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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說起了他和好友之間的往事。

徐起新:“一開始的時候,他只跟我說是腿受傷了。我問他多久能好,他說一百天。但事實是他足足休息了九個月才大體恢復。”

經理:“那應該是很嚴重的傷了。”

徐起新:“是的。那時候我們在的學校地勢很複雜。有個學生偷懶,想要抄近路,從上面翻圍欄下去。但下面是沒有護欄保護的。再外面就是山崖了。

“他想要提醒那個學生,但沒能來得及,於是伸手去拉,卻和那個學生一起滾下山了。右腿脛骨骨折,左手手臂骨折。但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傷得這麼嚴重,還在每天都和他說訓練時候的事。”

那已經是好幾年以前發生的事了,可徐起新至今都記得很清楚。

徐起新:“可如果他甚至都不能走路,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康復,我每天都和他說馬競的訓練有多有趣,這又怎麼可能會讓他高興?”

辦理簽證的大樓外,祁峰踢了一腳路上的小石頭,嘆了一口氣。

祁峰:“我那時候老刷歐洲球員斷腿以後神速恢復的訊息。我們教練跟我說,給頂級球員的全套治療肯定和我們這兒的不完全一樣。我就想著,我大不了就報廢一年唄。這一年裡我可以先制定很多計劃,等一年以後,就跟著徐起新在馬競青訓營裡看到的訓練來。”

期待總是美好的,但真正的現實卻並不總是會按照人們的期待來發生。

祁峰:“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後來我斷腿住院,可能半年也好不了的事被他知道了。打那以後,我每次問他,他都不給我正經回答。”

朗昊震驚:“他那麼正經一人,還能不給你正經回答?”

祁峰:“能啊,當然能。他特能耐。好像我一不能踢球,他和我就沒法聊足球了。一開始還只是不說訓練,後來連球賽都不聊了,催我早睡呢,說對長骨頭好。

“哦,他倒是還關心我一百米短跑速度怎麼樣。把我給氣的,差點就跟他說20秒了。他還喜歡跟我說一些‘祁峰你要加油,你不能放棄’的空話。說的可太容易了。”

朗昊感同身受,抓狂道:“他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祁峰:“我後來偷聽到青訓營裡的老師聊天,他們說我傷得不巧,很可能以後也恢復不了了,可惜可惜。我可真呵呵。”

朗昊:“我也呵呵。”

祁峰:“不過他們那時候想的是對的。我後來的確一直都恢復不過來。恢復不了就恢復不了唄,我去考北大。但那會兒徐起新剛好在馬競踢出來了,短短一年半就從青訓營的梯隊被提到馬競c隊,馬競a隊。我們教練就天天在朋友圈裡發徐起新的訊息。”

朗昊也有他們青訓營教練的微訊號,順著說道:“說那小子是我們嘉陵fc青訓營精心培養又傾心送去了馬競青訓的最優秀球員。”

祁峰:“呵呵。”

朗昊:“呵呵。”

呵呵完了之後,兩位“前·邊鋒”又不禁都嘆了一口氣,感嘆起那些大人。

祁峰一邊和朗昊說著當年的事,一邊向外走。

當他看到一輛曾經很熟悉的公交車時,他還鬼使神差地上了車。

等到掛了電話,他才意識到這其實正是去嘉陵fc俱樂部青訓營的路,並且這也正是當年他一直坐的那輛車。

從市區到青訓營,那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但在徐起新被送去馬德里之前,他竟一點也不覺得那是段枯燥又乏味的時間。

他的班主任給他發來訊息,問他明天能不能回學校正常上課。

祁峰連忙態度端正地給對方回了一條訊息,感謝老師的理解,也表明了自己一定不會把今天的作業給漏了的真誠意願。

然後,他就到了。

即便不用看向那些球場,足球被踢起的聲音、以及小球員們的叫喊聲也能讓他知道此刻身在何處。

“傳這兒!這兒!”

“我這兒沒人守!”

祁峰走上了小坡,隔著一層鐵絲網看向青訓營的球場。在那裡,有一群和當年的他們年紀相仿的小男孩正在踢著比賽。

教練站在場邊,拿著記錄板寫下他們每個人的表現。

在那麼一瞬間,祁峰會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四年前。

‘起新,接下去你會有一年的時間考慮一件特別嚴肅的事。’

‘你說說看?’

‘等明年我也到馬競青訓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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