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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劉琰被押回館驛,不知道皇帝為什麼發火,真不能怨自己,面見皇帝不能擦粉,況且這模樣擦粉更顯女人味兒,獨自在忐忑中感嘆命運,剛得的兩千石官位不會明早就沒吧?胡思亂想一陣子反倒想開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就隨他去吧。

皇帝下了御旨誰都不敢怠慢,館驛如臨大敵,驛丞也不回家了親自坐鎮,四周被看的嚴嚴實實,這回不必插門沒人能進來,同樣的自己也出不去。

劉琬來找過兩次都不讓見面,當日宮中發生什麼事沒人知道,看這架勢準不是好事,金禕對此也一頭霧水,兩人商量不出個所以然,回家連急帶怕劉琬直接病倒。

館驛中接連幾天都很平靜,沒人理劉琰心中冒出念頭:事情興許過去了,跟垃圾一樣扔掉就再好不過。可隔天早晨剛起來中黃門就到了,排香案宣聖旨傳,劉琰以給事謁者身份即刻入宮當職隨侍。

聽的劉琰腦子一陣發懵,按理說給事謁者沒有入宮隨侍的資格,如金禕那樣常侍謁者或者有特殊家族背景才可以。劉琰是宗室不假,連劉琬都沒到能入宮隨侍的級別,更別提自己一個親王旁系了。

一路上太監也解釋了,給事謁者雖然不夠資格,但是劉琰加官散騎就不同了,散騎能以內朝官身份入宮。沒什麼複雜工作,平日裡相當於皇帝的秘書,幹端茶倒水拿筆磨墨的活兒,說白了跟太監差不多。

一眾宦官給懵懵懂懂的劉琰披上朝服拉上了馬車,進宮安排到了值房等著當班入侍皇帝。皇帝秘書可不止一個,通常是輪換著來有值白班也有值夜班。拿到班次表發現異常,按說輪流值班什麼時段都該有,可劉琰不同,所有朝會都被避過一次參加不上,也沒法問是不是有意為之。

不止如此,幾乎所有工作時段都在夜間,僅有幾個白班也被安排在下午,朝官都選擇上午覲見討論要事,幾乎沒有朝官會下午覲見皇帝。

首次當值很快到來,外有曹孟德內有荀文若,傀儡皇帝只是走個形式蓋印章,也沒什麼政務好做,出宮是不可能的,圈在皇宮要麼和大臣聊天兒,要麼自己個練字看書。今晚劉琰和兩個太監直挺挺站在殿內,第一次難免不適應,腰痠腿麻還不敢亂動,眼睛瞄著皇帝時刻準備接受傳喚。

“汝冠禮是何人主持?”皇帝想著劉琰表字很好奇怎麼矇混過冠禮。

“袁公主持,表字是郭公則所贈。”

皇帝驚異抬頭,汝南袁紹主持冠禮潁川郭圖贈送表字,鬧不清這裡面什麼緣由,不過這面子可夠大的:“你當真斬過敵首?”

“突前先登,迎面破陣,手刃單經,逐帥奪旗。”劉琰其實惶恐得要死,可輕言顫語中難掩自豪,不管別人認不認都是事實。

皇帝哦了聲,信不信放一邊看劉琰態度到不似作假:“怪不得有膽子欺君。”

劉琰噗通跪下抖如篩糠連哭帶喊:“本為了活命投奔許昌,不想陰差陽錯來了這裡,怕得要死哪敢欺君,求陛下饒我活命。”

連哭帶叫引來太監側目,中黃門幾步上去捂住劉琰:“散騎莫嚷!莫嚷!”

皇帝緩步走上前來:“朕都糊塗了,你到底是有膽還是沒膽?”

“倬彼烈日昭昭於天,赫赫炎炎蘊隆蟲蟲。大命近止如雷如霆,惶惶天威如惔如焚。”劉琰腦子一片空,不顧邏輯想什麼說什麼。

皇帝咦了聲,面帶困惑開口詢問:“泰山大雅?你有師承?”

受限於時代學術書籍全靠手抄,世家大族才有能力傳承古籍,普通家庭受限於財力接觸不到。

詩經屬於其中家學秘傳,沒有名師指導無法瞭解真實含意,更別提隨口應用。此外各個家學讀音還有微小區別,從發音能大致能判斷是哪一脈傳承,劉琰話說得語無倫次,不代表皇帝聽不不出來傳承。

漢代並不禁止女人學習知識,但女子只能學習自家傳承,出門拜師則不可能。家學淵源的家族女子一樣滿腹經綸,遠的不說,本朝就一個班昭就能傲世群雄。和蔡琰不同,班昭可是實實在在的經學大家內朝宰輔。

皇帝奇怪的是劉琰竟然也能學習古籍,劉琰家是中山簡王一系近支,吃喝享受第一名,唸書做學問莫要提,就這個家世沒人能教古籍。誰這麼大本事給找的泰山傳承?關鍵老師還真肯教。

欺瞞誰也不能欺瞞皇帝,劉琰實話實說:“不敢欺瞞確實是泰山一脈,家師應仲瑗。”

聽到當世大儒連女人都教,皇帝發出很大一聲哦,:“今學竟如此落魄?”接著話鋒一轉:“出車彭彭天子所命,召彼僕伕謂之載矣。旗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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