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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宣根本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自己哪裡對繆嫻辰不好?想了半天也想不到。
要說心裡不彆扭,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尉遲宣倒是會寬慰自己,人嘛,怎麼可能一棵樹上吊死。
不過尉遲宣真的是非常憋悶。對繆嫻辰他是真動了心的。
自從和繆嫻辰好上之後,他都沒見過鄭悅悅的面,更不要說和鄭悅悅再有什麼肌膚之親。這一點上來說是問心無愧。這麼做也是體現出對繆嫻辰的重視,可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不聲不響的給自己戴了這麼一頂綠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尉遲宣越想越氣,怒滿胸膛,一口惡氣出不去,好似一口痰卡在嗓子眼一般,眼看要憋死了。
在這難受的節骨眼,突然當下大悟。
何必被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束縛?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
古人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大詩人李白都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恩恩愛愛的這些東西哪能靠得住呢?就連莊子,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嗎?
還好,繆嫻辰沒給自己扇墳,更沒拿斧子劈自己腦袋,也沒親親熱熱地抱著自己頭說:
“大郎,該吃藥了。”
還算發現的及時,所謂及時止損嘛。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大姑娘不有的是?尤其是再過幾天,繆嫻辰這樣的恐怕也就值一包泡麵的錢。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果然如此。緣起緣滅,成住壞空,萬事皆然。
常言道:“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思想一通,道路寬廣,前途光明。當下尉遲宣也就不那麼痛苦了。
騎上雪地摩托車,尉遲宣回到了明尚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