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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灑在小鎮的街道上,熱氣騰騰的炊煙從一家小煎餅攤上升起。

這就是孫素英的攤位,終於在陳嶼的攛掇下,開業啦。

清晨的陽光,透過挽起的髮絲照耀在陳嶼身上,她回頭看陳嶼,發現陳嶼也在看著自己,溫柔地對陳嶼一笑,孫素英長相併不是很美,但在這一刻,卻也展現出一股散發著青春的母愛氣息,樸實無華卻也是極美的。

孫素英並不熟練地將麵糊倒在煎鍋上,用刮板攤開,厚薄並不怎麼均勻的麵餅逐漸成型。

行人絡繹不絕,但卻沒幾個人選擇購買孫素英的煎餅。孫素英有點難過,心想:‘這心血來潮開始做生意就是不行啊,這小推車的錢看來是要浪費了。都怪小嶼啊!’

陳嶼坐在車坐上,感受到一股不善的目光襲來,汗毛倒豎了起來。

孫素英沒有再拉過陳嶼打一頓,畢竟買都買了,揍也揍了,這第二頓揍就顯得師出無名。再試幾天吧,如果還是沒人買的話,這小買賣就算失敗了。

一直站到下午,總共才賣出去三十份,孫素英有點失望的推車往回走。

到家後,陳嶼拉住了孫素英,“這車子太髒了,修修我的車子吧!我要我的車子乾乾淨淨的,太髒的車子我不想要。”

孫素英站了一天的小攤,有點累,本想呵斥這個本來挺乖,現在卻突然不省心的兒子。只是聽到兒子的話,再看一眼小推車,突然也覺得小車確實又髒又亂,看起來就讓人不放心。用的食材再幹淨也覺得是不乾淨的東西,索性打掃一下。

“那好吧,小嶼,那你在旁邊乖乖的不要動啊,媽媽給你修車車!”

快三十多歲的陳嶼被人用疊詞哄,已經習慣了,兩年來,已經不會隨便臉紅了。

經過孫素英的捯飭,小攤車確實比之前乾淨得多,最起碼不會讓人看一下就擔心食品安全問題。

第二天孫素英拉著陳嶼去原來的地方擺攤,陳嶼卻攔住了她,“媽媽,我想去看看以後上學的地方,可以帶我去那裡擺攤嗎?”陳嶼手指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是縣城中學的方向,初中和高中兩個學校緊挨著,屬實是一個絕佳的擺攤地。

孫素英也沒有有太多猶豫,反正去哪擺攤都是擺攤,對於新人來說沒有什麼區別,就是比昨天去的地方稍微遠了點。等到二人來到學校周圍,才發現已經有很多小推車、三輪車在擺攤了,但學生都圍在周圍搶著買,很少有空著的攤位。陳嶼不知道老阿姨為什麼不來這裡,可能是因為這裡遠,也可能是這裡的攤位排外。如果是後者,陳嶼就讓他知道什麼是社會主義鐵拳。

中午的時候,陳嶼昨天約好的幾個女警來到小餐車,買了幾份午餐。女警是前街派出所的內勤警員,一般不用出任務的,陳嶼偶爾從後面小門鑽進去,在所裡後院小石凳上坐著,那裡清淨!女警們閒暇時間也會和陳嶼逗逗悶子,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靈魂,用一個孩子的皮囊,幾句話就能逗得女警們花枝亂顫。

旁邊攤主看著一群制服,和孫素英有說有笑地,明顯是認識的,本來還想裝裝地痞,轟走這新來,這下也不敢了。

二人來到,展開攤位,開始賣起餅,孫素英做的生疏,原主老阿姨的的教學過程比較簡單孫素英沒學會,再加上剛開始出攤,心理上沒調整過來,速度挺慢的,攤位前雖然有兩三個著急吃早餐的學生,但看起來並不是很滿意的樣子。不過沒關係,陳嶼決定等孫素英調整一下心態,再慢慢給孫素英支招、出主意。至少現在孫素英應該是不會輕易放棄擺攤掙錢的想法了。

學生上課去了,人流量銳減,孫素英又拉著陳嶼到了原菜市場擺攤,攤位乾淨了,客流量起碼比昨天高了很多。中午和下午,孫素英都是這樣兩邊趕,收穫也是可喜的。這年頭,付出努力就能獲得回報,各行業的內卷並沒有太過嚴重。而這種小攤經濟也確實挺掙錢的,因為掙錢挺辛苦,大家也不會大手大腳地花錢,財不露白,也就沒有更多人加入這個行列,內卷也就沒那麼嚴重。這階段的內卷主要集中在國企裡,雖然下崗潮正在四處升起,但是大家思想都沒轉變過來,依舊覺得入場捧個鐵飯碗最香了。

隨後兩年的日子,陳嶼就變成了《三十而已》裡片尾那種跟隨早餐車到處擺攤的小孩子,看起來就乖巧無比,有時候還會幫媽媽找零,一開始陳母還要檢查一遍再遞給顧客,後來連看也不看,直接就把錢箱子交給陳嶼保管。

這時候陳母才發覺自己家的小孩好像比別家的小孩智力開發的要早,說話早,認錢早,算數也早,不過管他呢,天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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