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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羽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結實的胸膛,眼神往旁邊移動,是淺粉色的爺爺的愛人。
她有點懵。
“醒了?正好上課。”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沈濯,低頭說道。
沈濯摸了下她額頭,“不然你以為是誰,田螺姑娘?”
初羽臉倏地爆紅,畢竟兩人在床上親密和在浴室赤|裸相見還是又很大區別的,她剛想把臉塞回被子裡面。
沈濯已經捏著她的後頸制止了她這種行為,“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
他一邊壓著被子,一邊漫不經心說道,“我什麼都沒穿,別想把臉塞進被子裡面。”
初羽緩了一會,謝謝,更想了。
昨天晚上燈光昏暗,加上醉意就沒好意思認真看。
她趁著沈濯探身拿手機的時間,悄悄把被子掀起來一個角,眼神往裡面探著,結果只看見了冷白精瘦的腰線,下面是黑色衣服的邊邊。
初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剛想再看一眼,就聽見頭頂一道幽幽的聲音。
“騙你的,色中餓鬼。”
初羽鼓了鼓臉頰,她把眼神從被子裡面收回來,“誰說我偷看你了,我是在看我自己穿沒穿。”
沈濯低笑了一聲,下床準備換衣服洗漱,“還用看?莫非你自己感受不到?”
初羽被拆穿,手指搭在眼下衝著他做了個鬼臉,“誰稀罕看,自戀鬼。”
——
“你昨天干什麼了?”溫梨看著坐在自己旁邊昏昏欲睡的某人,“雖然說這種水課確實挺無聊的,但也不至於困成這樣吧?”
“可能是酒勁還沒過?”初羽隨口編著。
溫梨冷笑,“你看我很像傻子嗎?”
剛好課間休息,教室裡面的人在等輔導員過來開會,溫梨湊上前,低聲問道,“你悄悄告訴我,你倆昨天是不是”
初羽看了眼她食指對戳的動作,不禁想起昨晚沈濯在她耳邊說得那句“果然是小魚”,臉倏地紅透。
她媽媽起這個名字肯定不是說離不開水的意思!肯定只是和羽諧音而已。
“沒有!”初羽連忙搖頭,“我才不是那種酒後亂性的人。”
溫梨才不信,剛剛一問完臉上的紅都能開染坊了,她故意繃起來臉盯著初羽,“所以你是在說我酒後亂性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初羽連忙解釋,“你別生氣。”
“行,那你告訴我昨晚你倆幾次?”溫梨一臉好奇,跟著解釋道,“我真的好奇,都沒人能跟我聊這個話題,你做安全措施沒有?”
溫梨一邊自言自語道,“寒假的時候我有次大姨媽延遲一週,肚子痛,把盛焰嚇了個半死,非要悄悄和我去醫院,搞得他爸以為他悄悄打我。”
初羽一臉震驚,“你也沒和我說還有這回事。”
溫梨擺擺手,一臉無所謂,“呃其實就是因為那幾天要出去玩,吃了一點延遲姨媽的藥,後來就正常來了啊,我就沒說。”
初羽不由覺得她也是真夠心大的。
“所以到底幾次?”溫梨追問道,“我以後找男朋友做個對照。”
初羽悄悄地在桌子下面舉了幾根手指。
“三次?!”溫梨小聲驚歎,“咱沈哥還真是不懂循序漸進,你今天居然還能爬起來上課?”
初羽打了個哈欠,“不是說今天有重要事通知嗎。”
“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就是上學期期末考試的獎學金,還有這學期可以選擇出國交換。”
溫梨話音剛落,輔導員進來果然說的就是這兩件事,快結束的時候,初羽仰頭看見林周周站在自己桌子旁邊。
“什麼事?”初羽問道,自從她搬出宿舍後,兩人基本沒什麼交集。
林周周表情怪異,把手裡面的東西放在她桌子上
初羽看見是上學期期末考和綜測總和的成績,剛好擦邊了二等獎學金,她把那頁紙收下,微微點頭,“謝謝。”
溫梨看見調侃著她,“好啊,上次說要驚豔我,原來真的是背刺我,學校真摳,不過剛好請我吃飯!”
初羽覺得也不少,反正是白給的。
林周周看著她倆笑著聊天的樣子,輕哼出聲,“還不知道怎麼來的。”
“關你屁事。”溫梨表情很是不爽,大家都好不容易考進京大,每天就盯著別人陰陽怪氣,一點正事也不幹。
初羽也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覺得別人東西來路不明,說明你經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