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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再提。”趙彥沒有絲毫意外,彷彿早就知道一般。
看著遠方漸起魚肚白周圍泛起涼意,覺得話題有些沉重,風趣的話題才應景:“女子俏麗不可怕,就怕俏麗有文化。”
許久沒聽到回應,低頭才發覺懷中劉琰已經睡著,趙彥搖搖頭橫抱起身,走進廂房安頓好,藉著月光仔細端詳清麗面容,不多時鼾聲響起,趙彥輕聲嗤笑反身走回臥室。
十天後,朱鑠升任司徒決曹記室史,決曹類似檢查部門,平時對廷尉上報的案件卷宗進行稽核,發現問題及時向上官彙報。
於朱鑠來說也算專業對口,洛陽案件開了先例,大案子不再經過廷尉,直接交由司空幕府有司處理,普通案子許昌縣分屬賊曹直接管,廷尉很閒決曹就更閒了。
朱鑠能給劉黃閣穿鞋,屬於親信中的親信,靠枕頭風升官的流言不可能沒有,趙溫一副兢兢業業工作的樣子假裝不知道。
朱鑠雖說不用給上官穿鞋了,還是不管有事沒事混在黃閣,對於流言蜚語全然不在意,整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只要能成功手段無所謂,很多人暗地裡嫉妒得要死卻不敢明面指摘。
劉琰本來沒有早起的習慣,又是沐休日爺倆兒想著睡到中午,一大早還在夢裡吃酒席就被吵醒,敲門聲很急怕是有什麼急事。
沒辦法從趙溫懷裡掙脫出來,半閉著眼睛拉開門看是趙彥,下意識抬手遮擋,忽然想到簡直多此一舉,自嘲一笑重重揮手就要回去接著睡。
“司馬京兆昨夜入城,下了請柬觀道閣一聚。”趙彥目光掃視屋內,迎著父親目裡寒光緊忙閃身躲到門後:“指名道姓要威碩同往。”
趙溫瞪了眼兒子,起身披上罩袍大步走出:“老夫倒要看他如何解釋。”
還以為是什麼盛大聚會,結果司馬防在個人房間接待了趙溫一家人,在劉琰看來,招待水準可以用寒酸來形容。
客套話說完,賓主酒過三巡,趙彥首先開口:“洛陽一行著實將威碩嚇得不輕。”
司馬防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劉琰:“事出意外,所以來給子柔兄一個解釋。”
“建公行事自有章法,細枝末節勿須解釋。”趙溫舉杯微笑致意。
“長流水自然妥帖,然而眾意皆要那般,老夫身在其中也著實難做。”司馬防掏出一張紙推到趙溫面前:“到底還算進項,威碩丟棄實在可惜。”
趙溫拿起紙越看雙眉越緊,冷哼一聲甩給劉琰:“給你便拿著。”
司馬防知道這點蒼蠅肉趙溫看不上,本來目的也不在此,看著劉琰侷促不安的樣子呵呵笑道:
“君道閣有些不似往日。”
“不似往日可不止一處。”趙溫看向兒子顯得氣悶:“我不管周邊如何,洛陽施工不該受外力干擾。”
“如威碩之計,照舊不會耽誤。”
趙溫冷著臉沒有提及梁紹,再繼續這個話題沒有意義:“我兒也出了大力。”
“未曾虧待老兄。”司馬防指的是也分了趙家一份,比過去從工程上一點一點扣多出不少。
“未曾虧待?”趙彥搖頭不止:“楊鴻都承諾至今未兌現。”
司馬防抬手指向劉琰:“你也未曾兌現承諾。”
劉琰詫異看向父兄,不明白司馬防是什麼意思,趙溫不緊不慢端起酒杯啜飲:“所以你們就迫不及待,老夫不明白他強在何處,值得你們如此重視。”
說著放下酒杯輕拍打桌面,提高聲調語氣頗有埋怨:“之所以不給你,就是因為你們做事太草率,別以為人家是瞎子,虧老夫看得嚴,不然就是擺到檯面上,大家都不好看。”
“爭執或許可以化解,只需利益引導,洛陽之行使得堅冰碎裂也算歪打正著。”司馬防同樣拿起酒杯講話不緊不慢。
趙溫面色微變:“你這是在告知老夫嗎?”
“別隻顧眼前一畝三分,那些人靠不住。”司馬防滿飲一杯抬手相請:“你現在還有得選。”
“我若是不選呢!”
“隨意。”司馬防盯著劉琰忽然板起臉:“降蠱中虛明照昌火,長女入離火土為祥,著於明麗配象兌巽,火土同宮木巽成鼎。老夫對《京氏易》也頗有些心得,故知前路順逆只在選擇。”
所謂卦象吉凶僅代表最好和最壞兩種可能性,是一種預示並不是絕對的必然,趙溫解卦最終指向小過無咎,歪打正著破財也算小過,這個結果已經算很好,今後可以坦然睡大覺。
可司馬防給出了另外一種演算法,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