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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震驚地發現,上面沒有他的名字。
他跑去問副教練“怎麼回事兒”,得到的答案是“不清楚”。禾暖自然不肯罷休,副教練被纏得沒辦法,才隱晦地透露,“這是陳總的意思,請你去問陳總。”
陳總?那是誰?禾暖一頭霧水,他一向只打遊戲,什麼也不關心。
問過韓昊宇才知道,陳總是apex俱樂部第二大股東,僅次於戈修元。
禾暖更搞不懂了,他根本不認識什麼“陳總”,怎麼聯絡他?他為什麼不讓自己參加盃賽?
禾暖呆坐了一會兒,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他只有21歲,年輕幼稚,對社會的運轉完全沒有清晰的認識。
他不想求助戈修元,但似乎只有這條路能走,心又慌又亂,他直接撥通了戈修元的電話。
“嘟……嘟……嘟……”一片忙音。
禾暖點開微信,滑到最下面,才發覺兩人已經十天沒聯絡過了。這並不奇怪,戈修元忙得很,整天飛來飛去,他不找禾暖,禾暖絕不會主動找他。
況且,禾暖並不是他唯一的情人。
上次分開時,兩人鬧了點兒不愉快,估計一時半會兒戈修元完全不想理自己,禾暖這麼想著,但還是發了微信。
沒有回覆,禾暖等不及,又撥通了戈修元生活助理的電話,生活助理愣了一下,然後用板平機械的聲音說:“戈總去日本了,他可能沒有換電話卡。”
“我有事找他。”
“我幫您聯絡馮特助,他和戈總一起去的。”
本以為很快就能得到回電,沒想到一下午都沒有訊息。禾暖等得心焦,遊戲也打得心神不寧,坐也坐不住,乾脆跑出去逛了幾圈。
期間他問了很多次生活助理,得到的回答都是“已經通知過馮特助了”。
禾暖捏著手機,有股發訊息“問候”戈修元的衝動,想想又忍住了。
直到傍晚,一通越洋電話才打了過來,禾暖火速接通,裡面傳出戈修元欠揍的聲音:“找我幹什麼?”
“盃賽名單裡沒有我,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啊?和我沒關係,不是我乾的。”
“我沒說是你乾的!”禾暖火快壓不住了,“教練讓我去找陳董,什麼意思?”
戈修元沉默了好一會兒。
“說話呀!”禾暖急了。
“我哪兒知道,”戈修元懶洋洋地說,“那你去找他唄。”
“我草,”禾暖罵了句髒話,“我沒有陳董電話,你發給我。”
“我也沒有,要不你問問別人?”
“你他媽……”
“別他媽說髒話,整天媽來媽去,難聽死了。”
“你……”
“再罵一句,我就不管了。”
禾暖迅速反應過來,“你有辦法?”
“你老公什麼時候沒有辦法。”
“滾……”
“嗯?”
“……”禾暖咬咬後槽牙,要他說一句軟話,比登天還難。
“你求人就這種態度嗎?”
“別教我做事,你就說行不行?”禾暖豁出去了,“不行我找別人。”
戈修元幽幽嘆了口氣,“這樣,你明天買機票來日本,我就幫你解決。”
“你有病吧!我還要比賽!”
“愛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戈修元好像生氣了,“啪”的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嘟嘟嘟——”,禾暖盯著黑黑的手機螢幕,發了會兒呆。
日本,以前戈修元帶他去過。禾暖是個不折不扣的二次元,某年初夏,戈修元說帶他去秋葉原,禾暖就興高采烈地去了。
秋葉原是去了,但只去了一天,剩下半個月,他都在京都一所私人禪宗茶庭中度過。
戈修元把他按在榻榻米上肏,樟子紙隔柵拉開,禾暖一扭頭,就能看到低垂的黑色廊簷,庭院中草木蔥鬱繁蔭,石燈和水缽小巧精緻,青苔綠了一地,潔白的飛石點在其中,幽森孤寂,樸素清冷,看久了便心生落寞,愁緒萬千。
禾暖總覺得自己在野合。
做愛應當是熱烈的、豔色的、汗水淋漓、充斥著淫聲浪語,可禾暖回憶起來,卻像一部無聲黑白的老舊默片,凍結在石燈冷幽的一簇燈火裡,被粘稠的濃綠吞噬。
那十幾天,禾暖過得渾渾噩噩,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吃飯睡覺做愛,他像一隻漏水的皮囊,只剩上下兩個孔洞,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