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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宣被抓到黑煤礦,人生地不熟,只得忍著在黑煤礦挖了幾天煤,累得要死。總算是收集到了差不多的情報,於是便準備趁著月色連夜出逃。
他穿戴停當,從空間裡摸出一罐紅牛喝下,提提精神,然後便悄悄摸到門口。
門已經在外面被鐵鏈子繞在門把手上鎖住了。他趴在門縫往外看了看,發現院子裡只有一個人,現在正坐在東邊背風的牆根那的一個破沙發上打盹,呼嚕聲不大,還挺細密。尉遲宣找出一把消防用鋼絲鉗,從門縫裡一下就把門鎖剪斷,輕輕將斷鎖取下來,開啟了門,悄悄來到了院子裡,又把門虛掩上,免得裡面人被風吹醒了。
藉著月光,發現院子裡這人正是第一天拿鎬把打自己的那個監工。他靠在破沙發上睡得香,一把開山刀倚在牆邊。
尉遲宣想到這幾天受的苦,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決定,必須得乾點啥才對得起自己。
尉遲宣思想鬥爭了半天,最後一咬牙一瞪眼,決定下個狠手。
他以前一直上學,哪裡殺過人。但沒吃過肉,總見過豬跑,起碼還打過獵。這些天他沒少看一些格鬥類的書籍,沒事也會去找老武學習學習柔道,起碼一招他是比較熟練了,就是著名的裸絞。這是老武傳授給他的柔道絕學,非同小可。
尉遲宣深呼吸兩下,做好了思想建設,便繞到沙發背後,按照武凱教的招式細節,準備給這人上裸絞。這沙發正好靠背低,便於發力,尉遲宣心想,就拿你開刀了。
尉遲宣從這人右後側悄悄過去,右手繞過他脖頸,肘尖正處在這人身體正前方,臂彎直接卡住他氣管,狠狠夾住後用腰力往上一提,然後右手迅速搭住左臂定型。左手則抬起來從他後腦勺後脖頸處穿過,搭在右手大臂上握住,並用力往下滑,同時雙臂用力抱緊內縮,以左手的小臂切在這人後脖子上,全力下壓。自己身體和頭則緊緊貼住這人上半身,一眼看過去,和那情侶之間摟摟抱抱、咬耳朵說悄悄話倒有八九分相似。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轉瞬之間,尉遲宣這套裸絞就定了型,然後便死命抱了上去,比抱鄭悅悅要緊十倍。
尉遲宣猛然發力,懷裡那人肯定是醒了,頭想用力往側面轉,但尉遲宣哪能讓他轉得動,左手壓得更緊,右臂彎也感覺到這人喉嚨有吞嚥動作。這人又想抬手抓尉遲宣胳膊,可手只抬到一半便掉了下去,其他地方動也沒動,身子就軟了,順著尉遲宣的力量有些往後仰。
尉遲宣不知道效果如何,生怕給的不夠,繼續在那裡拼命使勁,就聽著相當清脆的“咯嘣”一聲響從懷裡傳出,這人立刻徹底如泥一般癱了下去。
尉遲宣又摟摟抱抱了一會,看懷裡這人徹底沒了動靜,鼻子裡似乎飄進來些尿騷味,低頭一看,地上已經一大灘液體,映著半圓不圓的月亮。
尉遲宣暗自好笑,心想這人應該是被自己了結了。不過沒敢大意,抽出匕首照著後心又來了一刀,眼見不得活了。
結果了此人後,尉遲宣才發現自己身子已然脫力,心跳快得數不清次數,口乾舌燥,頭暈目眩。尉遲宣趕緊又喝了罐紅牛,歇了片刻穩定一下心神,這才恢復了過來。
尉遲宣暗罵自己無能。
就這點本事,在末世當中還能活得下去嗎?
其實尉遲宣已經做得很不錯了,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就能有如此表現,即使是蘭博看了也要給他豎個大拇指。
尉遲宣重新振奮精神,小心謹慎地摸到大門口的小房子外面。聽到裡面有人在說夢話,說的是方言也聽不懂。在門縫往裡張望一下,發現鋪上只躺著一個人。尉遲宣悄悄推門進去,一看果然只有一人在鋪上睡著,地上兩團衛生紙。
尉遲宣便關了門,開始幹活。
尉遲宣忍著腳臭,空間之中拿出繩子先給這廝的腳捆上。沒想到這廝夢中還笑起來,嘟囔著什麼。尉遲宣也就聽清楚一個名字好像是小蘭。尉遲宣不管他是不是發春,捆完了腳又摸出個手銬把他手給銬上,並用繩子把手銬的鏈子和他腳上的繩子拴在一起,慢慢拉緊。這廝睡得還真挺死,這麼一通折騰還沒醒,看來睡前他那自我救贖還是滿疲勞的。一切搞定,尉遲宣便做了個繩套套在他脖子上,自己也上了床鋪,開始勒死狗一般開幹。
床上這人一被勒住脖子自然就醒了。想伸手來拽繩套,哪想手被銬住又給綁在腳上,根本也拿不上來,急切間在鋪上和條魚一般打挺。尉遲宣使勁拽住繩套小聲說:
“別動,再動就勒死你。”
這人反應倒也快,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