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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提我幹嘛......
“青牛啊,眾位師兄弟中你實力最弱,出門在外不要逞強,遇到敵人你就挑弱的打,把厲害的讓給師兄師姐們,不要給大家添亂,知道嗎?”
唉...臥槽...社死啊...
“Sh...I...是...師尊......”
“本事弱點兒不打緊,做事要勤快點兒,師兄師姐們幫你抵禦強敵,你平日就多跑跑腿兒,搞搞後勤保障,也是對大家的貢獻嘛。”
師...尊...你...說完...了沒......
“Sh...I...是...弟子謹遵...師尊教誨...”
“很好!你放心的去吧,揚我造辦處威名!”
你都這樣說了...還揚個屁啊...
有黃滿德這個攪局的師尊,在場幾個同屆翹楚憋笑憋的臉都紫了,尤其幾個世家出身的公子,本來就對方青牛這種寒門小戶沒有好感,偏偏又要一同執行如此重要的師門密令,將幸災樂禍寫在臉上的還得是薛家公子長卿,當年兩人的過節從來都沒有揭過去,雖說三年時間都再無交集,薛長卿也隨著自己的年紀和歷練沒有了年少時的張揚跋扈,但骨子裡優渥的出身和高人一等的偏見從來也沒有改變,今日見到這個姓方的小子總想整整他,沒曾想自己還沒下手,對方的師尊居然這麼開竅,自己怎麼能不高興呢。
一行九人從大殿領命出來,便在謝玖銘和齊奮這兩個正副主事的帶領下登上御風帆,在諸位首座的矚目下往樟州駛去。
雖然焦州與樟州接壤,但登雲山位於焦州西北,而此行要去的樟南縣地處樟州西南邊陲,兩地相距三千里之遙,且進入樟州後山多林茂,縱使官道也是崎嶇擁堵,如果用尋常車馬恐怕得走兩個月的路才能勉強到達,為此掌門不惜將耗資巨費所制的載物靈寶御風帆拿了出來,這東西形似帆船但無船槳,能載萬斤重物日行千里,和風夕鶴這種低端靈器比起來,這風帆靈寶堪稱稀有珍貴無比。
此時,千丈高空上寶船飛馳,船頭兩個身份差異巨大的男子神色親近,像是舊識,
“青牛,此番能與你同行共事,說明我倆的緣分真是不淺吶,哈哈哈~”
“嘿嘿嘿,九叔...師叔,上山兩年一直都沒有機會當面感謝,請受青牛一拜!”
“誒~師叔是叫給別人聽得,沒人的時候還是叫九叔吧,你小子能有今日全憑自己的造化,我當初雖然指點你去找他,但自己也沒有把握,畢竟那個傢伙隨性灑脫慣了,誰知道他能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喝大酒。”
方青牛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老戴,畢竟當年就是他的指點才讓自己與老戴結下無比珍貴的師徒緣分,他上山這兩年每個月都會與山下劉鐵柱通訊,並且囑咐他親自去鎮南廟裡探查,但始終未見老戴的蹤跡,可見老戴身上的危險還沒有解除。
“九叔,師傅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他得罪了什麼人竟然如此狼狽。”
“哎~人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衝冠一怒為紅顏,殺了不該殺的人,惹下終身的事端,不說也罷。”避開戴長風的話題,謝玖銘看向一旁的少年,繼續說道,
“說說你吧,此行你準備如何自處?”
“呃~什麼如何自處,九叔你的意思青牛不明白。”
“別裝傻了,同行的幾個弟子看你的眼神都不對,這一路少說也得共處月餘,你自己沒有打算嗎?”
方青牛苦笑了笑,他知道九叔的意思,當初與薛長卿的過節謝玖銘再清楚不過了,可他又有什麼辦法,難不成要讓他主動示好低頭賠罪?打死他也做不出這樣沒骨頭的事。
“不瞞九叔,我與薛長卿肯定是老死不相往來了,但正如夫子教授的道理,私心歸私心,公事歸公事,如若共同執行師門任務遇險,我也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九叔你放心吧。”
“嗯~你有這樣的胸襟很好,有我在他也不敢欺負你,只是...你小子什麼時候惹上了桃花了?”
“啊?凸(艹皿艹 )”被謝玖銘一語擊中要害,方青牛不知如何回覆。
“大殿上,雲清院兩個姑娘瞥了你好幾眼,尤其那個歐陽玉,看你的眼神怎麼有點兒幽怨的意思,你跟她怎麼也有牽扯?”
“我沒有啊!九叔你...你看錯了吧...”
“我看錯了最好,你小子千萬別打那兩個姑娘的主意,慕容丫頭我不必說了,噥~像薛長卿這樣的公子們已經排隊到山腳下去了。至於歐陽玉,小姑娘雖然溫婉美麗平易近人,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