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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還是咱們登雲山少數幾個在世的八境高手,如果再年輕二十歲,恐怕實力不在你之下啊。”
華服男子聞言不語,眉宇間比剛才更多了幾分陰鬱,頓了許久後朝白髮老者深鞠一躬,
“老師,我曉得了,吳王那兒我自有應對......”
吳越國,崇州,崇西縣,青牛村北的鐵匠家院內,
“阿牛哥,你教我們兩手”,“對對,我們拜你當師傅”,“師傅在上,請收徒弟一拜”,
一群十來歲的孩子七嘴八舌,圍著院裡劈柴的方青牛一口一個師傅喊著,
這幾天幾乎天天都是這樣,弄得他煩不勝煩,要怪就怪他那個“滿臉兇相”的爹,前幾日祠堂裡那一戰已經被村裡人傳的神乎其神了,什麼方鐵匠,哦不,方師傅施展神通一招就擊退了官差老爺,還幫村裡人減了兵戈稅的繳納數額,官差老爺走的時候對方師傅畢恭畢敬,一口一個大人,方師傅定是哪個達官顯貴或者隱世高人到他們青牛村體驗生活來的,全村上下無不敬仰。
村民們平日就不怎麼敢來老方家,此時知道了他這樣的身份更加不敢冒失了,只攛掇家裡的小娃娃們多跟方青牛交好,平日裡都沒幾個朋友的方青牛,一時成了孩子堆裡的香餑餑。
方青牛也懶得理他們,倒不是自以為是,而是他那個兇狠的老爹到了午時要查他的功課,沒劈夠五百根柴,剩下的用老藤條補足。
就這樣每日劈柴、馬步、鍛刀、練功,大半個月重複而單調,方孝仁的鍛鐵刀造的差不多了,距離足數交差只有幾天時間了,這夜村長康德勝來了。
“老方,是我”自從上次方孝仁顯露真本事後,康村長就知道他不是尋常鐵匠,再加上黃軍頭看到銀質腰牌後驟變的臉色,以及主動減少村子稅額的態度(不再額外加碼抽水),康村長就不再叫他“仁禮”了,而是平輩相稱。
“老方,村裡的錢糧準備的差不多了,再過三日就是交數的時候,你的刀如何了”。
“村長,有青牛這小子每日幫我,上次給的精鐵也足數,肯定能足數交差,另外精鐵還略有盈餘,您要什麼鐵器我一併代勞無妨。”
老村長笑著擺擺手“我一個農戶哪裡用得上這上好的精鐵,倒不如留給青牛,我看他日日扎馬步,一定是跟你學本事,我家那個胖小子說,論力氣兩個他都不是青牛的對手,哈哈哈。”
“我看福順是個習武的料子,骨骼大有潛力,如果拜入正統會有前程的。”
“我今日來另一樁就是要跟你說這事,昨日縣裡來了公文,今年的縣考定在兩個月後,我們村給了四個名額,我和村裡的族老們商議了,一個名額給青牛留著,我那不爭氣的孫子也去,另外兩個給德貴的孫子和祈年的丫頭,我們想請你做幾個孩子的老師,給孩子們打打基礎,所需供應由村子出,不知...額...不知你願不願意。”
“哈哈哈,區區小事,讓孩子們來吧”
老村長沒想到平時不怎麼喜歡熱鬧的方孝仁答應的這麼爽快,準備的一番說辭反倒多餘了,笑眯眯的就要道謝。
“我院裡缺個挑水的,嗯還缺個做飯的丫頭,青牛的飯吃的老子怪倒胃口的,福順嘛可以給我屋後的地翻一翻,再圍個木籬養頭豬年底了打打牙祭,嗯...還有什麼活兒...我尋思尋思”
這話把老村長聽得眼角抽搐,聽說回到家抱著老伴兒抹淚,後來老伴兒偷偷對外講,老康那夜以後晚上常常做夢,說的話也怪嚇人的“麻麥皮,老子要是年輕二十歲,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