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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肯定。”
&esp;&esp;水銀道：“因為蘇聯也派出了最好的一個特工，外號叫‘老狐狸’的，在蒙古草原上活動。”
&esp;&esp;我笑了起來：“這種根據，未免太靠不住了。”
&esp;&esp;水銀道：“是，在kgb內部，有不少雙重身份的人，各國都有，都一致報告說，蘇聯最高當局下了機密命令，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得到人和檔案——那些檔案，對蘇聯說來，比西方更重要。”
&esp;&esp;我攤手：“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老年人，不可能在草原上一直流浪而不被人發現。”
&esp;&esp;水銀頗有為難的神色，但是他還是道：“巴圖有一段十分怪異的經歷，他報告說他進入了一幅畫中，元帥也一樣，三年之後他仍然未能在圖畫中見到元帥而他又離開了圖畫”
&esp;&esp;（水銀當時所講的，自然比我現在所記述的，詳細得多，但由於那是我早已知道了的一切，所以從略。）
&esp;&esp;我道：“你當然不相信？”
&esp;&esp;水銀的神情變得嚴肅，點了點頭；“我們懷疑他一進入蒙古，就遭到逮捕，而且經過‘洗腦’；成了對方的間諜。”
&esp;&esp;我吃了一驚：“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esp;&esp;水銀忙雙手亂搖：“別緊張，沒有什麼，只是對他進行調查相當長時期的調查。
&esp;&esp;我聲色俱厲：“多久？”
&esp;&esp;水銀不敢和我目光相對：“三年。”
&esp;&esp;我悶哼了一聲，調查了三年之久，巴圖不知是怎麼忍受過來的。我問：“結果怎樣。”
&esp;&esp;水銀將軍道：“令我們最疑惑的是，巴圖所報告的一切，竟然有可能真是事實，可是人能進入圖畫這種事，又實在怪誕得令人無法置信。”我苦笑了一下：“現在，巴圖看來，又進入了圖畫中。”
&esp;&esp;水銀濃眉緊蹙，用手敲著他自己的額頭：“和上次聯絡突然中斷時一樣。”
&esp;&esp;我任了一怔：“什麼意思？”
&esp;&esp;水銀道：“我們接收到的形象，不是很清楚，只是模糊可以看出一些形象”
&esp;&esp;良辰美景齊聲道：“例如把人當成袋鼠之類。”
&esp;&esp;我忙喝：“別打岔，將軍快說到十分重要的部分了。”
&esp;&esp;水銀道：“上次，聯絡突然中斷前，接收到畫面，是一大片眩目的彩色雲團，急速旋轉，大約有五分鐘之久，十分難以想像，巴圖在那段時間之中看到了什麼，接著就什麼也不收到了。”
&esp;&esp;我的聲音懸空；“這次，也一樣？”
&esp;&esp;水銀點頭，神情變得更嚴肅：“完全一樣，所以我知道一定又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兼程趕來，結果他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