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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錢融皮笑肉不笑：“大姑娘，不是本元老不幫你。你既然把人殺了，幹嘛還把屍體藏起來？”
&esp;&esp;“你殺了曹姑娘這件事已經很難處理了，還把人家屍體藏了，這是要她死不瞑目？！”
&esp;&esp;話到最後，幾近呵斥。
&esp;&esp;曹成見到凌清身影的那一刻，早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張滿是恨意的臉，還真的很像一個剛失去女兒的父親。
&esp;&esp;凌清覺得很好笑。
&esp;&esp;曹倩死在昨日的申時末，兩個‘目擊證人’在不到半個時辰內就跑去了錢來賭坊。
&esp;&esp;怎麼說，去北涼國的曹成早就回來了，怎麼會在今日早晨才去商會報案？
&esp;&esp;報案到未時才來凌家。
&esp;&esp;從曹倩死去的那一刻，到他來凌家，足足間隔了七八個時辰，這是一個愛女心切的父親，為女兒討說法的正確行為？
&esp;&esp;凌清在心中冷笑。
&esp;&esp;她問向錢融：“錢元老，你說是我殺了曹倩？”
&esp;&esp;這一問讓錢融只是眨眼的愣怔，便回應道：“你得先把曹姑娘的屍首交出來。”
&esp;&esp;“如果本姑娘交出屍首，是不是就能證明殺曹倩的人是本姑娘？”
&esp;&esp;“在本元老面前，沒有如果。事實就是，你殺了曹姑娘。”
&esp;&esp;“誰能證明曹倩是本姑娘殺的？”
&esp;&esp;錢融蹙眉：“有人證。”
&esp;&esp;“人證是誰？”
&esp;&esp;“凌清。”曹成終於站出來說話了，他指向候在一邊的兩個城民：“人證就在這裡，輪不到你撒謊。”
&esp;&esp;“這是親眼所見，你殺死小女的證人。”他指向高個男子。
&esp;&esp;“這是親眼所見，小女進了凌府的證人。還有小女貼身的丫鬟柳月，也是證人。”曹成惱怒道：“但柳月不見了，指不定就是被你毀屍滅跡。”
&esp;&esp;凌清半絲不見懼怕，反正看時間，柳月差不多從死人堆裡走回來了。
&esp;&esp;她問向那兩個，所謂的‘目擊證人’：“你們看見本姑娘做什麼了？”
&esp;&esp;證人在錢融的眼神示意下，弱弱道：“看見你殺人了，殺的是曹姑娘。”
&esp;&esp;“我怎麼殺的她？”
&esp;&esp;“你，你把她推倒在馬蹄前，然後她就被馬踏死了。”
&esp;&esp;“被馬踏死的她，是誰？”凌清反問。
&esp;&esp;這問的兩個證人都明顯一愣，相視一眼後，在錢融和曹成開口前，就道：“曹姑娘。”
&esp;&esp;“你們是誰？怎麼就認得曹姑娘？”
&esp;&esp;“我們是曹家家奴，自家姑娘當然認得。”
&esp;&esp;凌清嗤笑，先是曹姑娘稱呼，再是自家姑娘的叫，這笨拙的演技，難道曹成就沒有讓他們好好的排練幾遍才來當這證人？！
&esp;&esp;不過，她不打算戳穿。
&esp;&esp;“都是你曹家的人，想怎麼冤枉人都行。”
&esp;&esp;“凌清，你是不是不打算交出小女的屍首，才這般抵賴事實！”曹成冷冰冰道。
&esp;&esp;凌清勾唇：“本姑娘已經說的很清楚，曹倩是誰殺的，我不知道，屍首也當然不在我手裡。”
&esp;&esp;“你”
&esp;&esp;“你是誰，敢欺負本世子的人！”蕭衍來了，打斷了曹成的話。
&esp;&esp;他飛身落在凌清身旁，安全感頓時籠罩而來。
&esp;&esp;這是凌清的 指認
&esp;&esp;柳月的印象留在，曹倩被凌清殺死的那一刻。
&esp;&esp;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死人堆裡，也以為曹倩的死只是在夢中。
&esp;&esp;夜晚的無名山比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