的表情。

史路臉色漲紅指著劉琬:“你,你,趨利避害,本性使然,何必,何必。”

劉琬也不示弱:“賊人與匈奴何大,見賊避見匈奴不避?”

史路也急了:“與賊搏勝而無用,退匈奴建功入仕,焉可比也。師亡矣,亡矣!你,你,生前不孝死了幹叫!”

這生前不孝死了幹叫著實驚呆全場,半刻之後鬨堂大笑,這情景絕對罕見,史路是真急了居然說這種粗言糙語。

劉琬環顧眾人邊笑邊說:“不若改作師亡不叫,燒馬盡孝。”

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很多人笑出了眼淚,莫要得罪文人,他們罵人不帶髒字但絕對誅心,用手反覆揉捏著你的心臟,嘴上跟你說快了快了再忍耐一下就死那種。

曹操是真佩服劉琬,暗豎大指這一波轉移高啊,自己都不信史路能去打匈奴人了,他這樣的多半事前出個主意,打起來躲到後面,等完事了對活著的人承諾一番,領了功勞博個出身。什麼時代這種人都不缺,缺的是又有主意也會具體實施的人,況且劉琬說的自己也有印象,好像真有這麼個人,著要是招攬回去不得把張邈氣死。雖說張邈這人空有其表,可自己在兗州還少不了他,人家是名士大族影響力擺在那,兗州士族就吃他那套。自己在兗州拔擢寒門與當地大族爭利已經讓張邈心存芥蒂,這聲名可是張邈的底線,目前曹操還沒實力和兗州大族翻臉,為了這人去碰張邈的逆鱗即便真有些許能力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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