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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鑠跑過去正在交涉,咣噹一聲,馬車依著慣性前後劇烈晃動,隨後陡然一頓停止下來,好容易坐穩聽到車外幾個人大聲爭執。對方不依不饒就是要賠錢,車伕也不示弱叫嚷著要去找縣尉評論。

沉默一陣人聲忽然嘈雜起來,車身發出碰碰聲再次劇烈震動,一個壯漢大罵一句掀開車門,看清劉琰面容後大吼一聲:“下來!”

“我不下車。”

“不下車連你一起砸!”

再傻也看出來對方這是要砸車,好漢不吃眼前虧,聽話就不會捱揍,不想剛跳下車就被幾個壯漢攔住。

車伕胖頭腫臉倒在地上喊疼,被對面三五個大漢圍在中央,這陣勢看的劉琰心虛:“有話好說別動手。”

“你是哪家娘子?”其中一個大漢靠近一步,盯著劉琰腰間綬帶面色很狐疑。

這是熟套路,動手前先報個名號,如果關係硬就有話好好說,沒特殊關係就連人帶車一起報銷。劉琰哪有什麼關係,洛陽種家和郭家還沒來得及拜訪,也不敢貿然提起種輯。

正在躊躇對面抬起沙包大的拳頭晃了晃,劉琰也是急了脫口就喊出種輯的名號。

壯漢身後閃出一箇中年書生,三捋短髯一身絲綢儒裾,昂頭闊步走上前來:“在下敢問,種校尉表字為何?”

種家二世三公名人很多,劉琰聽過號稱“職相”的前司徒種暠字景伯,前司空種拂字穎伯,名冠天下的種劭字申甫,但是種輯不出名,相互間沒來往表字根本沒聽過。

眼見劉琰張口結舌講不出表字,中年書生冷哼一聲:“哪家胡姬穿成這樣?莫不是偷盜所得正要去銷贓?”

劉琰一直梳綰髻,時間久了經常草草紮成丸子頭了事,粗略看過去就是女子常梳的椎髻。在漢代梳何種髮型沒什麼大礙,當時貴族男女都可以帶髻冠,甚至還流行辮髮歪髻,只要不是重要場合,髮型散亂頂多被笑話懶惰罷了。

說到重要場合那可不能馬虎,額前不能有劉海,連一絲亂髮也不能有,腦後披髮更是不被容忍,輕則嘲笑沒教養重則官身一擼到底。

髮型還可以解釋,但是身穿男裝,腰間綬帶玉佩,腳踩一雙女鞋就沒法解釋了,女人怎麼會有官員綬帶?這副樣子真像是偷了好東西,銷贓之前穿在身上過癮,結果沒來及換鞋就被抓了現行。

洛陽比不得許昌,環境陌生實話說出來劉琰自己都覺得荒唐,對面壯漢放下拳頭拿起棍子眼看要打,逼不得已荒唐也得說:“我是大漢散騎,劉威碩聽過沒?就是我,我呀。”

話音未落滿場鬨笑,中年書生面露崇拜之色,拱手朝東遙拜:“從西域至遼東,劉散騎美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說著那書生抬手推了劉琰一個趔趄,跟著緊逼一步口裡怒喝:“一身孜然味,方才撒謊被識破,竟恬不知恥冒充海內名士!你這胡姬,偷了主人家錦衣綬帶還不承認!”

劉琰不知道的是,她的大名已經名揚四海了,現在認乾女兒成了時尚,不管官職大小,不認一個乾女兒都不好意思見同僚。

世上就一個劉琰,那身經歷其他人學不來,大家也不用女兒當官,透過乾女兒建立關係,有了關係就有利可圖,等有了身孕就名正言順成了一家人。

這是一條實現階層躍遷的捷徑,有關係的走關係,沒關係的就花錢,平民沒錢就賣房賣地,哪怕拆借都要千方百計送女兒入官場。

“這是誤會,我可以原諒你,告訴你啊,我上過戰場可是萬人敵。。。。。。”

“放蕩胡狗,你是床榻萬人敵吧!”不等說完書生再推一把,劉琰後腰狠狠撞在車緣上疼的直咧嘴。

“瞎了你等狗眼!”話聲到刀光也到,朱鑠揮刀砍翻兩人,衝進來抓住書生脖領。

親眼看到砍人,現在環首刀掛著血跡架在脖子上,書生急忙擺手阻止家僕上前。

“我家可是洛陽原氏。”書生瞧見朱鑠腰間也有綬帶,隱約覺得事情不似想象中簡單。

“我家是洛陽種氏。”朱鑠確認劉琰無恙,這才放下心來沉聲回應。

劉琰揉著後腰站起身子:“算了,被他戳穿了。”

書生盯著刀片面色一緊:“我信!不知閣下是種氏哪一支?”

“你與種氏不熟!”朱鑠露出一抹笑意,看的書生渾身發寒:“種氏高門,在下不全認得再平常不過。”

朱鑠笑得越發放肆:“你果真與種氏不熟!認得哪家說出來,興許是連襟兒哩。”

“我家與谷城泛氏通家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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