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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自己否定了這個不靠譜的想法,上次獲救純粹是巧合,如果再去尋死搏命,恐怕老天爺都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了。
“境界上恐怕短期難有提升,那麼招數上呢?撫雲掌和擔水步雖好,但半年後對付山上的精英,這兩門招式恐怕就不靈了,況且當眾使出這兩招難道人家傻嗎,會不會當場被抓去逼問招式來源,順便嚴刑拷問把老戴也牽連進去?”
“還是得學些江湖雜派的招式,免得被登雲山上的人看出根腳!”
方青牛前日戲耍完東街的那夥騙子,自己倒是沒往心裡去,
但他哪裡知道,這些人壓根不是什麼正經開武館的,而是合夥行騙的黑道匪幫,手裡有不少傷人害命的贓案,
錢老大為此布了不少眼線,在鎮子上找了兩天,都沒見到方青牛的影子,
“媽的,難不成這賊小子溜了?當日沒問這小子姓甚名誰,真他媽的來氣!”立在小鎮商街上,錢老大心情很差,身邊瘦高男子和黑粗漢子也不敢吱聲兒。
“杆子,今年誰家的數還沒收?”錢老大斜眼問旁邊的瘦高個子,
“老大,咱們罩的九間鋪子七間已經收齊了,剩餘兩間原定是月底和下月收數的,月底是胡家的布坊,下月是王家的酒肆”叫杆子的看樣子是個管賬的角色,是錢老大的副手。
“他媽的,還等什麼下月,總堂已經傳話了,這個月就得把今年的敬銀交上去,張達這個廢物兩個月了一個人沒騙到,總堂要是把我換了,你們都得完!走,就近先去王家!”
錢老大三人邁步往王家酒肆去了,周圍的人都認得這幾個本地的閻王,都避之不及自覺讓開一條路來。
“王掌櫃,好久不見吶”錢老大揹著手斜眼瞥了一眼櫃檯裡算賬的王越,徑直往店內走去。
“呃...哎喲,錢老大稀客稀客,來來來裡面請......”王越心裡咯噔一下,這個閻王今天親自上門,九成九沒好事,但心裡罵歸罵,面上全是客套話。
王越起身就要迎錢老大三人進雅間,走到樓梯口見三人理都不理他,姓錢的徑直走到一樓大堂吃酒的客桌前,瞪了一眼幾個沒吃完的酒客,只一個眼神幾個人就麻溜的起身告謝讓了座“錢老大,您坐您坐,王掌櫃我們吃好了,酒錢收好我們回了,回了......”
姓錢的往堂中一坐,身旁的黑粗漢子繞著剩下幾個吃酒的人身邊走了一圈,眾人無不起身結賬告退,只半刻鐘店內就沒了人影子,只剩王越和夥計噤若寒蟬,一旁的瘦高個子則站在錢老大身側冷笑著率先開口,
“王掌櫃,我們老大這次親自來,不是要吃你幾杯酒水,開天窗說亮話,今年的匾租準備好了嗎?”所謂匾租其實就是牌匾的租費,各家開業的商鋪每年都要向這些幫派勢力交租金,按理說一塊牌匾自己找匠人制好了掛上去就是了,何必要花錢去租呢?但這就是市場的規矩,你不講規矩就有人來砸你的牌匾,這鎮子上大小几十家鋪子,早就按勢力大小被劃了地盤,而花溪居就是錢老大這夥勢力控制的範圍。
“二爺,您貴人事多興許是忘了,小店的租費是下月才到期呢,容我這個月再籌措籌措,下個月一定親自送到錢老大府上,絕不敢耽誤”王越心裡有數,如果今日交了這租費,下個月這幫人還得找由頭敲他一筆,開了先例以後只會被越發盤剝的厲害,即便到了官府,靠著畫押的租賃協議拿這幫人也無可奈何,何況這些人和衙門本身就牽扯不清。
“砰!”
“放屁,姓王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今日我大哥親自登門,你還賣什麼乖!”一直沒發話的黑粗漢子一巴掌拍在一旁的四仙桌上,登時就把松木桌面打出一條長長的裂縫,足見這一巴掌的力道。
“唉!黑子,別嚇著王掌櫃,都是街坊鄰居,王掌櫃知道怎麼辦!”面無表情的錢老大終於發話了,手底下一文一武已經替他把此行的目的說清楚了,接下來就看王越識不識相了。
王越雖然是個沒有武學根基的常人,但混跡這商街二十餘年,靠情商和手藝在這街上攢了些面子,今天這群混子大白天趕了他的客人不說,還對他一個掌櫃軟硬脅迫,胸中登時騰起一股火氣。
“錢老大這是何意,小店的租費不是不交,只是約定的時日尚早,況且這些日子生意不濟,還要容我多些時日湊一湊。”王越隱忍不發,他不相信這光天化日的,三人還能砸店傷人不成。
“呵,王掌櫃是不給我錢某人面子啊!話都到這個份上了,錢某人也不賣關子,今年情況比較特殊,這匾費由一年一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