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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講出孔桂,面露微笑得意盡顯:“曹國明誠信相邀,就在明日。”說完面露難色,禁不住劉琰催促勉強張口:“在君道閣,講明要您付賬。”
“這個鐵公雞!”劉琰狠拍大腿,勁兒使大了疼的直咧嘴。
曹洪訂的君道閣頂樓大廳,劉琰進來看兩眼心疼得夠嗆,吃食酒水先不提,滿屋子舞女歌姬加上頂級樂團,招來西域魔法師表演也算能理解。
可曹洪硬是請了兩個天竺和尚唸經,漢代有佛教不假,可天竺和尚是稀罕事物,出場費是很高的,稍微盤算就知道今天少說一百金沒了。
正因為曹洪的惡趣味肉疼,一個魁梧壯漢走過來:“威碩吧,來,來,快入席。”
不用介紹這位就是曹洪,吳質咳嗽一聲告個假回黃閣去了,劉琰鬧心還來不及沒心思吃喝,坐在胡床上瞧對面一個人眼熟,就是想不起哪裡見過。
“才幾年不見就忘了故人。”那人走上前來語帶調侃。
劉琰猛然醒悟,大笑著伸手連指:“子和!”
“那時候你還。。。。。。不想現在。。。。。。”曹純兩手連連比劃,反覆畫著S形。
劉琰蹙眉揮手:“那時你還沒鬍子呢。”
“你倒有副大鬍子!”曹純指指劉琰光禿禿的下巴,兩人心有靈犀起身擊掌相視大笑,一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出生入死的經歷講話沒有那麼多忌諱。
“這位是夏侯妙才。”曹純拉起身邊一個壯碩漢子介紹。
夏侯淵舉起酒杯:“特意來感謝你,某敬過酒便走。”
劉琰喝完酒也沒緩過味道,夏侯淵沒管那許多拱手道:“自此兩不相欠。”
夏侯淵走了劉琰還處於懵然中,曹純有些無奈:“我家知道是你運作,別怪他,職位太關鍵怕有人亂嚼舌根。”
“少接觸他對你有好處。”曹洪走過來解釋,到底不似曹純,講起話語氣顯得很生硬。
劉琰明白其中道理連連點頭:“坦白說我不該來。”
“怎麼說?”曹純雖然有些頭緒,可還是想聽聽劉琰如何解釋。
“我不敢和軍隊接觸,這是忌諱。”說完劉琰神色黯然,既無奈又難過。
曹純嗯了聲表示理解,曹洪卻滿臉不以為意:“你和丁衝不一樣,你也別怕,指摘你就等於指摘我倆,誰有那麼大膽子!”
“可我是趙司徒的人啊。”劉琰說完,曹洪曹純兩人都愣住了,這事不是沒想過,兩人自然無所謂,可對劉琰就不利了,被人講究居中牽線搭橋,追究到最後倒黴的還是劉琰。
“關鍵還是我請客,這就講不清楚了。”劉琰盯著曹洪神色委屈。
“待怎樣?”曹洪也就隨口一問,劉琰立刻來了精神:“你請客就該你付賬,我是被動赴宴誰也說不出什麼。”
曹洪算是聽明白了,繞了一圈感情是捨不得割肉啊,一面怒吼一面快速踱步,順手抓過一名美女連親帶啃,過完癮高聲叫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曹純明白劉琰只是開玩笑,低頭沉吟一陣才開口:“恨我等嗎?”
“與你們無關。”劉琰眼神中狠厲一閃即逝。
“想做什麼嗎?”
“我不敢。”
曹純輕輕拍打劉琰手背:“聽我的,什麼都不要做,萬事好說。”
劉琰滿臉不忿握緊酒杯猛灌一口:“裝傻挺難的,真不如軍中,起碼沒人背後算計。”
“軍中也有算計。”
“那不一樣,我敢將後背託付給夥伴,那是絕對的信任,不用任何代價。”劉琰一口喝乾殘酒,眼圈泛紅:“不似這裡,骯髒臭水坑,就他媽知道佔我便宜。”
曹純莫名有些感動,同樣一口喝乾烈酒:“可惜你跟了趙溫。”
“跟你你敢要啊?”
曹純立刻搖頭:“若沒那事我就搶你,現在不成了。”
劉琰白了眼曹純,兀自灌酒不停:“瞧著吧,我早晚踩著那父子倆上去。”
曹純搶過酒杯不敢讓劉琰再喝了:“跟別人可不許亂說!”
劉琰抹了把眼淚奪回酒杯:“知道,這不是跟你講嘛,平日憋的難受。”
“你倆嘀嘀咕咕什麼呢?”曹洪繞了幾圈回來,開啟酒甕瞧了瞧:“小樣兒挺能喝呀,什麼趣事講來聽聽。”
“司徒強悍尚書粗長,前出後進推磨流漿。晝去夜來欲求無度,逢迎唱和世道無良。”說完劉琰面色悽苦,捂住臉輕聲抽泣。
“我呸!”曹洪回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