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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不久當了學校軍訓的教官,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只有陸澤楷整日裡除了寫那沒人看的小說,便是四處打零工做兼職賺一些生活費。
說實話,挺苦的!
陸澤楷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但有時也會幹出很瘋狂的事,內斂的時候會獨自忍受著委屈和眼淚,瘋狂的時候會忘我的折磨自己的肉體。
但是人嘛,就是一個複雜的,矛盾的結合體。
不然人也不會是高階動物了,正是因為人們的多樣性,所以這個世界才多姿多彩了起來。
陸澤楷也有很簡單的慾望,那就是可以吃一些比較好的飯菜,週末也可以出去瘋玩一下,假期出去旅遊,但是實際條件不允許他這樣做。
實際上,這樣整日的忙碌,何嘗不是一種逃避和自我麻醉呢!
陸澤楷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遠,家庭和一些痛苦的遭遇給了他自卑脆弱的內心,但有的時候也會被自己的瘋狂想法嚇一跳。
所以,他認為自己的路還很長很長,最好是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
陸澤楷又開始無邊際的幻想,他總是這樣,有時候深陷理想主義的自由與浪漫,但大多數情況都被現實的種種牽制著手腳。
或許幻想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實現理想主義的方式,即使是獲得了外掛,但是陸澤楷還是會保留這個習慣。
“陸澤楷!”一聲大吼傳來。
陸澤楷在幻想中被嚇了一個激靈,立馬坐起身子,下意識的喊:
“到!”
擦,我他媽不是退伍了嗎?
陸澤楷一臉無奈,雖說只待了兩年,但是影響還是蠻大的。
“老陸,明天早點起啊,咱們一起去!”一個身材矮小壯實的寸頭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名叫崔帥,和他一個專業,都是退伍復學計程車兵,不過眼前的崔帥今年三月退伍。
而且他是武警,陸澤楷是老陸。
陸澤楷聞言一臉懵逼:“明天?星期六,幹啥去?”
“兼職啊,音樂節當保安啊,我們不是早就報好名了嗎?”崔帥回答。
陸澤楷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自己早在五月底就報名了保安兼職。
六月十號,十一號春城舉辦喜都音樂節,連著兩天,每天一百四。
結果因為穿越,把這事忘了個乾淨。
“行,你明天早上叫我!”
“好嘞!”崔帥也不拖沓,說完就走了。
明天的音樂節是搖滾場,後天的是rap。
陸澤楷還從來沒有去過音樂節現場,聽說現場的氛圍很炸裂,既能拿錢又能看現場,一向喜愛搖滾的陸澤楷可不打算放過。
雖說兩個世界不同,但是陸澤楷還是在演出表上看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
火車樂隊,二手月季!
和前世相差無幾,作品也是,這也是現在的滾圈裡的頭部樂隊了。
還有很多前世耳熟能詳的樂隊,在這裡都不見了蹤影,比如痛癢,萬青,草東黑豹等等。
似乎是冥冥中的註定,這個世界的搖滾也如同網文一般,發展比較緩慢,輝煌已經成為過去。
唱作這條路他會走,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現在沒有任何的經驗支撐他去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得等到一個契機。
那個契機到了以後,他會一飛沖天!
...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鐘一夥人就醒了過來,洗漱完就坐著地鐵朝匹克體育場趕去。
這些音樂節的安保工作大多都是外包給當地的一些安保公司,而一場音樂節需要的安保數量達二百多。
工作時間長,還只能乾站著不能蹦,於是這二百多人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大學生。
一個是好騙,一個是便宜。
問個問題,這世界還有比大學生還便宜的勞動力嗎?
當然有!
就是那個,那個陽光什麼小白馬!
話說,陸澤楷還是很喜歡大張偉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