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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和郎昊提起。
如果要他形容一下這幾天來自己所做的事,那大概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轟烈烈地打進了一個烏龍球。
‘其實……’
‘其實……’
兩人幾乎是同時在輸入框裡打出了這兩個字,卻都把它又給刪了。
祁峰在來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青訓營之後遭遇了眼下的困境,郎昊其實也有和他相似的遭遇。
朗昊比祁峰大一歲多,現在屬於馬競的青年a隊,但也為馬競的三隊出戰過多場西丙聯賽。
他甚至還曾被一線隊的主帥抽調上去,與一線隊的人一起進行集訓。
國內的兩傢俱樂部都對他開了報價,希望他終止留洋,回到國內,從中超聯賽開始他的職業生涯。
但他卻還想往上衝一衝。
起碼,成為在馬競的二隊註冊的球員。
而一提到這些,他就會想起他們這批萬達計劃的青年球員中最成功的一個。
徐起新在17歲的時候就已經代表馬競的二隊出戰過多場西乙聯賽的比賽。
他也憑藉自己註冊在馬競二隊的身份,在馬競的一線隊也有過替補登場的戰績。
只是徐起新作為非歐盟球員,如果想要與馬競的一線隊進行簽約,就必定要佔用隊內的三個非歐盟球員的名額。
那年的徐起新還不足以打動馬競的一線隊為他使用如此寶貴的名額。
於是他便被租借到了塞維利亞。
而後,這位西甲超新星的故事就從那裡開始了。
當年的徐起新絕不是他們之中最被看好的。
雖然他的確挺特別,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該怎麼用頭腦來踢球。
讓人感到唏噓的是,看人最準的居然不是教他們的青訓教練,而是被餵了一路助攻的祁峰。
郎昊:[你和徐起新怎麼樣?還鬧矛盾嗎?]
祁峰:[不鬧了不鬧了,我倆現在已經很好了。正要給他發訊息呢。]
所以他要和徐起新發什麼訊息呢?
——[今天的的訓練,我踢得一塌糊塗……]
祁峰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這會兒已經到了他該準備睡覺的時候了。
畢竟,明天他還要早起加訓呢。
可一想到今天的訓練,他就崩潰得想抓頭髮。
踢球那麼多年了,他竟還沒有踢得這麼差勁過。
在上場進行戰術演練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和向陽保證他會的,他都會的。
可真的等他上場之後,卻是身體跟不上意識。
算上之前養傷的那一年,他原就已經有三年沒正式訓練了。
而今天早上的過度訓練又讓他的肌肉感到疲勞了。
因而,當他真的上場以後,腳下的動作就已經是變形了的。
再加上射門的技術他可以自己單練,甚至連盤球和過人也可以,可是與隊友配合的接傳球卻不行。
幾重原因加在一塊兒,就已經讓這會兒並不那麼自信的祁峰有些露怯了。
而更可怕的是,他的教練還因為他跑不快,乾脆把他放到邊後衛的位置上去了。
“嘿,祁小峰,難過呢?”
向陽抓著祁峰床鋪的木製護欄,一腳踩上了第一節爬梯,拍了拍他的枕頭。
祁峰:“沒有。”
向陽:“下來做題啊。來嘛,讓我看看我們嘉陵一中尖子生的數學水平。那道大題我研究好久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做呢。”
祁峰把那句已經在他的輸入框裡躺了老半天的話給徐起新發了過去,沒好氣道:“沒興趣。”
說完,下面沒了動靜,祁峰又覺得自己這樣發脾氣不好。
向陽今天是真的想幫自己的,就是幫得還不如不幫。
祁峰坐起身來:“題呢?拿給我。”
向陽倒也不給他擺譜,真給遞了一本考卷本上來。
祁峰開了小燈,把題目讀了一遍,而後就用鉛筆給大題上的圖形畫了兩條輔助線。
祁峰把考卷本又還給向陽:“再看看。”
向陽才一接過考卷,就用極為誇張的語氣說道:“哇!真的好厲害!你給我加了那兩條輔助線以後我一下就明白該怎麼做了!祁小峰,你這樣的學霸就是和我們這些從小踢球的不一樣啊!”
得,向陽還想勸他回去唸書呢。
祁峰聽了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