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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這一下,繆嫻辰想不說都不行了,大家為了能吃到披薩,你一言我一語,勸她從實招來。張琪說:
“哎呀,你看你有啥哭的,做了就得認。敢做不敢當怎麼能行?現在你撒謊也不合適,人家明擺著給你機會,你不抓緊些?其實你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你的事我們也不是不知道,但我們說你的事情顯然不合適呀。”
這番話徹底擊垮了繆嫻辰,她一想也是,與其讓別人說自己的醜事不如自己說,於是就把這段時間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到了關鍵地方,繆嫻辰想含含糊糊混過去,尉遲宣哪裡能忍,便故意在那裡問細節,什麼粗細長短前後左右人數多寡等各種細節問個不停,問的周圍眾女甚至有的都產生了感覺。
原來事情是這樣。
這繆嫻辰的脾氣算是應了那句老話:“心欲攬月逐雲漢,命卻輕如風中紙”,也就是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心裡頭裝的是整個天宮,眼睛瞅著的是九天之上的星辰,自我評價基本上是能上天攬月,下海捉鱉。平素自視甚高,是個典型的喜歡鑽牛角尖,一條道走到黑,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脾氣。
可有意思的是,她這性子藏得比九曲十八彎的山路還深。表面上是溫文爾雅、笑不露齒,彷彿春日裡的一朵溫柔小花,但實際上,心裡頭犟得跟頭牛似的,十頭驢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