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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要抬起長劍、準備主動出擊的那一剎那間,他的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緊接著,在下一個瞬間,秦臻突然大喝一聲:“等的就是你這一下!”
“啪!”
只見他手腕一抖,他的劍橫了過來,從下往上狠狠打在了翟要的劍身上。
然後秦臻的腳步靈巧的繞到了翟要的身後,與此同時,欲將木劍橫在他的脖頸處。
只在這一瞬間,翟要便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危機。可是此刻,想要轉身躲避已經為時過晚,完全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防禦動作。
只見秦臻手中那把木劍,穩穩停在了翟要的脖頸之處。
此時的翟要的瞳孔急劇收縮,身體驟然僵硬,他明白,自己輸了。
秦臻手握木劍,在他的肩頭輕輕拍了一下,便收了回去,然後他向後退了一步,持劍不再攻擊。
呼的一聲,高臺之上,觀戰的贏子楚這才撥出了一口氣。
兩人比試的同時,明眼人都能看出秦臻獲勝的機率頗高,但贏子楚也怕中途出現意外,內心也是有些緊張,直到看見這一幕,他心裡的大石頭才漸漸落下。
與此同時在校場內,一片歡呼聲在嬴政等人所聚集的地方響起。
“先生贏了!先生贏了!”
嬴政等人快步衝到秦臻身前,把他圍在了中間,不斷的在慶祝著。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站在校場另一角的翟要。
此時此刻,翟要沉默不語,他的大腦已然陷入一片空白。
對於剛剛結束的那場較量,他很清楚自己與秦臻的差距。完全想不到身為堂堂郎中令的自己,竟然會輸給他。給自己心裡帶來了極大的衝擊的同時,更讓他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屈辱之感。
再看翟要身後那些跟隨他一同前來的護衛們,此刻一個個也是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翟要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秦臻走去,他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心中滿是不甘和惱怒。
待行至秦臻面前時,他強忍著情緒,極其不情願的拱了拱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敗了,一切就按秦大夫所言去辦吧!”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了這句話。
秦臻見此情形,連忙還禮,微微躬身說道:“大人,此次比試在下實乃僥倖獲勝,承讓了!”
這句話本身沒什麼毛病,秦臻表現的也是很謙虛,但落在翟要耳中,卻無異於火上澆油,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恰在這時,贏子楚也緩緩踱步到了校場中央。
秦臻見狀,急忙趨前幾步,恭敬的躬身行禮:“拜見大王,拜見太后。不知我們的表現能否令大王和太后滿意?”
“寡人甚是滿意。”贏子楚稱讚道。
這時秦臻並未多想其他,而是趁熱打鐵,接著說道:“大王,還有件事。”
“但說無妨。”贏子楚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秦臻提醒了一下贏子楚:“大王,此前曾提及我為公子政挑選護衛的事情?”
這才是與翟要對賭的大戲。
聽到秦臻此時提對賭的事,贏子楚瞪了他一眼,貌似在說他不懂事。
顯然,贏子楚原本只是想在私底下跟秦臻討論此事,但如今在場眾人眾多,他並不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駁斥翟要的顏面。
而此時的秦臻也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所不妥,不禁面露尷尬之色。
眼看著有些冷場,華陽太后緩緩開了口:“關於你與郎中令翟要之間的賭約一事,哀家已經知曉。此次既然是你勝出,那麼按照約定,你有權親自為政兒挑選護衛。不過……哀家也聽說你買了不少小隸臣。但是有個前提,如果還需要其他人選的話,你只能在軍中的良家子裡挑選。”
所謂良家子,便是指那些背景乾淨、未受過刑罰懲處的秦人。
“喏,太后聖明。”
秦臻這一記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讓原本就心情不錯的華陽太后更是高興。
華陽太后半開玩笑似的問道:“怎麼?若哀家不同意你的請求,那就不聖明瞭?”
秦臻連忙躬身作揖,恭恭敬敬回答道:“那自然不能,在秦臻的心中,太后是自大秦開國以來,最為聖明的太后!”
這話,他確實有奉承的成分,但是照比宣太后來說,華陽太后的確更為通情達理一些。
“秦大夫,之前政兒一直對哀家說,自己的先生如何了不得。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