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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恪妥協道:“可以,但我會讓人跟著你。”
應再芒覺得商恪很可恨,竟然能把軟禁和跟蹤說的那麼理所應當。
不想再看見商恪和他說話,應再芒轉身出了花房回到他的房間。
明明離開才不過幾天,應再芒看著他的房間卻恍惚以為過了好久,他走的時候房間裡亂糟糟的,現在乾淨整潔,想必是宋于慧為他收拾過。
對這個房間應再芒是有懷念的,可他並不想承認,也不想承認他離開商恪之後過得很不好,但是為曲曼妥協留在這個家裡日日和商恪相見,又讓應再芒如鯁在喉。他不確定提出那個要求到底有沒有噁心到商恪,他只知道他並沒有報復過後的得逞和開心。
在外面的賓館睡的不踏實,回到別院應再芒久違地睡了個好覺。他故意賴床很久,就是為了下樓的時候不要看見商恪,應再芒拖拖拉拉到九點才起床,下樓後宋于慧熱情地招呼他吃早飯。
吃過早飯,應再芒拿著手機沉思了很久,在臨近期末前他和商恪鬧掰,之後他逃走在超市打工的那幾天,自然也就錯過了商學院的考試,段聿還發過訊息問他怎麼了,當時應再芒在忙著工作,只草草回覆了兩句。
此刻應再芒看著手機,給段聿撥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段聿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歡快:“哈嘍商寧,你好久不聯絡我,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段聿,有時間見一面嗎?”
“當然,今天嗎?”
“嗯。”應再芒說,“在學院附近的咖啡廳吧,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應再芒起身往外走,剛走到庭院就被司機攔住,說:“商總交代了,今天您想去哪裡都由我送您。”
應再芒知道,這是商恪的命令,所以他為難一個外人也沒什麼意思,商恪想讓人跟著就跟著好了,反正現在逃跑對他又沒有好處。
應再芒坐上車,說了目的地之後便看著一直沉默地看著窗外。
距離咖啡廳不遠,十幾分鍾便到達,由於現在是暑假,學院周圍的人也變少了,應再芒推開咖啡廳的門,隨意點了一杯坐下。
咖啡端上桌沒多久,段聿就來了,好像還和他們初見時一樣,段聿活潑、愛笑,有時看著又有一些靦腆,笑著時露出的虎牙讓他看起來很無害。
段聿不喜歡咖啡,點了一杯奶茶,他坐下後看著應再芒一臉關切:“商寧,你怎麼又突然消失了啊,學院最後的典禮你也沒來。”
他笑了笑:“不會你哥又帶你去度假了吧?”
面對段聿的關切,應再芒卻止不住內心的懷疑,最後決定不再繞彎子,直接問道:“段雙葉……和你什麼關係?”
應再芒的視線一直落在段聿身上,於是他清晰地看到了在他問完這句話之後段聿臉上表情的一系列變化,他先是詫異地挑了挑眉,後又一笑,但這和段聿之前那種帶著靦腆、純真的笑容完全不同,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
“他是我父親。”
偽裝的熱切退去,段聿的嗓音清清冷冷的,一時間讓應再芒以為他從沒認識過眼前的這個人。
段聿變化得如此徹底,讓應再芒明白在他身上發生的所有事也和段聿脫不了干係,或許從一開始,段聿就是帶著目的接近他。
這樣更好,省去了說廢話的時間,應再芒開門見山地問:“所以這都是你父親的安排?我並不認識他,為什麼偏偏讓我去替代商寧?”
“不,”段聿看著應再芒緩緩笑了,“應再芒,選中你的人是我。”
他從沒對段聿說過他真正的名字。
應再芒一直以為是這個叫段雙葉的人搞的鬼,此刻段聿坦然大方地承認讓應再芒猝不及防。
段聿漫不經心地撥著奶茶杯裡的吸管:“你從商恪那裡知道了多少?”
“不如聽聽我的版本?”
“春雨,是我父親經營的公司,是他幾十年的心血。早些年的時候,國內的醫療器械技術並不發達,春雨在當時可以說是站在頂尖的位置,靠我父親的堅持,他拯救了至少十幾萬人的性命。”
“但是沒過幾年,春雨就遭受到了國外技術的衝擊,它們更發達,更先進,為了迅速打通國內市場價格也比我們更低,沒有醫院再選擇春雨,我們落後,也被時代拋棄了。”
“但我爸不甘心,他投入了比之前更多的時間、心血,和金錢想要改變,可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們發現,技術上的差距是沒辦法彌補的。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自稱是來自法國的研發團隊,他們