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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直搗他的肋部。這一拳融合了現代搏擊的近身發力與少林拳的短打精髓,速度快且力量集中。
他明顯沒算到我能這般快地衝破他的進攻節奏,趕忙側身閃退,可依舊被我拳風蹭到,身子晃了晃。我趁勢而上,一記側踹腿緊跟一個後襬腿。側踹腿運用泰拳的蹬地轉髖發力方式,剛猛且直接地踹向他的腹部,逼得他向後仰身閃躲。而後擺腿則像掄起的長鞭,攜著空手道腿法的剛勁,朝著他的太陽穴迅猛掃去。
他慌亂之中用手臂格擋,卻被我這一腳的力量震得手臂發麻。此時我已完全掌握了戰鬥的主動權,施展出一連串快節奏的組合攻擊,拳腳交替,讓他疲於應付。
佔據上風后,我開始調侃起來,笑著朝觀音保喊道:“觀音保,你不是說不是來助拳的麼?這是咋回事啊,現在你們倆這配合,倒像是早商量好了呀。”
觀音保一聽,頓時惱怒不已,漲紅了臉喝道:“扎拉豐阿,你下來,我來鬥他。今日我定要親手找回場子,哪能讓旁人插手。”
可那扎拉豐阿此時也鬥得興起,根本不願服輸,瞪著眼睛回道:“哼,我還沒分出勝負呢,怎能就此罷手,你且先在一旁看著,等我收拾了他再說。”
說罷,他又朝我攻來幾拳,我靈活躲過,順勢還了幾招。觀音保見狀,心急火燎地衝上前,想把扎拉豐阿拉開,嘴裡還喊著:“你起開,莫要壞了我的事兒。”扎拉豐阿正打得投入,被觀音保這麼一攪和,心裡也來了氣,回腳就朝觀音保踢去,嘴裡嚷著:“你一邊去,別在這兒礙事。”
這一下可好,三個人竟纏鬥在了一處。我一時也有些哭笑不得,既要應對扎拉豐阿的凌厲攻勢,又得小心觀音保時不時湊過來的拳腳。觀音保和扎拉豐阿兩人之間也是亂了套,你推我搡,時不時還互相攻擊幾下,場面那叫一個混亂。原本一對一的較量,硬是變成了這滑稽又混亂的亂鬥局面,可誰也不肯先罷手,都較著一股勁兒。
就在這混亂的纏鬥之中,我們且打且移,渾然未覺已靠近了一片駱駝刺叢。那駱駝刺在谷中肆意生長,一蓬蓬如張牙舞爪的荊棘怪,尖銳的刺在月色下靜靜蟄伏,只等獵物上門。我正全神貫注應對扎拉豐阿的一輪快攻,一個側身閃避,衣袖卻被一叢駱駝刺悄然勾住。我心下一驚,本能地用力一掙,哪曉得這一掙竟如同羊入虎口,更多的刺如細密的蛛網般纏了上來,瞬間將我的手臂與身子緊緊縛住,刺痛感隔著衣物傳來,令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觀音保和扎拉豐阿此時也深陷困境。觀音保一個箭步上前欲拉拽我時,褲腳被駱駝刺死死咬住,他面色驟變,像只受驚的野兔般慌亂地扭動身體,卻似被惡魔的觸手抓住一般,越掙扎纏得越緊,那刺尖已劃破褲腿,隱隱滲出血來。扎拉豐阿則是披風被掛住,他心急如焚地伸手去解,手臂卻被刺劃出幾道血痕,疼得他眥目欲裂,“嘶”地一聲倒抽冷氣,“哎呀,這可如何是好!”觀音保急得額上青筋暴起,高聲叫嚷,臉上滿是懊惱與惶恐。
扎拉豐阿也顧不上與觀音保鬥氣了,怒目圓睜地埋怨道:“都怪你倆,好好的打鬥怎麼弄到這步田地。”我看著他倆狼狽模樣,又瞅瞅自己被困處境,苦笑著回應:“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先想法子脫身吧。”可那駱駝刺像是被施了魔咒的邪惡荊棘,每一次掙扎都引發它更猛烈的“回擊”,帶來更多的刺痛與纏繞。我們三人被困在原地,好似被定身的困獸,動彈不得。剛才的打鬥勁頭早已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這尷尬又無奈的局面,只能大眼瞪小眼,眼巴巴地望著彼此,祈盼著能有一陣神來之風或是某個聰慧的點子降臨,助我們擺脫這惱人的困境。
正當我們三人像三隻被困住的刺蝟般乾瞪眼時,王素仁那熟悉的大嗓門突然在谷口響起:“哎呀呀,你們這是在玩什麼新花樣啊?是準備在這駱駝刺裡安家嗎?”只見他優哉遊哉地晃進谷來,手裡還拿著一根長棍,棍頭挑著個酒葫蘆。
觀音保又氣又急地喊道:“王素仁,你少在那說風涼話,還不快想法子救我們出去!”
王素仁卻不慌不忙,先拔開酒葫蘆塞子,美美地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才道:“別急別急,我這不是來救你們了嘛。不過你們這模樣,可真是讓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我得先緩緩。”說著,又笑了起來。
笑夠了,他才把長棍伸過來,試圖挑開纏在我們身上的駱駝刺。可那駱駝刺纏得極緊,他挑了幾下,非但沒挑開,反而讓刺勾住了長棍。王素仁用力一拽,“嘶啦”一聲,長棍上的一塊木片被扯了下來,他自己也一個踉蹌,差點摔進刺叢裡。“哎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