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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情緒波動。
寒暄過後，秦霜便開門見山道出目的，“今日叫你來，是有幾件事問問你，希望你如實答覆。”
“是，弟子知無不言。”
“近些日子你是不是去了百里外的藏龍谷？”
“回秦師尊的話，弟子三日前與本脈另六位師弟一同去的藏龍谷，是想找些適合煉器主材。”
“嗯，當天回來可有斬獲？”
方青牛腦子咯噔一下，眼前這位首座明顯是在詐他，看似在問收穫，實際暗藏“是否當日即回山”的語言陷阱，自己要是不慎還真著了道了。
方青牛明白了這一層，當即演技線上答道，“收穫倒談不上，弟子只撿了些數十年份的藥草，未尋到合適煉器材料。”
這話剛說完，一旁三十多歲的女劍客表情怪異，似乎就要得住他的漏洞插話。
“不過，秦師尊您所言有誤，弟子當日去得晚，谷中地形又不熟悉，沒曾想竟然不到酉時天色就黑了，樹高林密的地方弟子就迷了路，等到第二日天亮才找到回程的路，與兩位接應師弟共同回的山門。”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也是實情，只不過中間的奇遇選擇性忘記罷了，方才就要插話的師叔這才把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哦？你在谷裡過的夜？當夜沒做些什麼？”
“呃，自然是做了的，谷中晝短夜長，弟子又初臨此地，心中自然是打起十二分謹慎，為防蛇蟲、野獸偷襲，弟子在地上用衣帽做了個假人，自己躲在樹杈上觀望，幾乎一夜未眠。”
“噗~”這話讓旁邊兩個少女聽到了，忍不住噗嗤一笑，慕容雪吟還忍不住小聲罵了句，“膽小如鼠~”
不過秦霜一點沒有笑意，她那日從谷中將歐陽玉救出時，少女將自己的遭遇全數告知了她，那兩具九截谷弟子屍體也被找出帶回山門，以她的本事不難看出其中的端倪，其中一個惡徒死於玉兒之手這毫無爭議，但另一個脖頸傷痕應該是槍尖橫掃所致，結合她曾詢問谷口等候的俞大海、傅春雷二人口供，得知同一時間眼前這個弟子也身在谷中。
秦霜何許人也，方青牛的身份來歷立刻便調查的一清二楚，他擅長的雷火槍法與惡徒的死法完全匹配，心裡已經有五六分懷疑他就是玉兒口中救下她的那個恩人了。
“少年，本座想確認一件事情，你是否願意配合？”
“是，秦師尊但說無妨。”
“不，並非要問你的話，本座只是想看看你的隨身靈袋。”
“臥槽~”方青牛心中一陣痙攣，這老太婆盯上我了，看來是哪裡露了馬腳。
心裡想歸想，臉上可絲毫不敢猶豫，當即解下靈袋雙手奉上。
秦霜接過靈袋，只是稍做探查，袋子裡的所納物品就一一出現在她腦海之中，顯然讓她有些意外。
“嗯，你拿回去吧，藏龍谷靈物眾多，你運氣不好，只取了這些低年份的草藥。”秦霜隨即手掌一翻，一塊足有十幾斤的品相出眾的赤鐵晶精就漂浮在她掌心，“這塊赤鐵晶精就當是我贈與你的煉器主材吧。”
方青牛表情立刻喜出望外，“謝秦師尊厚贈，弟子定不負您的厚望。”
要說心裡真實想法，方青牛已是五味雜陳，要不是自己提前早有預料將一個裝滿不可示人東西的靈袋藏於山谷私密處，此時秦霜哪能這麼好的臉色送自己赤鐵精，恐怕非但沒有贈禮，立刻就要自己交代當晚九截谷的隱秘。
這高壓氣氛下，方青牛身上不住的冒汗，好在面色上還能保持如常。
但秦霜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轉頭看向身旁的少女問到，
“玉兒，你可認得方師弟？”
“呃，不...不認得。”歐陽玉目光有些閃躲，當晚方青牛灰衣蒙面確實看不清相貌，但方才他說話時自己又有些似曾相識之感，心中小鹿一陣亂跳，不知什麼原因。
“真不認得？那你慌什麼。”
正在尷尬的時候，坐在下首的女師叔開口解圍了，“師傅，這位師侄玉兒見過，三年前我帶著幾名弟子下山辦差，這少年當時是酒肆的夥計，有過一面之緣。”
“哦？還有這樣的緣分，倒是有趣。玉兒，你師傅說的對嗎。”
“對對，確實是與師弟有過一面的緣分，難怪有些眼熟。”
“那你覺得三日前救你的那人，是不是他？”
嗡~~滿座皆驚~~
“師傅，您說什麼！”
“師尊！”
“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