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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懂了,爸,你的意思是霍蘭不知道咱們沒證!所以就算是咱們簽了搬遷協議,拿不出產權證明,最後還是拿不到一分錢!”
“哈哈哈!聰明的小子,不錯,你是爸爸親生的,懂得思考!趁著這次機會,咱讓老何家去鬧,所謂富貴險中求,給他爺倆這點錢,主要是把他們的這個炮仗點著了,只要點著了,之後他們想收手也不能了,如果讓他們殺了那個霍蘭,那你說後面會怎麼樣?小子,你不要小看那是一個女子,她背後沒有大能量,能搞得起這麼大片的拆遷?哈哈哈哈!”
尚從則也是哈哈哈的奸笑,“爸,我懂了!”
“一定要讓何家那倆王八蛋殺了那個女子,即便不成,我們最多就是花點錢。”
“若是成了,周邊那一片地現在都是空的,我們不但保留了這個廠子,還有可能擴大,以後咱也乾點體面的生意,不讓人家說咱們是撿破爛的!他們以為誰愛撿破爛,是操蛋的生活逼著讓爸爸去撿破爛的,爸爸出生的時候那也是白白淨淨的!哈哈哈!我爺爺更是有倆錢就給我買糖吃,四處炫耀俺是他大孫!你爺爺更是每天把爸爸扛在肩膀上,一直到爸爸都六七歲了,他還晃悠著爸爸,讓爸爸騎上去,誰還不是父母的小寶貝呢!呵呵呵!”
尚從則眼神堅定,“爸!我懂!咱們現在有錢了,就算是撿破爛,那也是破爛王,咱們爺們兒不當熊貨!”他抽出煙,給老爸點上,父子倆吞雲吐霧,車廂狹小,很快被煙霧佔據,看不清面目。
“還有,這事我們不能衝在前面,就算是沒幹成也查不到我們身上,最多就是咱家被裹挾的!知道了嗎?傻兒子!”
“爸!我明白了!您這招叫借刀殺人,對不對?”
“啊哈哈哈!你小子不學無術,我這招明明是假道於虞以伐虢,混水摸魚計!”
“老爸!兒子佩服,這事你交給我,我保準給你唱一出苦肉計,讓何家父子心甘情願,你就擎好吧!”
尚從則下了車,去找何士原,這幾天自己都見不到這小子影,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尚德華抽完煙,忽然十分的痛苦,他渾身繃緊抽搐,痛的面部扭曲,大顆冷汗滴落下來,他顫抖著開啟中間的保鮮櫃,從裡面拿出一支針劑,扎進自己的上臂,那是一針強效止疼劑。
一會兒,疼痛稍緩,他拿出一張診斷報告,上面寫著胰腺癌已經擴散。
他眼神悽楚,甚是鄙夷的看著這張報告,喃喃道:“癌中之王!去你媽的癌中之王!”
接著長嘆一聲,“唉!還有半年了!也許哪天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賊老天!我有什麼錯?別人一出生就有的!我卻拼了一輩子!你告訴我,我有什麼錯?我不服你!就算你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服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你還能怎麼樣我?”
幾分鐘後,尚德華面部恢復自然,他擦去冷汗,看向兒子離開的方向,眼神柔和。
“兒子,爸拼鬥了一輩子,臨死了,怎麼也要給你留點家產!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我最後再教教你這世界人吃人的事實吧!”
何永方和尚德華派了兩個兒子去辦事,一直沒個明確的訊息,何永方這兩天是度日如年。
對於何家來講,再不和霍蘭談判,就晚了啊!機械廠是不能幹了,也不讓生產,這每天損失的都是錢啊!
霍蘭那邊更狠,直接通知兩家,說別的地塊徵地工作都完成差不多了!從通知那天起,晚籤協議一天就少給1000萬,三四天過去了,每家沒了三四千萬了啊!
人家耗得起,自己耗不起啊!
何永方此時心如貓抓,心如刀絞,心急如焚,心頭火起,給兒子打電話,催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何士原也是毫無辦法,只能乾著急,他只能不停打電話催彪哥!
彪哥也沒辦法,人剛派出去,才不到一天,再急也不在這一天吧!
只能等。
......
盧古之所以被一群保安追著扔磚頭,其實主要是肚子堵得慌,根本用不上力氣,跑也跑不動,人說憋尿能行十里,憋屎寸步難移,他是兩樣全佔了!所以他根本沒辦法運氣和快跑。
對於他這樣的強者,這點外傷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他縫合了傷口,打了破傷風還有消炎止疼藥,注射了疫苗,清理了腸肚,現在渾身輕鬆。
畢竟年輕,又是練家子,感覺自己仍是一條好漢。
在醫院躺了一天,他就又開始四處溜達,他一心想著要去殺了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