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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實也沒什麼,我是關係戶啊,有些人看我不爽很正常嘛,這沒什麼,你放心,我能自己消化的。”
商恪直接問:“什麼位置?”
瞞也瞞不過去,還非要刨根問底,應再芒糾結了一會,說:“就……我去了之後一個姑娘把她的工位讓給了我,然後她心裡有點不舒服吧,就把我交上去的方案替換了。”
“真挺幼稚的,是吧?”
見商恪不說話,應再芒略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不放心地重複:“你說了你不會插手的啊。”
應再芒翻了個身,主動抱住商恪的腰,這個姿勢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無間,應再芒仰起頭,有點想用這種小動作軟化商恪意志的意思:“我跟你說實話,我是個小肚雞腸的人,我咽不下這口氣的,但我本意真的不是跟你哭一哭,讓你用手段幫我擺平,我想用我的方式解決。”
應再芒彆彆扭扭的:“總之你別管了。”
應再芒的主動靠近看起來令商恪很受用,又恢復了和應再芒的交流:“你的方式是什麼?”
“嗯?”應再芒想了想,說,“我計劃先拉攏我的組長,然後請辦公室其他同事喝喝飲料啦什麼的,他們覺得我是關係戶,那我就得先讓他們對我改觀啊,人家又不會跟我交心,所以這個方式是最快的,至於那個女孩子……如果之後她不能讓我對她改觀的話,我可能會用類似的方法對待她。”
應再芒說完,抬頭一看商恪,笑了:“你幹嘛這個表情啊,是不是跟你想的宏大計劃不一樣?可是在社會上有時候就是得用一些小手段啊。”
應再芒打趣道:“論成長環境,我可是比你更圓滑,商總。”
商恪沒說話,低垂著頭,臉埋在應再芒的頸窩,好像對應再芒的話不認同,就用這種方法進行無聲的抗議。
漸漸又發展成了商恪很緩慢地親吻應再芒的側頸,嘴唇蹭過他的耳朵,應再芒被弄得很癢,一邊躲一邊笑:“幹嘛啊,你明早不是要趕回去,很晚了,你還不睡?”
商恪沒有回答,撫摸著應再芒的側臉,應再芒無知無覺地陪他接了會吻,商恪趁應再芒意識迷濛,把他按在身下,從後面輕輕頂了進去。
從浴室清理完出來已經凌晨,應再芒很困,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商恪就躺在應再芒身旁看著他,天亮之後,由於行程比較趕,他必須儘快出發,換好衣服,臨走前商恪站在床邊,看著應再芒睡熟的樣子,俯下身很輕地吻了吻他的臉,低聲說:“我走了。”
頓了頓又不放心地叮囑:“不許再和別人出去了,有事就找我。”
回答他的只有平緩規律的呼吸聲。
被鬧鐘吵醒,應再芒不情不願地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昨天很晚才睡,睡眠不足,應再芒很喪地想不然今天不去上班了,躺在床上掙扎了兩分鐘,應再芒認命,打著哈欠坐起身。床邊已沒有了商恪的身影,溫度也消弭,但應再芒朦朧地記得商恪說了句他走了,也不算一聲招呼不打。
應再芒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今天天氣很好,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輕快的雲彩,似乎昨晚將所有的壞情緒倒掉了,應再芒覺得無論什麼他都能輕鬆面對。
起床、洗漱,昨晚沒回別院,應再芒就想著先從這裡拿商恪一套西裝穿穿,但對他來說太大了,穿上去鬆鬆垮垮,最後應再芒只穿走了商恪一件襯衫。
來到辦公室,坐下後一抬頭,應再芒就看到紀連藍在瘋狂對他眨眼,估計昨天的事對她衝擊不小,應再芒覺得有必要跟紀連藍解釋一下,可……他該怎麼說啊?>br />
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我哥,他剛出差回來身體出了點狀況,所以我讓他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
嗯……雖然可信度不高,但看起來是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就這麼跟紀連藍說吧。應再芒打定主意。
應再芒藉口喝咖啡,把紀連藍叫出去,紀連藍看起來神色有些緊張,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向應再芒,臉上是試探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問:“你……你男朋友剛出差,你就和商總……嗎?”
“商總原來這麼做小伏低嗎?”
“???”
應再芒大腦宕機了。
不是,誰教她這麼改編劇本的?
應再芒根本沒想到在紀連藍那裡是這個發展啊,難怪她昨天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可……他和商恪對外的人設不是親兄弟嗎?紀連藍一點都不好奇?
怎麼感覺在紀連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