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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些話,鄭初黎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隔空扇了一巴掌。
真是……太難堪了。
原來解時柏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無恥。
既然沒法給自己的婚事做主,那還跑來招惹他?
難不成這人是想讓自己當地下情人?
他身份顯赫,從小長到大,周圍的人對他不是巴結就是諂媚的,哪有人敢這麼騙他。
全天底下也找不到第二個敢這麼耍他的人了。
鄭初黎紅著眼眶,但是那副倔強的表情硬生生給他添了幾分高高在上的氣勢。
解時允有些動容:“他不適合你,初黎……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鄭初黎啞著聲音:“他不適合你適合啊?”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解時允靠近了些,好聞的古龍水氣味兒撲鼻而來。
鄭初黎皺了皺眉,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難道我的誠意很不明顯嗎?”他雙手筆直撐在鄭初黎的兩側,膝蓋抵在對方雙腿之間,像是密不透風的囚籠一樣,牢牢箍住了對方。
鄭初黎的段位和對方不相上下,他絲毫不怯場,雙手環胸,狹長的眸子輕輕挑起:“那你是來應聘情人還是來應聘男朋友的?你哥會被家裡人安排結婚,難道你不會嗎?”
解時允從鼻腔裡溢位一聲笑,溫熱的氣息灑在了對方的脖頸上,他不經意間看見了對方脖子上未消的痕跡,更是心猿意馬:“我和我哥有分工,他負責傳宗接代,我負責管理家業。”
解家祖上是從南方來的,有很重的香火觀念。
但是因為生了一對雙生子,他們就不必拘著必須做什麼。
解時柏當年選擇進娛樂圈追逐夢想,解時允自然而然地進了公司,接他爸的班。
鄭初黎也跟著笑起來:“那你就這麼挖你哥的牆角,你跟你哥有仇?”
解時允糾正道:“我跟我哥的關係確實一般,但是我找你不是為了氣他的。我看著像是那麼沒品的人嗎?”
鄭初黎沒覺得這兩兄弟不和有什麼奇怪,畢竟這種豪門家裡的腌臢事情一堆,親兄弟翻臉並不罕見。
他上下打量了解時允一眼,目光落在對方小腹正下方的不同尋常之處,心中一驚之後,面上卻是不顯:“那你是為了什麼?”
他繼續抬起腳,足緣泛著粉紅色,白嫩的腳趾輕輕踩在上面,隔著黑色的布料摩梭:“為了這個?”
解時允倒抽一口涼氣,他看著對方:“寶貝,要壞掉了。”
鄭初黎又低沉地溢位一聲笑,拍開他的手,輕輕一掀,將人翻在了沙發上。
二人的位子立刻顛倒了,鄭初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美眸中流轉著星光。
因為上次拍了個雜誌,他特意把自己的頭髮染成了金色的,襯得他面板更白,像個要去打歌的韓國偶像,他按著解時允的手腕,壓著嗓音:“你哥剛剛說我不會跟你做什麼,咱倆要不要做給他看看?”
解時允雙眼皮太深,眼尾有些發暗,剛好用來盛眼淚,他放軟了聲音:“你想上我?”
嘖,解時允這張臉,不去藍海灣可惜了,要是他身世差一點,迫於生計去當少爺,肯定能混成頭牌。
鄭初黎心裡也癢癢的,他對這張臉真是欲罷不能。
他想上解時柏很久了。
反正這倆人長得一模一樣,他和解時柏已經吹了,用解時允的臉過過癮也不錯。
鄭初黎掰著對方的下巴,輕輕親了一下,上面有剛冒頭的胡茬,癢癢的。他興致漸起:“如果你願意的話,今晚就留下來。”
聞言,解時允垂下眼簾,抬起手,眼神忽然發狠,將對方掀開,但是沒傷著對方。
僅僅兩三秒的功夫,二人的位子又顛倒了。
鄭初黎有些錯愕,想要推開他,但是發現對方就像一塊千斤重的大石頭,紋絲不動。
解時允以更有壓迫性的姿勢按住了對方,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寶貝,想法不錯,但是力氣差點。”
看出來鄭初黎還在掙扎,他“嘖”了一聲:“忘了跟你說,我是練拳的,拿過證,兩個你未必能把我掀翻。”
“聽說當0很爽”
鄭初黎惡狠狠瞪著他,像一隻咋咋呼呼的吉娃娃:“你要死啊,你要是敢動我,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解時允按著他的手放鬆了些,漂亮的眼尾壓了下來,安撫道:“怎麼把我想得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