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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敢…私通亂黨!”
亂黨?
我心中一凜,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我強作鎮定,故作不解地問道:“陳老,您這話從何說起?我一心為淮安縣百姓著想,何來私通亂黨之說?”
陳專家冷笑一聲,從助手手中接過一封信,猛地甩到我的面前。“你自己看!”
我顫抖著手撿起信,展開一看,信上的內容讓我如墜冰窟。
信中詳細地記載了我與一位被朝廷通緝的江湖人士的來往,甚至還有我資助他錢財的證據。
我頓時明白,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可我從未與任何亂黨有過接觸,這封信分明是偽造的!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陳老,這封信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是不是假的,自有朝廷定奪。”陳專家語氣冰冷,絲毫沒有動搖。“來人,將田悅拿下!”
幾個官兵立刻上前,將我團團圍住。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難道我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慢著!”
我循聲望去,只見程羽騎著快馬,飛奔而來。
他翻身下馬,走到我面前,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對陳專家說道:“陳老,此事恐有誤會,田小姐絕不可能私通亂黨。”
陳專家眉頭緊鎖:“程將軍,此事證據確鑿,容不得半點差池。”
程羽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我,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田悅,這信上所寫,可是真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堅定地搖了搖頭:“絕無此事!”
程羽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判斷我話語的真假。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對陳專家說道:“陳老,我相信田小姐。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心中五味雜陳。
程羽的出現,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但也讓我感到一絲酸楚。
他終究還是不完全信任我。
夕陽西下,我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營地裡,看著遠處的小型水壩模型。
我按照現代的洩洪原理,設計了一個微縮的演示模型。
我開啟閘門,水流順著預設的渠道流淌,最終匯入一個小型蓄水池。
整個過程平穩順暢,沒有絲毫的溢位或潰堤。
周圍圍觀的村民和專家們,都看得目瞪口呆。
陳專家更是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明日,我會繼續完善這個模型,並邀請各位一起參與。”我平靜地說道,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第二天,我站在改良後的模型前,講解著分流洩洪的原理。
陽光灑在我的臉上,也照亮了村民們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王災民激動地握著我的手,佈滿老繭的手掌傳遞著他的感激:“田小姐,我們信你!” 周圍的村民也紛紛附和,眼中閃爍著期盼的光芒。
陳專家臉色複雜,他撫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下去。
我心中暗喜,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有了民心,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指揮著村民們開始挖掘分流河道,按照模型的比例放大施工。
程羽也加入了進來,他沉默地搬運著土石,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我,帶著探究和一絲難以言喻的疏離。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指揮著工程進度。
隨著工程的推進,我敏銳地察覺到暗處湧動著一股敵意。
我注意到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衣著華麗,卻混跡在災民之中,竊竊私語,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我心中警鈴大作,看來有人不想讓我成功。
果然,幾天後,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帶著一隊官兵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工地。
他自稱是淮安縣縣令的公子,趾高氣昂地指著我說道:“大膽刁民,竟敢擅自改動河道,你可知罪!”他身後,幾個官兵立刻上前,作勢要將我拿下。
村民們頓時慌亂起來,紛紛向我投來擔憂的目光。
我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展開在眾人面前。
這是皇帝欽賜的治水文書,授權我全權負責淮安縣的治水事宜。
縣令公子顯然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