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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標題有吸引力多了!)
&esp;&esp;他們兩人雖然是我書房中的常客,可是這時候會出現,倒使我十分驚奇,因為時間已過了午夜,而且他們來前,也沒有電話通知。
&esp;&esp;更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們兩人的神態實在太不對勁了。一望就知有十分嚴重的事,發生在他們身上,而且使他們感到了極度的困擾。
&esp;&esp;他們兩人,全都面色半灰不白,鼻尖和額頭,不住地冒著汗,雙手手指絞在一起,嘴唇更是煞白,而且不住發著抖,一副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才好的樣子,再加上兩個人擠在一張沙發上,好像那樣才彼此間有個依靠,可以減少心中的恐慌。
&esp;&esp;一見這等情狀,我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因為胡說和溫寶裕,都不是普通的年輕人,平時他們已十分有主見,可以應付許多問題。而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令得他們像如今那樣狼狽,那肯定是大問題了,
&esp;&esp;他們兩人都用求助的眼色望著我,為了使氣氛輕鬆一些,而且我也確然相信,就算問題再大,到了我這裡,總有可以解決的方法,所以我道:“小寶,你那盒毛蟲,可以拿回去了吧,我找不到樹葉喂他們,只怕快餓死了。”
&esp;&esp;溫寶裕現出一個十分苦澀的笑容來,煞白的口唇掀動了幾下:“毛蟲,還有屁用,自己沒嚇著人家,已經被人家嚇個半死了。”
&esp;&esp;聽他的話,好像是有什麼事發生,令得他們兩人,受到了驚嚇,我冷笑一聲:“我看不止半死,至少是五分之四死了,你們去照照鏡子看,看看自己還有多少活人的樣子,哼。”溫寶裕和胡說對我的指責,都沒有反駁,平時,溫寶裕是一定不服的,這時他居然預設了,可知他所受的驚嚇,確實不輕。
&esp;&esp;我無法令氣氛輕鬆,自然也不想再嘲笑他們,所以不再出聲,等他們自己說出來。
&esp;&esp;胡說站了起身,也沒有經我同意,就在書架上取過一瓶酒,居然就打了開來,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而且還把酒瓶遞給了溫寶裕,溫寶裕居然也接了過來。我有忍無可忍之感,陡然大喝一聲,溫寶裕手一震,手中的酒瓶,幾乎跌下來,但是他們仍然急急喝了一口,一面抹著口角,一面嘟噥著:“嚇死人了,人家已經是驚弓之鳥了,還來嚇人。”
&esp;&esp;一口酒下肚,不到半分鐘,他的臉色已紅了起來,我一伸手,在他的手中搶過酒瓶來:“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你在我這裡喝酒,哼哼!”我作了一個砍他頭的手勢,他縮了縮頭,哼了一聲:“女人全是可怕之極的。”
&esp;&esp;他沒頭沒腦發了一句這樣的牢騷,胡說居然立時認同:“是啊,早知不和她們打什麼賭了。”
&esp;&esp;我大是好奇:“打賭?和什麼人打賭?打的什麼賭?”
&esp;&esp;胡說和溫寶格互望了一眼,驚恐之中,又帶了幾分尷尬,卻言又止,兩人頭湊在一起,先低聲商議。可是所謂“低聲商議”聲音卻又高到我恰好可以聽得見,可知他們還是有意說給我聽的,真不知道他們行事如此鬼祟,所為何來。
&esp;&esp;胡說先道:“講好了,不能向衛斯理求助的。”
&esp;&esp;溫寶裕道:“可是現在事情鬧大了啊,就算我們不對他說,他也會追問我們的,等他知道了是什麼事,還能不插手嗎?這可不能算是我們向他求助。”
&esp;&esp;胡說點頭;”說得也是。”
&esp;&esp;他們兩人,一面“低聲密議”一面眼光卻連珠炮向我射過來。
&esp;&esp;這時,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esp;&esp;這兩個人也未免太鬼頭鬼腦了。他們一定是不知和什麼人打了賭,而且在打賭之前,曾經口硬過,不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來向我求助。
&esp;&esp;而如今,自然是事情有他們收拾不了的事發生,他們要來向我求助了,卻又怕輸了口,面子上下不來,所以就想引起我的好奇心,去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就不算他們向我求助,而是我主動去管他們的事了。
&esp;&esp;本來,我對於他們究竟遭到了什麼困難,也十分關心,可是他們居然在我面前,耍起這種未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