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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伸手入懷掏出玉牌,方條形玉牌斷成兩節只剩一絲絨繩相連,劉琰一陣慶幸呵呵笑出聲來。
出了這麼大的事必然驚動整個許昌,司徒衙門燈火通明人影攢動,司隸校尉,廷尉,屯騎營,射聲虎賁甚至御史臺都來人詢問經過。
趙溫看眼玉牌又拿起弩矢大惑不解,劉琰也沒招惹誰,再說招惹誰也不至於刺殺,程昱小心眼兒不假但人家不傻,有趙溫在背後撐腰他犯不上鬧這麼大動靜。
劉琰臉色慘白看向窗外黑暗:“我不走了。”
“你當然不能走了,非但不能走今後出門也得派心腹跟著。”丁衝正在家和曹家晚輩喝酒,聽到訊息帶著曹家衛士一路大呼小叫跑來,別人都以為他身為司隸校尉履行職責,都感嘆任勞任怨事必躬親,其實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就為了湊個熱鬧滿足好奇心。
御史中丞董芬咬著牙說道:“這已經不是威脅,是謀殺,他們還有沒有底線!”
趙溫認真思索一番認為不至於,大家都在各撈各的,與潁川那邊矛盾雖有卻沒有激化到如此程度,再者說,就算失心瘋了也完全沒有必要拿劉琰開刀。
趙彥一直抱著劉琰安撫,這時候也開口:“目標不是家父,殺死她不會影響什麼,卻能讓我等感到恐懼。”
劉琰與趙溫性別年紀體型區別太明顯,跑下車還被追殺,最後弩矢明擺著射擊要害,分析下來在場都明白目標不是趙溫,殺死劉琰應該就是警告或者示威。至於為什麼選擇劉琰,有乾爹是趙溫這一條就足夠了。
“不至於。”趙溫抬頭看著兒子,眉頭緊蹙既生氣又無奈:“能不能把你妹妹放下。”
“鞋都跑丟了,您看這有個大洞,兒是怕還有其他傷處。”趙彥說完抱起劉琰朝門口走去。
“幹什麼去。”聽到趙溫在身後問話趙彥無奈轉身回應:“給她找個僻靜處休息。”
“就住這裡。”趙溫說完見兒子不動,一拍桌子大聲怒吼:“就住這裡!”
趙彥感覺妹妹手指在後背輕輕一掐,也知道拗不過,嘁了一聲放下劉琰坐在旁邊生悶氣,此情此景丁衝幾人相互打這眼色神情玩味。
趙溫長嘆一聲頗為無奈:“曹司空出徵我該找誰?”
丁衝眼珠轉動似乎有了主意,起身出去帶回一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回來,那軍人顯得好不起眼甚至有些令人好笑,瘦小枯乾的身體撐起重甲,走起路來咣咣噹當顯得很滑稽:“司臺兵曹律令朱鑠彥才,見過諸位上官。”
每個州都有兵曹從事,司隸校尉部也不例外,兵曹律令屬於兵曹椽下屬負責法律的官員,是假佐一級全稱是兵曹門律令師,工作內容同軍隊中軍正相似,趙溫不明白丁衝帶進來個一百石的芝麻綠豆做什麼。
“朱老弟長於治軍,與我相交莫逆絕對可靠。”丁衝怕趙溫以貌取人,信誓旦旦講述朱爍如何有能耐。現在司隸校尉沒有軍權,朱鑠也是埋沒了人才,不如送劉琰這裡一來可以升官發財,二來也好貼身保護。
趙溫擺手面露苦澀“我這裡沒兵,他來作書吏不一樣埋沒嗎?”
丁衝扭動肥碩屁股,緊挨著趙溫小聲開口:“鄉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