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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您請吩咐,”府衙內,身著官袍的大人帶著師爺伏跪在地,“聽說三日後便是三品參將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本座也需去往衡山一行,你就替我送上此卷樂譜和拜帖。”。胡小安留下一句話便悄然轉身,“還有,本座不想坐那悶悶的官轎。”。
等胡小安走後,他忙吩咐下去,“快準備八抬軟轎,四面薄紗掛上香爐,轎子上備好瓜果吃食,挑些得力的轎伕。”。師爺領命稱是,趕緊下去籌備。
當晚,拜帖便送到了劉正風府中。“老爺,這國師不是說不見蹤影了麼,這突然說要來拜訪,恐怕是為了那療傷一說吧。”。
招待完了前來送帖的官員,回到房中的劉夫人開口:“嵩山派的人遲遲未到,恐怕有變,這國師又突然冒出來……”。
劉正風面露思索,卻遲遲不得解法。“罷了,以後金盆洗手也算是入場為官,雖是閒職,這國師的面子總還是要給的,他若是想入衡山,到時候我跟師兄商量一下吧。”。
“劉師弟,這左邊的位子是留給誰的,難道是左掌門?”,天門道長見主場內留著尊位,不由出聲詢問。他們五嶽劍派的各大掌門都到了,趁著儀式開始前正各自寒暄。
“國師濟世真人到~”劉正風剛要回答,就聽見外面一聲喝到。“啊,是國師,劉師弟你怎會結識這胡小安?”天門道人一愣。劉正風搖頭苦笑,只得先出去迎接。
眾人聽了也生出疑慮,跟著劉正風出了劉府大門,只見胡小安剛從抬著的軟轎上下來,一身奢華細秀的織金紅綢,儼然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劉某未能及時遠迎,還望真人贖罪。”劉正風上前作揖。“不怪劉參將,本座最近行至衡山地界,便聽聞了劉參將要金盆洗手之事,聽聞劉參將頗愛音律,便將不久前得到的一卷樂譜送上,才是一件佳話。”胡小安淡然一笑。
“沒想到劉某和真人素未謀面,真人如此熱心,真是感激不盡,快請上座吧。”劉正風禮數周到,邀請上坐。
胡小安看著周圍江湖人士或是疑慮,或是好奇,或是敬仰的眼神,紛紛不理會,跟著劉正風便進了內堂上座。
“沒想到國師濟世真人也來了,聽聞之前五嶽派的左盟主還打算替林平之一家討個說法,這次出現恐怕……”。江湖人士見人進去了,紛紛議論開來。
落座後,胡小安坦然端坐,也再未出言。劉正風見此便開始了金盆洗手大會,正當其準備伸手沒入金盆之時,卻見一行人來到內堂。
“原來是嵩山派大嵩陽手費師兄。”劉正風作揖。“此次前來,是奉左盟主之命,不許劉師弟你金盆洗手。”,說罷,費彬拿出五嶽令牌。
這下,眾人盡皆交頭接耳,恆山派掌門定逸師太率先出言:“只要不違背江湖道義,危害蒼生,劉師弟想怎麼樣那是他的事,左盟主如此行事,怕是不妥。”。
“定逸師太有所不知,這關乎正派數千弟子和天下蒼生的性命,不能讓他金盆洗手。”。費彬再次強調。
“哦?什麼時候天下蒼生由你嵩山派來管了?”一聲略帶不屑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是誰在這胡言亂語?”費彬一聽,頓時上頭,循著聲音望去,就看到一身金紅的胡小安正往嘴裡送一顆剝好皮的葡萄。
“你是,胡小安?”費彬也算是訊息靈通,沒有再說出什麼惹怒胡小安的話,“正派人士心繫百姓,關乎百姓之事自然是責無旁貸。”。
正在此時,察覺到來者不善的劉正風打算強行洗手,費彬因為搭話來不及擲出手中令牌,只見左冷禪從天而降,和劉正風交手幾招後將其逼退,隨後掌心一吐,盆中清水便凝結成冰霜。
眾人紛紛作揖左盟主,他看了眼不為所動的胡小安,便質問起劉正風,“那你認不認識魔教護法中一個叫曲洋的。”。
劉正風臉色一變,“我與曲洋確是相識,只不過我們只是音律之交,並不涉及正派魔道之事。”。
“荒謬,我看你是被曲洋蠱惑,已經投靠了魔教!”左冷禪冷哼出聲,隨即逼迫劉正風說出曲洋位置,不說就讓他親手殺了曲洋自證清白。
“是啊,劉師弟,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們與魔教勢不兩立,我看你還是殺了曲洋免得再受蠱惑。”定逸師太見此也出聲勸告。
後來劉正風不肯,嵩山派便抓了其妻兒老小要挾。胡小安見此,隨手一揚,只見抓著劉正風家人的嵩山派弟子手中一麻,瞬間向後倒地不起。竟是被這隨手丟出的葡萄籽點廢了拿劍的手,還被傳來的大力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