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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責任監督你。祁峰,明天雖然是週末,但你還是得去訓練的。”
說著,徐起新關了房間裡的大燈,並一把抓著祁峰往屋裡的那張大床走去。
徐起新:“睡覺吧,今天你就睡這間屋,我看著你睡。以防你夜裡偷偷摸出去找車庫。”
祁峰被一下戳破了企圖,人都要萎了:“我枕頭還在隔壁呢……”
徐起新:“我床上有兩個。”
見祁峰還想掙扎,徐起新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鐧:“如果你一定不想睡覺,那我其實還可以給你安排一點別的活動。”
說著,徐起新便放開祁峰,從臥室的櫃子裡取出了厚厚的一沓“慰問信”。
徐起新的語調特別的一本正經:“那時候你們學校的女生寫給我的‘慰問信’,我才看了幾封。然後我就在裡面發現了給你的兩封信。我猜,她們應該沒有慰問你的理由,所以這兩封應該就是情書了。”
說著,徐起新抽出了那兩封背面寫著“祁峰收”的情書,特別期待地問道:“要我現在拆了念給你聽嗎?”
在徐起新的注視下,祁峰連忙衝向那張大床的另外一邊,幾乎是跳著蹦上了床,直挺挺地躺進了被窩,又給自己拉上了被子,把眼睛也給閉上。
“看吧,你的確已經困了。”
說著,徐起新也走向自己睡的那半邊床。
他把原先墊在了床頭板那兒的枕頭拿了下來,給祁峰的腦袋墊上。
在徐起新也坐進被窩之後,祁峰轉過身來,悄咪咪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是想看一看他的前室友有沒有把那兩封據說是寫給他的情書帶過來。
此時徐起新剛要把床頭燈也給關上。
來自於祁峰的視線讓他不禁嘆了口氣:“你好像很期待?”
在柔和的暖色燈光下,祁峰舔了舔嘴唇,眼神閃爍:“沒有沒有。我就是……看看。”
徐起新極為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在關燈的瞬間一下親了祁峰耳朵後面靠下的位置。
隨著毫無防備的祁峰“啊”的一下叫出聲來,這間屋子裡的燈也就此熄滅。
“祁峰這名球員吧,上個月才剛剛來我們青訓營。當時他的情況是原地射門技術很好,帶球也不錯,但其它的基本功就都很不行。”
“王教練,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這兒其實也沒有基本功特別好的那種球員。”
“那也總歸比一個月以前的祁峰要強一點。”
在嘉陵雲聯青訓基地裡,青年預備隊、青年b隊,以及青年a隊的教練聚在一起開會。
這個賽季就快要結束了,他們得根據這些青年隊球員在最後幾個月裡的成績、以及最後的考核來做出一個決定。
他們得決定青年隊的這三個隊伍裡的人員變動。
有些隊員可以往上提一個級別。而又有一些人,會因為他們的表現不佳,需要往下降一降。
然後,俱樂部就需要根據教練們的決定,在下個賽季開始之前為他們的青訓球員在足協進行註冊。
17~19歲,這絕對是對於一名球員而言的,格外重要的年紀。
並且,這個年紀的青年球員對於俱樂部來說,也有著相當大的空間。
因為,註冊在青年a隊的球員,既可以在青超聯賽上打u19a組的比賽,還可以在有需要的時候,被一線隊的主帥直接提上一線隊的比賽。
作為該俱樂部青年a隊的隊員,他們既有這個責任,也有這個義務。
現在,三位青年隊的教練就討論起了入營才只有一個月的祁峰。
預備隊教練:“進到預備隊才一個月就提到b隊,這樣的事我們這兒以前雖然沒有,但我覺得這次為他破個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a隊教練:“因為我們的俱樂部主席小徐總特別看好他嗎?據說他倆還是初中同學?祁峰入營的時候小徐總還特意親自送他過來這裡?”
這樣的三連問實在是有些直白。
三位教練之間的此次談話也就此從平淡轉到了激烈。
在繞了好大一圈之後,說得都要面紅耳赤了的三人才又緩了一緩。
預備隊教練:“現在我們預備隊的祁峰喜歡在早上自己做加訓的事已經很出名了。有些小隊員甚至會一大早的就去看他練球。
“而且他的實力雖然有短板,但優勢也是明顯的。這時候如果不把他提上b隊,對球員本人的積極性也是一種打擊。
“但如果我們把他提上去,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