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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雌性母體。”
“你是說,我身上的元力是被你吸走的?”
“不然呢,你把我抱在腰眼上,此處正是男子陽元富足的地方,我不採補一番又怎麼能順利破殼,你有這份心意,也算對得起龍誓者的稱號了。”
“mmp~~你吸我腰子啊~~”
當晚,方青牛一夜噩夢,腦海中柳常玉雙目哀怨,朝他默默搖頭......
自從被擎天吸了元力境界跌落,方青牛就很少在師兄弟面前展露身手了,
如今連平日練功最是偷懶的傅春雷也都有了四境入境的實力,自己反倒成了青山坳同屆中拖後腿的了,單論元力深厚恐怕自己這個內門師兄對上幾位稍稍出色的師弟都無大勝算,要想穩壓一頭除非使用冥沉劍中的龍吟劍氣,但這東西他可不敢用,當日那一劍引起的天地異象餘波才剛剛過去,掌門與各脈首座調查了數日沒有結果遂將護山陣法再行強化,自己如果當眾再使出這一招,恐怕立刻就要被捉去關押盤查。
日月更替,週而復始,
山上修行的時日在不斷重複的功課、煉氣、劍槍招式中快速流逝,一晃已是年末,
俞大海他們正在全力閉關準備七日後的內門考核,正如齊大牧所說,本屆的武試有別於往屆,五脈精英齊聚登天主峰同臺競技,難度登時高了不只一星半點兒,所以近日除了早課到的齊,其餘時間方青牛也很少能見到哥兒幾個,不用想也知道各自偷摸加練備考去了。
“方師兄,師尊有請。”一個傳話的弟子把正要回房的方青牛叫住。
“是,我這就去。”
好些時日沒見過師尊黃滿德,上次見面還是龍吟劍氣異動鬧得山門沸沸揚揚,黃滿德召集眾人問話的時候,不知道今天叫他又所為何事。
繞過熟悉的石條路,推門進入主殿,朝端坐案几前擺弄一件古怪機簧的胖子躬身問安。
“師尊,您找弟子麼?”
“哦,青牛來了啊,找椅子坐。”
也不客氣,方青牛入門兩年已經深知這位尊長的脾氣,性子直爽不喜客套,嘴不饒人還十分護短,看似不著邊際但處處心思縝密,關鍵還深藏不漏功法通玄,半年前齊師叔與極意坊管事的二代師叔起了爭執並動手切磋,奈何棋差一著反被人教訓丟了臉面,事情傳到師尊耳朵裡,平日裡千好萬好的這位師尊護短的病立刻就犯了,竟然一人一劍到極意坊找場子,還當著極意首座的面狠狠地修理了那個二代師叔,據在場的弟子說,黃院長只隔空揮了一劍,對方的護身法器就碎成了齏粉,這種實力當真讓人膽寒。
“你上山已有兩年,作為內門弟子尚且未經磨礪,今日叫你來是有件事讓你去做。”
“師尊請講,弟子遵令行事。”
“誒,不急答應,先聽我把話講完不遲。”黃滿德對方青牛不問緣由躬身受命的態度很是滿意,但話還是要講明白的,畢竟那個丫頭點名要他的弟子去,他也不知道這丫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樟州的齊南公給掌門送來一封信,哦對,這位公爺就是慕容雪吟的爺爺,也是統領樟州軍政的權臣,信中以私人名義請我登雲山派出門下弟子協助調查其邊境的一樁詭事,信中簡短,只說近日樟州西南憑空出現詭異煙瘴,已有數個村莊通路受阻,嬰兒無故失蹤近百人,十分蹊蹺......掌門原意,各脈內門擇取一名優秀弟子前去探查,但慕容家那個丫頭偏生也要前往,還在掌門面前力薦你隨隊同去,說你曾在焦州江湖聲名大噪,對世俗交際十分在行......礙於慕容家主的面子,掌門已經應下了,但我還不知道你的本意,如果你確有什麼難言之處不妨說來聽聽,尚有轉圜的餘地。”
黃滿德這話說的雖然委婉,但方青牛心中還是十分感激的,堂堂首座本可以直接下令但偏偏還是要聽取他自己的意願,就這一點來說,實在是為數不多願意為門下弟子考慮的好師尊了。
“師尊,不必為難您老人家,我去便是,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
黃滿德眉頭舒展,這個弟子雖然接觸不多,但實在是他喜歡的型別,聰明、勤懇、謹慎、知進退,“你但說無妨。”
“慕容家雄踞一州,手握府軍精銳,實力達到二階的也不在少數,為什麼不從軍中抽調高手就地調查,而是大費周章請本門出人出力,弟子實在不解的很。”
“哈哈哈,你小子腦袋倒是縝密,只是你對我吳越軍制不甚瞭解,各州州牧雖有戰時統兵的許可權,但也是在吳王親授調兵虎符的情況下,無潯昌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