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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崔二文字也是地痞,好勇鬥狠。見尉遲宣問他家底,當然不能隨便就說。可尉遲宣已經殺紅了眼,哪能容他撒謊,於是便雙手抓住他背銬的鏈子,一隻腳踩在他的後背上。使勁往上一提,就聽得咔咔兩聲,兩條胳膊都脫臼了。
為什麼尉遲宣先把他嘴堵上,就是怕吵到街坊鄰居休息,那就太不道德了。
崔二文嘴被堵住,叫也叫不出來,疼的快暈過去了。
尉遲宣拿出瓶水喝了一口,往崔二文臉上潑了些,讓他精神精神,隨後說:
“那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再撒謊……”
尉遲宣邊說邊拿軍刀在他臉上蹭:
“我就先割了你腳筋。你要是不認識給劉翔動手術的那個大夫的話,這個筋恐怕你比較難接回去了。”
“對了,我還是先把你的胳膊給掰回去。手腳不能都不好使。我是講究人。”
尉遲宣抓住他的兩條胳膊,使勁往下一按,咔噠響了兩聲,脫臼的胳膊還真回去了。
崔二文冷汗不要錢般地出,身上都溼透了。這不光是疼的,更是感覺到害怕,眼前這個人臉上黑乎乎的,他怎麼下手會這麼狠。
“我再問你,你和礦上老闆啥關係?”
“他是我姐夫,他是我姐夫。”
“那,你姐夫家在哪?”
“在縣城裡……”
答案又一次錯誤。尉遲宣再次把他嘴堵上,踩住他脖子,想了想又從空間摸出個破墊子,墊在他嘴上,確保他嘴堵得嚴實,然後便照著他的右腳筋就是一刀扎透。
腳筋學名應該叫跟腱,沒有什麼血管,一旦斷了很不好再生癒合。也正因為沒有什麼血管,不會搞得出血不止,這裡受傷相對要乾淨很多。
崔二文從胸腔裡發出一陣嚎叫,可嘴被堵著,這聲音就一直在身體各處竄,如同貓打呼嚕一般。
等他疼勁過去了,尉遲宣把堵嘴的內褲給拿下來。
“有種你?殺了我!我次……”
尉遲宣不等他罵完,再把他的嘴堵上。這次是拿出一把爪刀,幫他清潔指甲縫。
清潔了左手食指指甲縫後,尉遲宣好整以暇地停了一會,讓他緩緩,再繼續清潔他右手食指指甲縫。
一直持續的疼痛會讓人不那麼敏感,所以製造一次疼痛之後一定要緩一緩,等疼勁過了,然後再來一次,這樣效果才會更好。
這是香港影星洪金寶一次訪談中分享的打孩子的經驗。
右手食指也搞完了,尉遲宣拔出內褲接著問:
“你姐夫家在哪?”
這次答案對了,這崔二文翻著一雙白眼,直喘粗氣。
“你姐夫的孩子有幾個?多大了?”
這次答案也對。
“把我拉到你那去的司機是誰?他住在哪兒?”
“那個司機叫虎子,真名胡建軍。住西陽村村口,離這裡不遠。”
“他和你關係咋樣?”
“關係還行。”
“說詳細點。”
崔二文就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這倆人關係不錯,但胡建軍好賭,輸了就找崔借錢,一來二去也欠了不少。崔便給他出主意,讓他發揮自己開出租的優勢,有機會就往煤礦送人,一個人頭五千,以此來還賭債。
有地址就好辦,按導航走就是了。這一片群山環繞,村莊都在山谷裡,村和村之間距離很近。
一看導航,距離這裡也就10來裡地。
尉遲宣宅心仁厚,把崔二文手指包了包,免得搞得車上都是血,然後又把堵好嘴的崔二文放到車後座地板上。
很快就開到了西陽村口。
尉遲宣想了想,心生一計。
他拿出崔二文的手機,問出密碼,找到了胡建軍的電話,然後便給胡建軍撥了過去。
第一次電話沒人接,尉遲宣便撥了第二次。這次有人接了。
“喂,二哥啥事啊?”
聽著那邊說話不甚清楚,顯然是睡得正香,還沒徹底醒過來。
尉遲宣這邊故意搞出點哼哼唧唧的聲音,並把電話在邊上磕了兩下,然後拿起電話故意含含糊糊、嘟嘟囔囔地學著當地口音說:
“胡哥啊,我是猛子,跟著二哥的。二哥今晚喝多了,非要找你來,說有東西給你。剛才他給你打電話,然後就睡過去了。我們就在村口呢。你出來幫我一把,搭到你家讓他醒醒酒。”
胡建軍正睡得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