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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晚,整理完吉織惠理所提供的一大堆離婚相關材料後,悠鬥驅車前往風俗街打算好好消遣一下,驅散身體的疲累。
夜幕降臨,風俗街燈火通明,閃爍著的霓虹燈散發耀眼的燈光,各色光暈交疊,如同彩虹般絢爛。
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位位年輕熱辣的美女有的穿和服,有的穿jk,有的一身都市白領打扮,她們挽著各自的男伴親暱地交談著如同一隻只美麗的花蝴蝶靈巧地在街道上穿梭,吸引了不知多少過路人的目光。
在一家名為“心靈按摩館”的居酒屋門口停車,悠鬥迫不及待的進去尋找自己的老熟人。
居酒屋採取的是日式與西式的混搭風,在這裡你可以選擇在榻榻米上喝上一杯清酒向穿著和服的大和撫子式女人傾訴生活與工作中的苦悶與不順心之處,也可以在卡座上搖晃著紅酒杯與身穿西式女僕裝的小姐姐一起玩各種小遊戲。
悠鬥來得已經算是比較晚了,居酒屋的卡座大多都已經滿了,悠鬥正準備找個服務生問問自己的老熟人在那。
忽然聽見一聲驚喜的叫聲在他背後響起。
“歐尼醬!”
悠斗轉身,一名扎著馬尾辮穿著jk制服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如燕歸巢般一頭扎入他的懷抱當中。
低頭望著那張清純的俏臉,悠鬥問候道:“好久不見麻美,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啦~”
淺間麻美用柔嫩的小臉親暱地在悠鬥地胸膛上蹭了蹭,透過襯衫少女肌膚的細膩滑嫩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一手攔著少女的纖細的腰肢,一手拂過她柔順的髮絲,輕嗅著少女髮絲間的清香,悠鬥心中感慨:果然,十七歲的元氣少女是最棒的。
不遠處的卡座,水崎哲宇望著心中的女神歡喜地投入別的懷抱,稚嫩的少男之心碎了一地,頓覺天翻地覆人生黯淡。
他不可置通道:“麻美,這傢伙是誰?!”
水崎哲宇的叫聲吸引了不少視線,他們都以為有人為了爭奪同一個陪侍者吵起來了,這種事情時有發生,一時間不少人興致勃勃地開始看熱鬧。
“歐尼醬是我的男朋友咯,我們已經交往三個月了,他可是大律所的知名律師,打一個官司就有幾百萬日元甚至上千萬日元進帳哦。”
溫柔地將悠鬥胸前的衣服抹平,淺間麻美如同熱戀中的少女一般挽著悠斗的手臂,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什麼?!”
麻美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水崎哲宇腦海中炸響,驚得他不知所措。
三個月,他們居然已經交往三個月了!
那豈不是連這樣和那樣的事情都做過了!
聯想到如今開放的風氣和快餐式的愛情,加上眼前兩人親密的樣子,水崎哲宇地思緒不斷髮散,想到了很多令人血脈噴張且少兒不宜的畫面。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放棄了無限精彩的遊戲世界,放棄了和好兄弟們一起在夜晚的東京街頭歡樂狂飆,犧牲自己全部的零用錢泡在居酒屋就為了和淺間麻美聊聊天的舉動。
水崎哲宇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他瞪著悠鬥,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胸口劇烈起伏,似乎隨時有可能炸開。
水崎哲宇叫罵道:“可惡,八嘎,居然是這樣,麻美,學校裡一直有你被人包養的傳聞,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是這樣下賤的女人!
你等著,我一定把這件事在學校宣揚到人盡皆知。”
悠鬥低下頭,輕聲問道:“這傢伙誰啊?”
厭棄地看了水崎哲宇一眼,麻美答道:“一個同學,還是個自以為很酷的飆車黨,整天像牛皮糖一樣跟在我後面,煩都煩死了,在學校追著不放也就罷了,就連放學後也不放過我,每次來都指名我,偏偏我還不能拒絕。”
麻美話語間怨氣深重,作為居酒屋的侍者除了底薪之外她的收入主要來源於兩部分,一是酒水食物的提成,二是客人給的小費。
水崎哲宇每次來都只點普通的燒酒和一些零食,一分錢小費不給,還總想著對她動手動腳,讓她極為厭煩。
要知道盡管她工作的地方號稱花街,卻並非是骯髒的煙花之地。
她平時的工作內容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玩些小遊戲,相當於陪玩,不存在身體接觸。
可以親親臉、摟摟腰、拉拉手的地方是“摸摸茶”,他們這裡是正規娛樂場所並不提供這類服務。
當然如果雙方情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