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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手嗎?”戈修元把手探進禾暖的上衣,捏了捏他的乳珠,“除了薛昭,誰都可以。”

其他戰隊也在搶人,選手則待價而沽,每年轉會期,都是一場場博弈。

一些選手合約到期,考慮薪水、發展前景等因素,會選擇續約或轉會。這種情況選手身份自由,買入戰隊是不需要出轉會費的。

而按戈修元的意思,禾暖看上的選手,就算有合約在身,亦可以砸錢買入,即便要向原戰隊出大筆轉會費,也無所謂。

禾暖握住戈修元的手腕,卻沒有使勁。

“或者,你想讓誰滾蛋?”戈修元輕笑。

權力,好似毒藥,讓人目眩神迷。

戈修元見禾暖不拒絕,脫下他的上衣,慢慢把他壓在地毯上,去舔他的胸口。

禾暖摟緊戈修元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隊友討厭我,我也討厭。”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最應該被踢出戰隊。

“別生氣了……”戈修元一路吻到嘴唇,黏黏糊糊地說。

禾暖被親得腦子發燙,他暈暈乎乎地想,我在生氣嗎?沒有吧,沒有吧……好吧,就算有,又因為什麼呢?

他一直在逃避答案,假裝不在乎,一直不願意承認。

一旦承認,在戈修元面前,他就是徹徹底底的輸家。

他已經輸過一次。

他不想再那樣狼狽了。

以沉默、以眼淚(9)

螢幕的熒光勾勒出人體曲線,戈修元脫下禾暖的內褲,分開他的雙腿,又在腰下塞進一個抱枕,墊高臀部,讓穴口完全露出。

因為長期宅在室內,禾暖一身皮肉雪白細膩,最妙的是,他沒有體毛,連恥毛都很少。

其他人的私處因為黑色素沉澱,看上去又髒又醜,他完全不會,私處生得秀氣且粉嫩,看上去十分白淨。若被幹得狠了,會陰和肉穴就變得又紅又腫。

以前他的下體不是這樣的,剛發現時,禾暖臉都白了,驚慌又害怕,立馬想掛號看病,戈修元安慰半天,然後帶他去了私人醫院,什麼都沒查出來。

禾暖一度為此羞恥,戈修元卻說很喜歡,做愛時常常把他的腿心舔得溼漉漉的。

戈修元拉開茶几抽屜,拿出一管潤滑劑,全部擠入禾暖穴內,又插進去兩根手指擴張,不一會兒就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禾暖的臉一片潮紅,穴內逐漸膩滑,已然做好挨肏的準備,戈修元扶著粗長的柱身,對準粉色的穴口,慢慢擠進龜頭,穴口一圈粉肉被撐到發白。

“啊——”禾暖受不住呻吟幾聲,痛到揪起地毯的毛,身前勃起的性器官,也萎靡了下去,肌肉繃緊,一把細腰左轉右扭。戈修元那活兒太大,不管做多少次,都像在上刑。

“放鬆,放鬆。”戈修元出了一身汗,他也被勒得難受。

一雙大手掐住禾暖的腰,把他下半身固定死,戈修元心一橫,不管不顧就要衝進來。

“不行,不行,”禾暖嚇得瘋狂搖頭,蹬幾下長腿,“會死人的!”

戈修元咬了咬腮幫子,一雙眼都帶了點狠勁兒,既沒進也沒出,他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左手拉開茶几抽屜,翻了半天,找出一罐rh。

禾暖一見那支小罐子,眼裡不自覺流露出驚恐,“別用這個,你多弄點潤滑劑,再摸一會兒,實在不行去浴室灌腸,求你別用這個……”

rh能使肌肉鬆弛,刺激神經興奮,但畢竟是藥劑,用一次,禾暖要過很多天才能找回遊戲手感。

戈修元聞言,耗盡所有的忍耐力,把rh丟到一邊,喘著粗氣去摸禾暖的腿間。

然而禾暖越想放鬆,就越緊張,那瓶rh像一個懲罰,在不遠處等著他。

戈修元的陽具越來越硬,他喘得像一頭野獸,在禾暖腿間亂蹭。禾暖仰起頭,討好地親他。

五分鐘後,戈修元再也忍不住了,動作快得嚇人,左臂橫在禾暖肩頭,把他死死按在地毯上,右手一把抄起rh,抵在禾暖鼻下噴出。

禾暖猝不及防吸入一大口,眼角飆出淚花,他驚叫一聲,左手一揮,扇了戈修元一巴掌。

這一扇徹底激怒了戈修元,他眼睛紅得滴血,抬手就想教訓胯下的小婊子,讓他服從聽話。

禾暖渾身哆嗦,眼淚擦也擦不幹,半是因為rh,半是因為害怕,模樣可憐得不行。戈修元一看,心忽的軟了,終於找回些理智,沒有動手。

心軟了,幾把沒軟。戈修元架起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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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探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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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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