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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的生活又迴歸了“正常”的軌道,擠地鐵上下班,聽歌,上班搬磚,刷b站看看影片,打打遊戲,陪婷婷改論文,和婷婷去看毛不易的演唱會......
除了每天加入雷打不動的“站樁”入定,其他的都還是原來的配方,高峰在上次“內視”之後,還擔心自己是會變成“超人”還是:“非人”,在慎重思考幾天後,覺得還是“超人”好,自己只要小心,還是能維持現在正常的生活,如果變得“非人”,長出什麼奇怪的奇觀、面板眼睛啥的大變樣,自己怕是得躲到深山老林裡去,婷婷又得怎麼辦?媽媽又怎麼受得了這又一重打擊。
剛哥還是苦哈哈地逛公園、看書,偶爾有兩場面試,但結果都不怎麼好,從小就是乖孩子的他,承載著三代人的期望,考入985,卻至今都沒找到自己人生的意義,大學畢業隨波逐流泯泯眾人,做個小職員,卻在孩子剛出生時被“失業”半年,每天回家都要在樓下做很久的心理建設。
關於“勇氣”的討論,陷入了僵局,兩人都提出了不少的觀點,但卻如隔靴搔癢,彷彿總是難以觸及到最核心的真相。
見面的時候,剛哥一般都表現得比較堅強,唯有一次匆匆忙忙把衣服給了高峰就要趕回家時,包裹在堅硬外殼裡無所適從、自我懷疑的不安的靈魂洩露出一絲,他沮喪地問道:“我究竟能做好什麼?”沒有等高峰給他答案,或者安慰,就倉惶離去。
高峰確實也給不了他答案,能給的也就是幾句安慰,上次一起吃燒烤時,他看到剛哥放在桌面的手機,彈出催還款的訊息提醒。
這世界,還是需要自度,度人,那可太難了。
“失控”的陰影仍在,如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平靜的3個月,高峰抓緊一切空閒時間,希望能抓住些什麼,改變些什麼。
首先是身體的變化,從第三次“失控”後那個下午的海量攝入,之後的一週裡,高峰的飯量逐漸迴歸正常範疇,只是飲食結構變得更加高熱量一些,飯量比以前大了30%左右,以前在超級英雄電影裡常看到的超能力,什麼巨大的力量、超出常理的敏捷、千里眼、順風耳、恐怖的速度等等,一個都沒有,甚至被野貓抓了,手上依然幾道血痕,高峰也沒抱什麼僥倖心理,乖乖去打了疫苗。
4個多月的測試和研究,高峰發現自己異於往常的,是旺盛到爆炸的精力,比自己小時候更盛。
高中的時候,他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甲亢,因為從小學起,自己都是12點睡6點半起,往往也不午睡,但一天都精力充沛、活蹦亂跳,上課時更是能全程保持注意力,老師佔了課間連上兩堂課時也是,可是後來找機會去醫院檢測,指標卻一切正常。
記得大學時,婷婷沒課,來陪自己上課到一半就困得趴下呼呼大睡,後來他拿這個打趣,婷婷說自己從小就是,一堂課只能前半節課保持注意力,後面腦子基本都是混沌的。
那個時刻,高峰才意識到,人和人之間是有著巨大的區別的,就像大家說“這是藍色”,但是你眼裡看到的藍,和別人看到的可能並不相同,一件毛衣,有的人看是白色和金色條紋,有的人看著卻是藍色和黑色條紋。
這幾個月,高峰最長的沒有睡覺的記錄是22天,僅僅依靠1-2小時“站樁”的休息,就能徹底恢復。
另外,被野貓抓傷的手,倒是恢復得很快,比小時候受傷恢復得還快得多,一週後去打第二針時,就只剩下一點幾近於無的紅色痕跡。
弄清了情況之後,高峰說不上心裡什麼感受,雖說短期內應該不用擔心自己變得“太不一樣”了,但隱隱地又有些失落,哪個少年,心裡沒有點“我和別人不一樣”擁有超能力的幻想呢。
最近,高峰正著手去弄清楚這一切背後的原因和邏輯,理工科的背景,在之前27年的人生裡,唯物論都是自己認識世界的根基,凡是理解不了的事物,只是認知能力不足罷了。仔細回想梳理今年以來3次“失控”的所有細節,之前自己做了什麼,吃的東西,所處的環境,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是不是其他“特異”的人出手?
高峰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就是那億萬分之一的唯一,就像和朋友討論“宇宙中是否有其他文明”時自己的想法一致,只要基數足夠大,那麼再微渺的機率,也絕對不會是孤例。
梳理的結果,是這三次“失控”之間,對比了環境、吃的東西、正在做的事情、周圍的人員......,全然沒有任何規律。
前兩天時,抓不住任何頭緒的高峰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