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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星河點點頭,低聲道:“我只是走了一次大街,就被抓到了,然後被打了一頓,接著就遇到大姑娘了。”
&esp;&esp;本來他以為見到的大姑娘,是自己做的白日夢。今日醒來,問了梧桐好多遍了,才確定,這是真的。
&esp;&esp;而且讓他更驚訝的是,溫柔的大姑娘吃起東西來,居然那麼‘兇悍’,星河想到這裡,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esp;&esp;凌清看在眼裡,卻是另一番心思。
&esp;&esp;走在大街上要被抓了來打?
&esp;&esp;她想起在中心街,看到幾道在街道角落旁的小巷口匆匆掠過的身影,像是逃難的竄地飛快。這是連走街角都怕被抓的意思嗎?
&esp;&esp;“你可記得那些打你的人是誰?”
&esp;&esp;星河搖頭:“城裡來了很多外面的人,我們做乞丐的都被命令不許出現在大街上,或者人多的地方。只要一走錯,都會有看我們不順眼的人,他們不會多說什麼,直接上來給我們一頓打。”
&esp;&esp;他停停頓頓的說完了一段,小心翼翼的抿了抿乾裂的雙唇。
&esp;&esp;凌清見狀,倒了杯茶送到星河面前:“先喝了再說,我不急。”
&esp;&esp;星河看了一眼梧桐,得到她點頭的認同,再望向凌清,好一會才顫顫巍巍的伸出瘦骨嶙峋的小手,接過杯子,又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
&esp;&esp;“壺裡還有很多茶水哦!”凌清晃了晃手裡的水壺。
&esp;&esp;星河睜著那雙大眼睛眨了眨,不假思索的又是昂起小腦袋,一口氣喝完,接著第二杯、第三杯,直到水壺快見底了,他才悻悻的笑了笑,將茶杯還給凌清。
&esp;&esp;梧桐上前接過凌清手裡的水壺和杯子,放好後便退出了屋子。
&esp;&esp;凌清在床榻旁的椅子坐了下來:“星河,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何知道我是大姑娘?”
&esp;&esp;“因為大姑娘相信我是獨城的城民呀!”星河眼眸閃閃:“我本來生在獨城,後來跟隨孃親去梁國省親,半路孃親病逝了,我就流浪在外面了”
&esp;&esp;“好不容易走了回來,守城兵卻不信我是城民,就算我有銅令牌都不行。因為我一身髒兮兮,像個乞丐,他們就不信。恰巧大姑娘和大公子出城回來,看了我的銅令牌,就相信我了。”
&esp;&esp;凌清的印象裡,感覺、似乎、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只是記得不清,應該是多年前的事了。
&esp;&esp;“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esp;&esp;“城西的貧民窟裡。”
&esp;&esp;貧民窟?!
&esp;&esp;凌清想不到,獨城裡居然還有貧民窟的存在,那像星河這樣的人還會少嗎?
&esp;&esp;等等!
&esp;&esp;星河本就是獨城的人,那住在貧民窟的不都是
&esp;&esp;“星河,住在貧民窟的都是城民,是嗎?”
&esp;&esp;“大家都是。”
&esp;&esp;得到確定的答案,凌清的心不由自主的揪緊起來,獨城的天,到底變的有多嚴重?
&esp;&esp;“對了,星河,你知道古大夫嗎?”凌清問。
&esp;&esp;星河點頭:“知道,古大夫經常來貧民窟給我們免費看病。”
&esp;&esp;嗯,古大夫還是原來那個古大夫。
&esp;&esp;“那你知道,古大夫開的懸濟堂擴張的事情嗎?”
&esp;&esp;“知道,辛爺爺當時還問過古大夫,古大夫說與他無關,都是他兒子古平哲在自作主張。”星河說完還不忘介紹道:“辛爺爺是我們貧民窟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就是窟長。”
&esp;&esp;凌清追問:“那他們還說了什麼?”
&esp;&esp;“這個得問辛爺爺,他老人家和古大夫關在屋裡吃茶了好久,我和小夥伴想要偷聽都聽不到。”
&esp;&esp;凌清笑了:“原來星河那麼調皮啊!還想偷聽長輩講話,這可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